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金家坝的时候,wǒ men又看到一片大湖,那大湖远远望去有一座长桥横于湖面上。我想过去看看那大桥,但去了好远一段路程之后也没有达到,于是就放弃看大桥的决定了。
9月3号的时候,我和母亲从吴江返回八滩老家,一方面是回去图个安静,一方面是家门前左右之前种了一些花生要好了,等回去一看,那田里的花生都被田里的荒草给淹没了。
九月七号左右,大姐和姐夫李强带着外甥小大卫回来参加姐夫李强那边亲戚的生日宴会,就回来两天的时间就又回太仓了,在下午的时候,我和母亲把田里那所剩寥寥无几的花生用铁掀刨出来,总共有十斤左右的花生,送给了大姐,让大姐带去太仓。
之后到9月29号的时候,我和母亲从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老家去往苏州市吴江区金家坝镇。
2015年10月1号的国庆节那天,大多数厂里的工人都放假了,父亲在金家坝镇打工的厂里也放假一天。在那之前的一天,9月30号,天气比较炎热,那一天母亲和我一起去到金贤路那边的村子里寻找住房。当然,这应该属于9月底的事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就和母亲往返于父亲在金家坝镇的厂里以及租住的这里。但是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来的那么顺利,究竟父亲那上月的工资发不发呢,那六千块钱的工资老说七号八号十号的,究竟会是什么时候发好让母亲安心一点。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谁能想到,在一个月后的11月3号的时候才把工资发下来,而且一发就是两个月的工资,一发就是九千多块钱。
那个女房东平时只有三餐时间的时候可看见人,她要下来做饭,隔壁是她家的厨房。每当我和母亲从父亲厂里过来以后总能看到女房东的厨房门开着,而那个女房东就在里面做饭。
父亲这月的工资本以为是过完过庆节后的8号发的,没想到一直在拖着以致于那月的工资没拿及时拿到到母亲的手里。
在10号寒露过了两天之后,母亲一不做二不休把父亲的伙食费和存在父亲卡上的一千多块的余钱拿出来和我一起回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老家打理田地的事了。
2015年10月11号早上的时候,母亲拿着父亲的银行卡,还有父亲的伙食费,和我一起去金家坝镇子上的银行里存钱去。母亲存完了钱,我和母亲就去了金家坝镇汽车站,把自行车锁在金家坝镇汽车站,然后wǒ men乘261路公交车去同里,到同里汽车站又乘203路公交车到海悦花园站,又从海悦花园站乘91路公交车去往苏州汽车站。当wǒ men就来到了苏州汽车北站以后,母亲到车站里一打听,去滨海的汽车票当天没有了。旅馆太贵,我不想住旅馆。于是wǒ men就乘10路公交车,去苏州西面的莘庄看了一趟。莘庄挺繁华的,到了莘庄以后,天已经傍晚了。然后wǒ men又乘10路公交车返回苏州火车北站。到苏州火车北站以后,天就黑了。
我站在火车站广场靠近门口的栏杆边,母亲买了两个玉米过来,我就站在火车站广场的栏杆旁边吃玉米。然后wǒ men走到火车站门口,乘客都要检票才可以过去,可正当wǒ men走到过道边的时候,那检票人员正在用手机打电话,他用手招着示意wǒ men不要拿票直接进去火车站里,wǒ men就进去火车站了。
到了火车站里,我和母亲就坐在座椅上,等待第二天早晨的到来。
难熬的夜晚,瞌睡啊,但是难以入眠。还是家里好啊,没有人干扰,自由自在呀。十点半左右吧,在我的后面座位上有几个苏州老头老太婆,他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苏州的吴侬暖语。记得小时候,我在苏州的张家港念小学和初中,对于苏州上海一带的方言,我还是大致可以听懂。那几个老头老太婆说的是关于谁谁谁去哪个国家旅行的事情。
深夜的时候,火车站就开始冷了起来,母亲用瓶子在饮用水的地方打了一些热水给我取暖。
终于,天快亮了,wǒ men于是就从火车站里往外走,走到检票口的时候,检票人员惊奇的问(大致的意思):“你们的火车票呢?”我说(大致的意思):“没打到火车票。”于是我和母亲就离开火车站往苏州北站去了。
一大早,公交车还没有开,wǒ men就一路步行走过去苏州汽车北站。路上有卖早餐的,于是母亲就买了一个鸡蛋饼卷粉丝,说实话,真难吃,粉丝里面寡淡无滋味。
不久,我和母亲就来到了苏州汽车北站,母亲到车站里打了两张去往滨海的汽车票。是八点十分的车票。时间还早,于是wǒ men就沿着汽车站往东走,苏州汽车北站的南边有一条东西走向的河流。在东面不远处有一座大桥,大桥的名字叫齐门桥。桥下有台阶通到桥上面。wǒ men就沿着台阶走到桥上面。东面,太阳已经升起。齐门桥的两边有拱形的半圆弯在那里作为桥的支撑。
过了齐门桥,wǒ men就去到桥南面沿着河的河堤路上走走看看。
后来,wǒ men就返回汽车站,八点十分的汽车快开了。
之后,wǒ men乘上开往滨海的汽车,那辆汽车是从从常熟那条路线走的,过苏通大桥,在大丰服务区停了一会。
到达滨海以后,之后的10月的中旬下旬以及11月的上旬,我和母亲就都在家乡度过了。10月中旬,家里的田里开始忙着种小麦和油菜。10月下旬以后,母亲把家里的厨房砌了一下。
2015年11月3号的时候,父亲的工资发下来了,因为家里忙,所以,我和母亲就没有及时赶往苏州市吴江区。
等到11月16号那天,我和母亲决定去往吴江,母亲在15号晚上的时候将地里收的那三个蛇皮袋的黄豆捆扎好。16号那天,天空没有下雨,wǒ men把行李这些东西放到自行车上拖着走,行李有那三口袋的黄豆,外加两三床的被子。
我和母亲到了滨海县八滩镇陈里路加油站的时候,那些行李东西连同黄豆没有一点阻挠的全都搬上了车,之前我还担心汽车驾驶员会不会因为看到我和母亲带的行李比较多一些然后问我和母亲要行李的货票钱。
车一路的朝南开去,在靠近江阴的服务区,汽车停靠一会儿。之后,汽车开过了江阴长江大桥,进入到长江南边的区域,随后穿过苏州市,然后进入吴江区。进入到苏州市吴江区的时候天已经晚了。后来到达吴江区金家坝镇金长路头时,我和母亲就从车上下来连同行李一并从汽车的行李厢内拿出来。之后,我和母亲到了父亲打工的厂里。
余下的几天我便不太记得清楚了,只记得降过一次温, 约为11月25号这天。
2015年11月19号记事:
这几天,天气时时不见好转,隔三差五的下一阵雨已成为常态。11月16号到11月19号,不过三天时间,不过就三天时间,转眼就消逝。昨天,我和母亲去了一趟吴江区江兴路蔬菜批发市场,是早上八点半的时候从父亲工作的厂里出发的。再一次的走在这条路过同里的路上,我的心里实在是几多凄凉。当到达吴江区金家坝镇汽车站的时候,天还没有下雨,当过了金家坝汽车站以后,天就开始下雨起细雨了。
过了车站不远处,因为没有吃早饭,母亲就停下自行车到路旁的包子店买了六块钱的包子。那个店卖的包子的味道还可以,三个包子吃下去,饱了,但那包子残留在胃里的感觉却不怎么好,不知,是不是面里的添加剂放多了的缘故。
天空的细雨下下停停,沿路的风景尽显冬季的苍凉。进入吴江区同里镇的交界的地方以后,熟悉的景象一如既往,屯村、方港。当到达俞厍港桥的时候,有好几座大棚在路边设摊贩卖草莓。那里有不少大棚在种草莓。直到云水谣,泛着烟雨的朦胧之感笼罩在整个的同里湖之上。再往前,就到了迎燕路了。
此时已将近十一点钟,母亲将自行车停在同里桥的的东面桥面上,然后去到桥北的一个餐馆买盒饭去了。那两盒盒饭每盒十块钱。我停在桥上看人来人往,时光,在渐渐地消逝。买好盒饭以后,wǒ men分别把装盒饭的袋子挂在自行车的龙头,然后继续往前出发去了。
过了瑞仪五厂,又过了庞山湖人力资源市场,我和母亲将自行车停在在庞山湖人力资源市场的公交站台的座位旁边,然后,我和母亲就在庞山湖人力资源市场的公交站台的座位上吃着盒饭,盒饭里有一个鸭腿,一个茶叶蛋,一些青菜,几片豆腐干。因为之前吃的包子还撑在胃里没有消化,所以我就撑着吃午饭,那鸭腿吃的我,几天不想再吃肉,太饱了。
吃完午饭以后,wǒ men就继续往江兴路的蔬菜批发市场去了,后来wǒ men来到了吴江区运东经济开发区三里桥的十字路口,十字路往西过去,就是江兴大桥了,再一次的走在江兴大桥上面,我的心里,感慨万千。因为那江兴大桥,曾经是我差点发生交通意外的地方。江兴大桥的南边建了一座教堂,还没有完全竣工。(2017年的时候,江兴大桥旁边的教堂才算竣工)
过了江兴大桥,wǒ men一路向前,在江兴西路的尽头,蔬菜批发市场就到了(现在吴江蔬菜批发市场不在江兴西路那里了)。乍一看,那里挺陈旧,但进去仔细一看,却还不错。批发市场的东面有一个小区叫吴尚越院,那里有201路公交车停靠的站点。小区旁边还有一个小学,小学的名字叫吴江实验小学。那小学的楼上装有一个钟,当wǒ men就到蔬菜批发市场的时候,那钟的指针指向下午的一点五十分。
我和母亲在蔬菜批发市场里面转着,那里的白萝卜八毛钱一斤,批发是六毛钱一斤。芦笋,是一块五一斤,批发,则为七毛钱一斤。其它的,印象就不是太深刻了。后来wǒ men走到批发猪肉的地方,那价位牌上写着十块零五一斤,想起两天前在金家坝买的十六块钱一斤的猪肉,对比于这里,实在给人一种实惠之感。母亲询问那个卖猪肉的摊位的销售人员关于猪肉的价格,那个卖猪肉的摊位的销售人员说买的超过八斤就可以以批发价的十块零五块钱一斤的价格批发。
后来母亲就买了三十斤的芦笋和三块钱青椒,wǒ men就离开蔬菜批发市场卖蔬菜的地方,批发市场里有粮油店,母亲在批发市场的粮油店里买了十五块钱的米,以及三块钱的面。母亲又在粮油店不远的地方打听了一下盛豆浆的杯子以及榨豆浆的豆浆机。(那时,我和母亲想摆摊卖早餐,卖包子、蒸饺、豆浆之类的小吃)。
我和母亲从批发市场回去的时候将近是下午的四点钟左右,到了父亲打工的厂里的宿舍以后,时间大概是晚上的八点钟左右。
2015年11月26号记事:
时间来到了2015年的11月26号,在降温这一天,我和母亲去金家坝买那焊蒌子的钢筋。路上的风冻的刺骨,那样的感觉令我实在不想多走。母亲去了金家坝街北买了一个帽子,之后wǒ men又去到金家坝街南边的村庄,母亲在那里询问住房信息。
之后wǒ men在那个村庄转了一圈就到了金康路,随后wǒ men沿着金康路往东过去。一路上风寒刺骨,冷的人内心直打哆嗦。后来到了金厍路上的时候,wǒ men就找到有卖焊蒌子所用的钢筋的店了。其后wǒ men往北走,到了金长路口的时候,母亲还想去上次住的那边把房退掉,但我却冷的不再想去,故此wǒ men就返回父亲打工的厂里的宿舍。
2015年11月28号早晨六点钟左右的时候,我和母亲按着前一天说好的计划,从金家坝出发,去往上海方向。父亲上班的厂里到金家坝车站并不太远,但我那天仿佛不在状态,走的比较吃力。那一次去上海,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目的,母亲就是想去上海的大场镇去看看,二十多年前她和父亲在上海的大场镇那里承包种植大棚蔬菜。还有一个目的是把上次从老家带过来的黄豆送二十斤给太仓的姐姐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上海那边哪里有卖绞肉机的地方,当然,最大的目的,对于母亲来说,还是去上海大场镇那里的教堂做礼拜。
到达金家坝车站的时候,尚还没有到六点半,母亲去车站窗口买两张去往上海的车票,票价是三十块钱每张。(现在金家坝汽车站的售票窗口不卖车票了,北厍汽车站也不卖车票了)。
车一路的开,十分钟左右以后,汽车到达北厍汽车站,汽车停了下来并响起喇叭,这时从车站内出来一个女检票员摊开双手并耸耸肩表示没有乘客。于是车就继续的往前开。当车开到南边不远处便转上了高速路,随后一路的向前开,进入到上海的境内。
到达上海汽车南站以后,我和母亲下车来。我和母亲下车以后就到上海南站的地铁站准备乘坐地铁去往上海大场镇,那时,赶地铁的人还不算太多,买票的自助系统那里不用排队买票。母亲在人工售票的窗口那里买了两张通往大场镇的地铁票。我查了一下墙上贴的地铁交通路线,发现,去往大场镇的地铁是七号线。地铁一路的开,我在地铁车厢里坐着,感觉有些拘束,在地铁车厢里站着的话还好点,那样,我可能可以看着天花板,或者车门上方的路线,如果坐着的话,那就不知道望哪儿了,一会儿看到这个人的脸,一不小心,我可能会看到别人看到了你的眼睛,那样,我就感觉抬头不是,扭头也不是,然后我就只好低着头,假装看着手机里已快要消失的流量,不时的再抬起头来叹一口气,顺便瞄一瞄周围的人,然后继续低下头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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