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来。
随着我经常在店里聊天,也对这个春之堂的概况有了点了解,如果说我年少见识少经历少,我还真不服,但这个春之堂的人员架构真就颠覆了我的三观,我也算是涨了见识,知道了人设无底线是什么!以张老板为主线,老板娘为本地的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从说话与好吃懒做,就可以知道年轻时是一个嘴馋bi受苦的主,不能生育,年轻时是坠胎太多,你要问你怎么知道,这还需要回答吗?
由于传销的特性,一个姓黄的湖北女人也在店里,她是推拿做另一家传销的(叫什么忘了,天津的挺出名的,老板后来被抓了)应该与这个张老板也有一腿,我没有直接证据,但冲说话,是可以判断的,一个小店就这几个人,就这架构,我还真的挺佩服这个张老板的驱家(驾)能力,如果说这是一个偶遇,那张老板每天谈他的老婆与孩子与这个店里的所有人无关,任哥;我老婆在沈阳,这是我儿子,(拿手机的图片给我看)我每年都回去沈阳,儿子在学武术,很努力,我老婆是沈阳的,家里条件很好。
以我的经验来看,做判断,她老婆是做鸡的,(这在后来的接触中得到证实)wǒ men的聊天张老板并不背着这里的每一个人,他是以这个为荣耀,nǐ kàn任哥;这是我的女儿,20多了,漂亮吧?跟她妈在浙江,也不用我养,我这一生有这一儿一女怎么样?他问我,当然可以了,我附和着。“就知道要钱,只要人在我这就行”那个可怜的闽南女人酸酸的说着。
一转眼,一个多月了,由于必然规律,春之堂的新疆两口子也走了,天津总公司倒了,湖北那个女人也走了,张老板毕竟做了多年老鸨,对付女人自然手段娴熟,没几天就又把旁边茶馆的一个四川女人聊上了,这个职业女人经常来春之堂玩,wǒ men自然聊几句。她就像一个大孔雀,把女人一切听到红脸的话,她是说的稀松平常。闽南女人也是很强硬的说着,只要它晚上回来就好,两个老女人的斗嘴经常在春之堂里发生,别有一番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