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年前的时候,我和朋友说过自己会苏醒的,不知为什么,老感觉自己蛰伏了,就跟动物一样,一直处于冬眠状态,总觉得只要过了年,过了这个冬天,我就会一点一点的吐芽,冒尖,然后撑开一片自己的天地。
可能是去年的我太惨了吧,什么都处于失败状态,感情,学业,更别提什么梦想了,简直就是一直都在梦里想的。
过年的时候,不少人都发现我细微处的改变,譬如:耳朵上的一排耳钉,有人说我自残,呵呵,可不就是自残吗,化脓感染,又肿又疼,谁都不管,谁都不问,彻彻底底的封闭,眼泪都一点一滴流没了,经常害眼睛疼,结果她却说等你瞎了我养你,不被理解的委屈,不管我怎么样,只给我一个结局,谁稀罕。
可是现在想想,那时的委屈还是委屈,而耳朵上的疼,谁还记得。
所以,如果有些疼还是能忘记,那说明当初痛的还是不够彻底。
休班两天,第一天一觉睡到下午三点,第二天为了弥补,赶了个早,九点,起床后洗洗刷刷,收拾好一切就快十一点半了,去附近的理发店剪了个很挫的刘海,那女人还不停的跟我推销店里的东西,办年卡,一年一百,心里很窝火,我哪来那么多头发给你剪啊,谁家长头发不花营养,再说,两剪子的买卖你让我干等了四十多分钟,你以为我出来逗你玩是,我出个门容易吗我。
坐着公交车,围着海边转了一圈,恩,阳光很舒服,照在身上毛茸茸的,跟布偶熊身上的绒毛似的,山海天的风景越来越好了,一溜的小别墅,不愧是阳光碧海金沙滩,这才是用来享受的生活。海水浴场,那纯粹的用来吓唬人的,夏天去,除了人你都看不见别的,敢下去游泳吗,万一挤不上来那这辈子就只能留里边。
不少拍婚纱照的,漂亮的新娘,多情的新郎,以及角落里搞怪的指导者,还有随时进行抓拍的摄影师,恩,很完美的组合,记得有一次走在海边,闲着无聊数拍婚纱的,竟有五十多对,这是看的见的,明处的,还有不少拐弯处的,树林里的,石头堆里的,你说,每天都有那么多幸福的人,加上我一个能怎么滴,我也是个四有五好青年,怎么就跟幸福那么不着边呢,难道,我就真的只是偶尔兴奋类型的。
车走一中,到站的时候,窗外有个背着背包站在路边的男生,黑色的外套,白色的t恤,很利落,长的挺干净的,皮肤挺白的,第一映像挺好的,可惜,还没看够呢,车就开走了
到终点站的时候,还有一位老大娘领着孙子陪我坐在车上,大娘来买海鲜,司机告诉她买的多的话在这便宜,可是,如果就买点自己吃的话还不如在市里划算,大娘当即决定不买了,坐车回去,嘿嘿,年纪大了,就当出来溜溜了,早春嘛,舒展舒展筋骨。
在坐车往回走,在市中心下的车,去买了几本书,堇年的尘曲和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情诗,要说wǒ men这些后现代的人,或者wǒ men这些个红尘内的人谈情说爱也就够了,仓央嘉措竟然也来搀一脚,如果放在唐朝,够他遗臭万年的了,永远都翻不了身,可是,谁叫他是仓央嘉措呢。
他写的东西真的很好,连我这种脑袋都能记住,一般东西不看个十遍八遍我是没印象的,他,或许真的投错了年代,投错了世家,若是只是和容若李煜一样,顶多是个风流,可他不行,他是六根不净,放唐僧哪是要带紧箍咒的,或许,一个还不够,孙猴子只是品行不正,而仓央,他是心不正。
买了个圆孔耳机,同学说我买了毛用不管,还不如买个耳麦呢,大姐,一个耳麦够我买好几个耳机了,过不过日子啊你。
又一张老人头进去了,我什么时候买春装啊,郁闷。
老哥五点半下班,在东门等我,我从九楼跑下来,再穿越过大半个医院,等赶到科技城,人家下班了,这电脑,别指望修了。跟老哥去吃饭,要了面条,结果等上来一看,用盆盛着,我真好想哭,怎么吃啊,我能装多少啊,怎么这样的店家啊,怎么这样的哥哥啊,一直看着面笑我,我哪知道现在还有这么实惠的地方啊。
晚上跟老哥去打穿越火线,弄了个房间,老哥陪我练手,我进步很快,可等一真上战场就不行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让人给蹦了,下次,谁在惹我痛快了,跑着里面来打枪也不错,谁叫你撞我枪口上了呢,
从网吧回来九点多了,然后,看了会书,洗都没洗就睡了,谁让明天还得上班呢
七点十分起床,四十出门,五十到科里,八点上班,时间卡的很准。
有个小男孩打阿奇肚子疼,躺在床上哭,下午我去给他邻床大爷输液,液体挂不上,架子太高了,我就努力挑脚,结果把他高兴坏了,笑的特欢,笑话我矮,靠,姐姐一米六冒尖的个,你竟然看不起我,屁大个毛孩,指不定你现在站起来还没我高呢,敢笑我。
不过,生病本来就不舒服,笑次笑次吧,只要下次打针别哭就行了。
恩,这两天就这些,开春后我的第一次苏醒,遍体舒畅,我想,这才只是个开始,以后,我还会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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