当夜,我和夫君依旧躲在暗处看着。我一直抱着他,不肯撒手。他也任凭我抱着,宠溺的对我笑。
如果当年,我是玉如,夫君是柳郎,我会任凭他剖腹食子。但对于试过进千的我而言,我定会,拉着他一起死。
那夜玉如并没有和柳郎提起自己怀孕的事,我想,我的故事还是奏效的,玉如还是起了怀疑。但很快我就不这么认为了,因为,玉如决定和柳郎私奔。
我馋了玉如好久,说要和她一起去,她起先拒绝,最后还是同意了。玉如心软,看来,我和她还是不一样的。
柳郎听说玉如要带上我,十分恼火,但听说是个死了丈夫的俊俏娘子,又莫名其妙的同意了。
‘你被他盯上了’,那夜夫君如是对我说。语气不善,酸溜溜的颇有兴师问罪的气势。
我摊手:‘我又不是乐意的,被盯上有什么办法’。
‘你见到他必须带着面纱’。他命令道。
‘不带’,我故意拒绝。他若有心惦记,带面纱有什么用,但我并不害怕,毕竟有夫君保护我。其实他也知道带面纱没用,但就偏不想让自家丫头被别人多桥了去。我知他是吃醋了,心里反倒来了兴致,想知道若我执意不肯带面纱,他会如何。
我很快知道了不听话的后果,当我被他压在床上无路可逃的时候,就知道了。我家的夫君啊,当初我多么天真,竟会认为她是正人君子,坏妖精。
我隐隐记得,昨晚的混乱中,我还是答应了他。其实当他提出让我带面纱的时候,我心底就已经答应了。因为是他提出的要求,我怎会不答应呢!
启程那夜,我如约带上的面纱,玉如好奇的看向我,我轻笑:‘脸上长了些疹子,戴面纱方便些’。玉如收回视线,没在多问。
我牵着玉如,和她上了马车。车帘放下,才阻挡了那到不善的视线。我心中腹诽,夫君呀夫君,你不知朦胧美更引人好奇吗?你是否弄巧成拙了。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未将面纱取下。
两个多时辰后,玉如的柳郎终于停下马车,告诉wǒ men:‘目的地到了’。
我扶着玉如下了马车,只见周围繁花似锦,树木苍翠,真是好风景,只是暗藏杀机。
‘有阵法’,我提醒夫君到。
他看了一眼到:‘没事,只是简单的双龙戏珠阵’。
我应了一声,放下心来。
我搀着玉如,一步步往里走。身上一道炽烈加着探究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我心中烦躁,却也无可奈何。
绕过阵法,面前是两间竹社。竹社周围有鲜花萦绕,屋后还有一汪碧水,我闲暇与玉如一起散步,也算过得惬意,除了拿到煞风景的炽烈目光。
我与夫君住一间竹社,玉如与柳郎住一间竹社,我知玉如腹内的孩子才三月之久,柳郎不会对她不利,变也懒得去他们窗外围观,安然在我的竹社里休息。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柳郎不会对玉如不利,却会对我不利,当我多次察觉有人在门外徘徊时,我都惊心动魄,生怕他会推门进来。虽说他并不能伤到我,但打草惊蛇这种事,wǒ men并不想做。我和夫君思量一阵,想出了一个算不上对策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