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口子和和美美,本来他还打算等娃子睡着了,跟她亲热亲热,昨天的那一局因听到隔壁儿子起夜的声音后来就不敢再嚣张因此余味未尽。
可惜半夜一个电话,立马把他美好的憧憬击个粉碎。
电话是她姨打来的,一听是她的电话他心里就不爽,起先还忍着,当听到她姨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之下还步步紧逼,腾的他的火气就窜上来了。
真是奇葩!他大声吼叫。
她连忙用手来捂他的嘴,她怕姨听到他的话。
然后她三下五除二结束对话挂掉电话,然后他们俩就吵起来。
直到把睡在一旁的小孩子吵醒。
重新哄孩子睡后,他和她继续理论,压着嗓门儿下半身躺在被窝里上半身露在被窝外,不顾气候正在零下5°的寒冷。
“你不讲理!”
“你姨才不讲理!”
“你讲理你为啥非要不认我姨!”
“你姨讲理她为啥非要认wǒ men!不认她我违反哪条法律?”
“她是我姨你不让认她你就是不讲理!”
“那我问问你当初结婚时我说我这边只有两家亲戚没有其他亲戚你们所有亲戚我都认为啥只认了你姨你爹你大舅?为啥不认你小舅你二舅你大姑你大伯?”
她语塞了。
两个人冻的瑟瑟发抖互不相让,四目瞪圆且相对!
“你说呀,你说为啥当初不认你小舅你二舅你大姑你大伯?”
“你说不出来吧!”
他越想越伤心索性心一横揭揭她们那些所谓亲戚的老底儿。
“你说不出来吧!你妈你姨当初一合计说你大伯家穷你大姑嫁给别人是别姓又嫁的远在外地你小舅母嬲跟你妈又不对付你二舅脑袋被驴踢过有毛病!”
他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儿。
“你不是想讲理吗?不是说我不讲理吗?现在我俩就来讲讲理!”
“你说她是你姨有亲情,那你二舅小舅大姑大伯难道是野的?!”
“你们都有说我不讲理请问问他们都讲的是啥道理?歪道理邪道理?”
“明明我都跟她明说不在来往,她偏要来往有意思吗?”
“明明知道我俩为此吵架生气她去年来偷偷趁我不在家放下东西就走了,有意思吗?”
“她要真讲理真是你姨真为你好,只要我俩不吵架过得好认不认她有什么关系?”
“跟你过一辈子的是我又不是她天下不认姨的少吗?何况是她有错在前!”
“他们谁个为你着想过?我不要认她偏要认,其实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最难受的是你!”
“你姨她就是诚心的来拆散我俩来恶心我!”
他说的口干舌燥不见回音儿突然发现她哭了,只不过在拼命憋着不出声。
他顿时心里一软后悔自己不该这样说她,心疼她起来。
说一千道一万,矛盾的起因并不在他和她之间而在于那些算个鸟的亲戚们。
这样说她他不跟他们一样不为她着想吗?
这样想着他的气恼突然一下泄去大半。
他伸出手去搂她。小声说亲爱的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讲理,家本来就不该是讲理的地方!
她在他怀里哭出了声。
他又说,可是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儿,nǐ kàn看你姨他们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儿,拿你当什么呀?他心里又激动起来。
她在她怀里感觉到他的变化又松开了他。
他突然灵光乍现想到一个好办法,离年三十没有几天了,他非要在今年把这事儿摆平,不让他姨来骚扰他和她的幸福生活,他有把握如果她姨不来纠缠她也不会主动去走动的。
想到这里他再次抱住了她,两个人半推半就把上半身也滑进被窝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