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芦花飞作雪花扬
芦苇,这个诗经里的蒹葭,我家乡的人都叫它“梦桁”。我不知道字是否这样写,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叫。别的地方的人是否也这样叫。我就独自乱猜测,找了这两个音近且自认为蛮贴切的字。也有人叫它茅草花,那真的是低到尘埃里去了。
芦苇,只是一种草本植物。它是当不得桁条的,前面加个梦,觉得它是轻飘飘的,不真实的,或许是做梦的时候才能把它当成桁条。不过,芦苇自己大抵没这个想法。
家乡的人看到小才大用一时得势的人,在那儿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年老的长者或者有点话语权的人,看不惯了,就会掼过去一句:“哦哟,现在梦桁当杖杆了!”那人若还有点自知之明,必定红着脸,立马就蔫了。如若已经飘得不知自己是谁,就骄横跋扈地跟人吵上一架。
我家附近,小时候近的地方芦苇不大看得见(不像现在路两旁满眼都是,好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界)。一般还在茅草时就已被牛吃掉,或者被割来搓成草绳卖钱,或者盖茅草屋。我小时候就经常搓草绳,手搓得干裂,很苦。不过能赚些钱,倒也把这苦冲淡了些许。
深秋的时候,老人们在墙角晒太阳,有人挑着一担芦花扬尽的芦苇,满脸笑容地从羡慕的眼光中走过。
挑担者明知故问,公,你晒太阳啊?
晒太阳的答,哪里去割来的啦?这“梦桁”介粗?
挑担者有点得意。但憨憨地憋着,言语平淡,脸上的神情却泄露了他的秘密。他摸了一把汗,扬了扬眉,寡淡地回道:歧头山岗啊。
不着急的,拄着短柱,聊上几句。想回家的,还是急急地赶路。
答案并不重要,问的人也不一定真的要晓得这芦苇是从哪里割来的,事实上就是打个招呼。这是乡下人的礼数。
这芦苇割回家是用来扎扫帚的,wǒ men叫它“梦桁笤帚”。它比竹丝扫帚高级一点。没扎几把,就自己用用。多的人家,扎了一车,拿到城里卖钱。
我回家,我妈常会问我。梦桁笤帚你要不?我说不要。她觉得有点奇怪,这么高级的扫地板正合适,你却不要?我说地板用软毛的扫把,间或用吸尘器,或者直接趴着擦。她有点困惑。地板难道是眠床?要这么费劲?
年少时,有一次独自毫无目的地骑行,误入芦花深处。那是片杳无人迹的青草滩,一大片一大片的芦苇丛,飘飘洒洒,令人怦然心动。风一吹,芦花飘洒,像雪花一般,芦苇叶子触碰,又发出瑟瑟的声音,美妙无比。
后来我去追寻,竟已没了。好不容易找到几丛,也是残败得很。好多东西,不会一生一世都在的。原来青草滩下面的沙值钱了,村子里的人觉得卖钱要紧,也管不了这上代人用来护家园的草滩。反正上游筑了水库,水也没了,心安理得。
来自水乡的他告诉我,他年少时看到的芦花。那边到处是一条条的小河浜,为了防止泥沙流入小河,把河堵塞,小河两岸都种有芦苇。夏天蒹葭苍苍,青郁郁地飘摇。一到秋天,小船穿过绵延几里的芦花荡,真的好美。我现在听他讲起,觉得他的童年,少年很丰盛,有芦花的陪伴。穿过满是芦花的小河,就到不远处的大海。他就去抓鱼捉虾,游泳。
芦花扬尽,芦苇变硬,渔民还会把芦苇割下来。用草绳把芦苇秆子编织起来,功用有点像wǒ men宁海的竹簟。造瓦房盖上一张芦苇簟,然后盖瓦片,就可以挡挡灰层。穷的盖茅草屋,也会在盖茅草前,先盖一层芦苇簟。穷也要穷得讲究一点。
芦苇是一种爱恨无法言说的植物,喜欢它的人觉得它帅得比诗更有神韵,飞扬跋扈,傲视一方。不喜欢它的人,偏偏恨它跋扈嚣张,狂乱无章。
日本平安时代中期女作家清少纳言在《枕草子》中说:芦花没什么看头。不料这话竟引起了八百多年后一个男人的反感,这人就是德富健次郎。他说:我独爱这个没什么看头的芦花。并以“芦花”作为自己的笔名,我就叫德富芦花。不知道他是较劲还是真的喜欢芦花。他还写了一篇《芦花》的文章,赞美他眼中的芦花。
清少纳言如果地下有知,我想她大概会说:我说没看头,你却说独爱它,那才真真有趣哩。因为她在《枕草子》——————《九月的时分》一章里就有这样的一句话。她说,我这儿说:有趣得很。可是别人却认为:毫无趣味。那才又有趣哩。
清少纳言许是在宫里看多了奇花异草,觉得这比较平民化的芦花没啥看头,也在情理之中。住在东京附近武藏野乡下的德富健次郎,晴耕雨读,抬头就能见到芦花。日日相处,看着看着,看出别样的滋味,以至痴迷,也不是没肯能的。
不过,我还是比较赞同德富健次郎。觉得芦花是有点看头的。
我一直把它当花看,秋天的时候,芦花开得正旺,会采几株插在花瓶里。看它一身素装,在那儿静静地呆着,不言不语,一种恬美的意境渐渐流淌,颇合寒瘦之家的气场。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从古至今,芦花里面少不了爱情。
他叫她阿苇。不知是她喜欢芦花,他才这样叫。或者是他叫她阿苇,她才迷恋芦花。
记得那个炎热的夏季,校园里的白玉兰没心没肺,肆无忌惮,肆野地绽放,而他们只敢用一些文字,一些目光,传递这彼此的爱恋。她多想让他牵了她的素手,在芦花飞舞的清秋,漫步在那片茫茫的苇滩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需呆看水墨大雁凌空飞过,携了风声,劈空剪破那宁静的蓝。
少不经事,觉得爱情就是生活的全部。她觉得生又如何,死又如何,化作漫天飞舞素白的芦花又如何?若和他,亦是幸福无边。
诺言挂在苇梢,入秋就凋。秋风起了,水波漾起海鸥白,芦花飞作雪花扬。
芦花,就是他们爱的宿命。
四面临水的爱情,迷失在银白的芦花中,碎碎地不知飘向了何方。
然而,她还是独自守着这片心中的苇丛,年年岁岁。芦花飞白时,她定要去折一束芦花,独自徘徊在苇丛里,细数曾经的爱恋,往日的温度。为何这样暖暖的,青青的,正值壮年的爱?一下子就垂垂老亦,枯瘦如干柴,触摸不到往日的温度?
一样的芦花,在不同人的眼中,有不同的涵义和诠释。或喜,或厌,天壤之别。事实上,芦花它是不在乎的。你们说你们的,它还是它。它虽是弱小的草本植物,但它有骨,有骨必有格,有格的植物才值得景仰。
篇二:wǒ men去看芦花吧
又是芦苇花开的时节。清凉的风,打开了季节的锁,也打开了记忆的箱子。当闪闪的月光翻过了树梢漫进窗,心思便落到了村口不远的西沙河上;仿佛河畔那千万支支缕缕的芦花丛中,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向我招唤。暗暗思量着,那里定是有一番美妙的景象。
踩着初秋盈盈的月光,沐着新鲜的空气,走上熟悉的乡间小路。路旁的一棵杞柳,将影子斜斜地倒在禾田;微风里,似乎有些稻花的鲜味儿。
也是这样一个月明风清、有虫子戚戚低吟的夜,你说了要到大都市去。wǒ men携手在这条小路上,默默走着;良久,你轻轻开了口:“wǒ men去看芦花吧。”
夜色,恬静而明润。皎洁的月,将河抹上了银面;布列于河畔的芦丛,蓊蓊郁郁的,隐约有些莹润的光泽闪现。一阵轻风来,芦苇的花叶一起摇曳着,丰姿绰约;犹如万千婀娜的古代舞女,穿着霓裳羽衣,牵云弄袖,翩然起舞。
那一刻,你依着我坐在渡口的木板上,徐徐夜风将你的发丝荡上我的脸,柔柔的,有些痒。身旁,河水倒映着娇娆的芦花,月儿也羞颤地拨弄起温柔的弦,多情的音符漾漾在水面。波光轻笼中,河水愈发得恬美似梦。
月影清风,厚密的芦丛里生发着软语轻柔的呢喃;天空里有朵洁白的云飘过,留下永远无法模仿的美丽。
抹不去遥远的某个梦里,你明月般的脸,你银铃般的笑……在星月的波纹里,你曾说过:“wǒ men的爱,像初生的太阳一样美丽。”多好啊!初生的太阳,无论是橘红、还是橙黄,都会让小鸟欢歌,让流水轻盈……像wǒ men的情!
河水流动,终究是要向东。
那些并肩走过的日子,那些在林间、斜阳里缠绵的时光……美妙的记忆,都化作了一帧梦中的风景。
在这个月明水悠,芦花姑娘妙曼起舞的夜晚,我寻着梦的足迹,来到渡口,伫立。风绵绵,暖软中夹着几丝清凉;风景依旧,只是少了你在身旁。不再想——午后,wǒ men把洁白的羔羊放在水草丰美的河坡;不再想——河里的小鸭,拨弄着明媚春光的早上。若以后的日子里,能有彼此相视一笑的瞬间,我便满足,深深的满足了。
皎皎的月辉下,我将目光投进河水飘向远方;朦胧中,仿佛看见你伴着芦花,从远方,那渺渺烟色里向我走来,走来……
篇三:芦花的快乐
当秋虫不在呢喃,朝露乍寒时,寒冬便悄至了。
这样的季节,大地的景象似乎显得单调苍白,树木枯枝残叶,田园、山脉变得荒芜。此情此景让人们免不了去追忆春天的美景:青绿的树木、田园、山脉和姹紫嫣红珍奇斗艳的花朵。
在这惨淡的季节,唯有温室里的仙客来舒展着它柔美的身姿,用鲜艳的花瓣述说着:美丽、祥和,告慰着人们贫瘠的xīn líng……
冬,就这样一天天寒气逼人的向你袭来。人们也在苦寒中等待那一缕暗香送来腊梅傲雪。
在告慰和等待中你可会想到:在一汪池边,草芥丛中,那一簇簇迎风起舞的芦花?那极为普通毛茸茸灰白的小花,它没有诱人的花香、美丽的外表、鲜艳夺目的色彩,甚至在它绽放的时候叶已枯萎、焦黄。而它却是那么自信的盛开着,坚毅的迎接寒风的到来。面对肆无忌惮凛冽的寒风,它轻柔潇洒的挥舞着似雪的绒花,于是漫天飞雪,装点出一副美妙如诗的画——蒹霞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夕阳西下的时候,它用朴素的色彩映衬着晚霞,在落日的余晖照耀下,一片片金波荡漾,自在、潇洒。这就是芦花!
芦花的美不是一枝一花自我的宣扬,是一簇簇,一片片盛开、摇曳显示着群体的美。芦花的快乐,不是自我昭示带来的快乐,而是融入集体相互携手、相依相存的快乐。
于是,我要赞美芦花,源于它的朴实无华!我要赞美芦花,源于它让我体会到在集体中感受快乐,在快乐中学会分享,在分享中学会珍惜。珍惜每一份来之不易的友谊!
篇四:芦花白,芦花美
离开我可爱的故乡已经有好多年了。
但凡嫁到异乡的女子,大都是把自己现在的栖居地当做是自己的第二故乡了。因为这里有自己温馨幸福的小家,这里有自己共担生活的爱人和亲爱的孩子。我承认我现在居住的城市———济南泉城很美:这里的千佛山、大明湖、和趵突泉,曾是我流连往返的去处。这闻名中外的名胜古迹,一度美丽了我的生活。虽然我和第二故乡有着解不开的缘分,但是我更加留恋生我养我的故土。
每每提到故乡,不知怎的,心头忽然就热热的感觉,甚至于凝注的眼里,有淡淡潮湿的水光。有谁不依恋生于斯养于斯的故乡呢?心曾经无数次游走在思乡的梦里,悠悠爬上心坎的一份亲切的情愫,久久无法挥去。多少次乘着梦的列车,疾驰在回归故乡的路上。一踏上故乡的土地,心就会忽然变得踏实,听着熟悉纯朴的乡音,一种由衷的幸福就那么自然而来,会心的微笑就会不自觉的展露在脸上·······
昨晚我梦到了故乡童年的玩伴,早上又无意中听到了这首牵动人柔肠的《芦花》的歌曲,不由得心中有一丝惆怅的感觉。此时此刻,我知道我又在想念我魂牵梦绕的故乡了,充满渴望的心怀又一次在纷纷的暇思中飞到了故乡的身旁·······
我的故乡在河北,那里是一望无际的莽莽大平原,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华北平原。一处小小的村落,常常飘荡着春天的杏花香,绽放着秀美的桃花红。一棵棵齐刷刷的大白杨,站立在村边,永远用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我所说的那片芦苇,就生长在村口的一大片水塘里,每次无论wǒ men跟随父母去地里劳作,还是踏着夕阳的光芒归来,都要经过它的身旁。这一大片水塘,算是村里唯一的一处水域了。
每当过了春节,呼号凛冽的寒风减小了它的威力,天气也慢慢变得暖和一些的时候,大地上的一切植物便被这一夜的春风忽然唤醒。雪迹渐无了的土地开始变得松软了,踩在上面没有了冬天时候冰冻的坚硬,软绵绵的。广袤的田野里,也出现了一些隐隐约约的绿色。每当这个时候,冻结了一个冬天的水塘的冰凌开始慢慢融化了,深埋在地底下的芦苇的根须,也开始了新的萌长。仿佛一夜间,那枯寂了一冬的水塘里,忽然就冒出了一片片尖尖嫩嫩的芦苇的芽。它们一起竞相生长着,今天一寸,明天一寸,不几天的功夫,就长出了几尺的高度。开始的时候,它们的叶子总是细细的紧紧的包裹着的,就像是一个害羞的少女,不肯打开自己内秀的心扉。等到高高的大槐树垂下一串串洁白的槐花的时候,半人高的芦苇也悄悄打开了叶片,展开了自己的手臂,浅浅的绿色也逐渐转深,慢慢变成墨绿了。一棵棵的芦苇像无忧无虑的孩子,在春风里摇曳欢笑。那时候wǒ men刚刚退去冬天厚重的棉衣,身体一下子变得轻适许多。自由了的wǒ men常常顽皮的奔跑在水塘边,相互呼唤着彼此的乳名,陶醉在暖融融的春色里。偶然也会用手拽下几个芦苇的嫩芽,摇在手里,和着春风,唱着欢快的歌。芦苇总是宽容得望着wǒ men,虽然wǒ men淘气的揪去了她美丽的衣裳,但是她从不说自己疼。她们迎着温软的春风也蹁跹得更加美丽,她就像是一个懂你心事的好女孩,分享着你童年欢快无忧的心情。
一年一度的端午节到了,村里的母亲们便会来轻轻摘下稍微大一、些宽一些的芦苇叶子,放在水里清洗干净,再装入雪白的大米和其他的一些豆类,做成米粽或者八宝粽子,或者再嵌入几个红彤彤的大枣,然后很熟练的把它们一层层包裹成三角形,再用细细的草绳紧紧的把粽身捆绑住,然后放在大锅里,拉着呼啦啦作响的风箱,燃着柴火,慢慢的煮熟。这时候wǒ men总是列队站在母亲身后迫切的等待。当母亲揭开热气腾腾的锅盖,用嘴吹着滚滚的热气,查看粽子是否煮熟的时候,便会有浓浓的粽子的香味扑鼻而来,馋得wǒ men这些小孩子围着锅台乱转,眼睛盯着哪个粽子是最大的,就缠着妈妈一定要把那个装入自己碗里。粽子终于出锅了,wǒ men再一次兴奋起来,往往还没有等热气散尽,wǒ men就迫不及待的解开那拴着粽子的线绳,拨开碧绿诱人的粽叶,去品尝那特有的美味了。要知道在那没有太多吃食的年月,这香甜的粽子也算是最上乘的美味了。这时候的母亲总是微笑着,幸福地看着她的孩子们吃得热火朝天的,忘记了自己身心的劳累······
这样的记忆一直很深刻,乃至于在很多年之后的今天,我依然能够回想起那年那月和弟弟妹妹一起挤在灶台上抢着吃粽子的情景,那时的一份幸福,便是芦苇用她的叶子为我带来的,也独有那芦苇叶子和洁白的大米搭配在一起,才会散发出那清香宜人的味道,让人一生都忘不了,让你一生铭记回味······
夏天的蝉儿开始鸣唱的时候,芦苇已经长成一人多高了。他们密密麻麻的在水里,又一根根那么的清晰直立。此时芦苇的头上慢慢长出了柔嫩的白色的穗子,墨绿的衣裙依旧美丽生动。它们生长成一片浓浓的绿茵,把故乡的夏天点缀的非常繁茂。每当走近这芦苇,便会有一种特有的香气袭来,因为这一大片绿荫和池水的缘故,也给wǒ men带来一份独有的清爽的感觉。有时候在夏天的晌午,伯伯家的发须花白的老爷爷,就会拿着一个小瓷盆子,带着wǒ men这几个院里的小孩子去芦苇塘里捉小鱼。靠近岸边的水比较浅,爷爷就卷起裤管,慢慢试着走入池塘,拨开芦苇,在它根部的水底翻找在那里栖居玩耍的小鱼。wǒ men也学着爷爷的样子,小心翼翼的下到水里,各自寻找一片感觉鱼儿比较多的地方,就猫着腰,屏着呼吸,轻手轻脚的寻觅着鱼儿的身影。wǒ men见到的大鱼比较少,它们一般都隐藏在水深的地方。有时wǒ men看到一条半大的鲫鱼,就会连忙手疾眼快的扑上去,两只手牢牢的抓住它滑滑的身子,生怕再次挣脱跑掉。当然wǒ men小孩只是凑个热闹,为了好玩,往往捉不到几条小鱼,反倒弄得一脸晶莹的汗水。只有爷爷,总是最厉害,他通常能捉到半盆鱼,看着它们在盆里活蹦乱跳,身体在太阳下闪着银光,wǒ men顾不得已经被水浸湿的裤管,开心的笑了······这时候一大片芦苇也在风中哗哗的响着,也在为wǒ men的收获鼓掌祝贺·。于是wǒ men赤着脚,走在晒得发烫的土地上,兴冲冲的捧着一盆鱼儿回家了。不久,洁白的炊烟便袅袅升起,wǒ men就趴到饭桌上开始津津有味的吃着鱼肉了······
当温和的秋风吹来的时候,田地里所有的庄家都成熟了。池塘里的芦苇也慢慢褪去了周身的绿色,变成金灿灿的了。他们就像和蔼的老人一样,头上顶着慈祥的白发,在蓝莹莹的天空下,白茫茫的一片,随风轻轻飞扬着。那一朵朵芦花,开得那么柔软洁白。花絮在风中摇曳着,远远的望去,就像天上飘下来的白云,让人感觉到了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也是芦花最美的时刻。这时候晚霞在天边热情的燃烧着,美丽的霞光映衬着芦花的白,偶然经过的人们,总会不小心惊起芦苇深处停落的鸟雀,于是受惊的鸟儿们忽的一下子腾空飞去,将身影消失在夕阳深处······惹得路人禁不住微笑。我常常忍不住爱惜的心情,采摘几朵雪白的芦花,捧在手里仔细的端详着,喜欢着。或者,把它们轻轻的贴在小脸蛋上,闭上眼睛轻轻的亲偎着,好舒服好柔软的感觉······到了深秋的时候,村里的男人们便会挥舞着雪亮的镰刀,把成熟了的芦苇一把把的割下来,放到一起整齐的捆起来,然后靠在水塘边上。女人们便围着红红绿绿的围巾,带着尼龙绳子,把芦苇一根根摆放在地上排好,铺成一片一片的,或蹲着或坐着,技术娴熟的把它们编织成很结实的芦苇帘子,用来盖房子,或者挂在屋外的门口,遮挡冬天寒冷的风雪。
冬天的白雪总是如期降临,这时候的水塘,已经没有了芦苇往日翠绿的身影。水面就像往常的冬天一样,恢复了自然宁静。这时候芦苇已在冰水下面静静的睡去了,它为人们奉献了自己的这一季的生命,又开始酝酿着来年春天的希望·······
寒来暑往中,wǒ men也渐渐长大。当wǒ men开始了人生崭新的追求,去获得另一种生活方式的时候,也不得不远离了故乡的怀抱,踏上了异乡的旅程。每当寂静的夜晚,一轮皎白的明月升入心空的时候,心里也更加惦记自己的故乡了。又是秋霜白露时,故乡的芦苇是否又白了呢?美美的白芦花,萦绕在我多年不变的记忆。她亲切的影像,已化作了我心中最美的一处风景······
啊!故乡的芦苇,我多想再次来到你温柔美丽的身旁,采一束白白的芦花,共听秋歌声声,悉数雁儿南飞······
篇五:彼岸芦花
在淠河之滨,夏秋之际至初冬时分,常看到一簇簇的芦花,遍布于两岸,白茫茫一片,煞是好看。
今日傍晚时分,我伫立于淠河大堤上,观堤下芦花风姿绰约,随风舞动,高过人头的杂草夹杂在芦苇丛中。芦苇丛边是金黄色的沙滩,碧清的河水,河滩边是农户新开垦的田园,麦苗青青;夕阳余晖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一片嫣红;远处,河对岸一片芦花之雪,白茫茫一片……
一条银色的玉带,把淠河两岸隔开来,对岸河堤上住着几户人家。我忽想起海峡两岸人民,多少年来隔海相望,大陆与台湾仅一水之隔,不正如此岸与彼岸么?而淠河上早已架起了大桥,但愿海峡两岸人民能早日架起xīn líng的桥梁,台湾宝岛早日回归祖国母亲的怀抱。
此时,数只渔船在河对岸边一字排开,发动机“隆、隆”地响着,这是打捞河沙的船只在作业。
我顺着这条高大宽阔而有些弯曲的堤坝往南走去,便见一片一片的芦苇洲,芦花雪白一片;我信步走下大堤,堤下杂草疯长,狗尾巴草如鹤立鸡群般与芦花在风中摇曳;我脚踏松软、潮湿的沙滩,摘一枝芦花置于鼻前嗅着,一股清香扑鼻,不曾想惊飞一群苍鹭、鹬鸟,“呼啦”一声腾空跃起,不觉已误入芦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原来这里是苍鹭、鹬鸟等鸟的栖息地,夏季汛期来临时的隐身之所,亦是它们冬季越冬的最佳所在和鱼、虾、蟹的栖息之所。在夏季汛期涨潮时,水满为患,洪水已上了护堤石坡,青白色的芦花倒映水中,只见她在水中笑。
我随想起一个“芦花”典故来:传说孔子门徒闵损(子骞)年幼丧母。继母李氏偏爱己生之子,虐待子骞。一日隆冬大雪飘,北风吹,子骞为经商远归的父亲御车拜客,子骞棉衣厚实却萎缩畏寒,而兄弟英哥衣着单薄,并无寒意,其父气怒,鞭打子骞,鞭到衣破,棉衣中芦花飘扬,闵父见状后悔,抱子痛哭。回家后,请来岳丈岳母与李氏对质,并欲休弃李氏,子骞跪求其父,李氏深受感动,立誓待子骞为亲生,闵父也为其情所动,全家合好如初。
同是炎黄子孙,但愿海峡两岸早日实现统一,亦是众望所归。况无厚此薄彼之分。彼岸芦花,芦花之雪。在一切植物花絮中,我犹钟爱这芦花,因为,她是纯洁美好的象征。此刻,暮色降临,忽见一群鸥鹭遁入芦花丛中,万赖俱寂……
篇六:芦花开了
初秋的一个公休日,油田的几个朋友来看我,吃罢午饭大家提出来要去圈河游览一下芦苇荡,因为油田的朋友还没有看过芦苇荡真正是个什么样。wǒ men驱车顺着一条笔直的砂石路向芦苇荡的深处驶去,路两侧就是茂密的芦苇了,这个时候要看芦苇荡的壮观景象,必须要找个高处观赏,不然什么也看不到,一人多高的芦苇遮蔽了人的视线,只能感觉人像置身在茫茫的绿色海洋之中一样。
前方出现了一个崎岖的岔路,车是进不去的,wǒ men弃车向纵深走去,前面出现了一座河闸,一条五、六米宽的河流蜿蜒地伸向远方,河坝上有苇田工人在这里搭起的简易房子,跟他们攀谈才知道是在这里承包苇田养螃蟹,以及在沟岔和池塘里养鱼、捕鱼。知道wǒ men是来游玩的,工人们告诉wǒ men再往里走500多米便可看到芦苇荡的美景了,并且那里面还有一处“小红海滩”。wǒ men听了都来了兴致,顺着高高的河坝往里走,两侧高高的芦苇遮蔽了狭窄的河坝,wǒ men一边拨着芦苇一边前行,有穿高跟鞋的朋友在泥土路上行走不便,wǒ men还得慢慢等着。10多分钟后,wǒ men的眼前一亮,前方开阔了,wǒ men来到了高高的防潮堤上,浩瀚的芦苇荡尽收眼底,那种壮观的景象不禁让大家惊呼了起来。
这个时节芦花已经开始开放了,远望那洁白的芦花似雪、似絮,随风起浮在苇海之上,近处看高粱红的花蕾在浓绿的芦苇和阳光映衬下似火、似霞。弯弯曲曲的河流像玉带般缠绕在芦苇绿色的纱裙下。不远处的池塘里白鹭、黑嘴鸥等上百只水鸟在自由自在地游荡,随着wǒ men的走近,它们也在不断地向远处游去,始终跟wǒ men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为了不打扰这些悠闲的水鸟,wǒ men不在往前走了。在左侧宽阔的河滩上,生长着一片片的碱蓬草,真是一处很壮观的“小红海滩”啊。
广袤的芦荡给人以太多的遐想和神秘感,这里不但风秀美壮观给人以震撼,深深的芦荡里也蕴藏了丰富的财富。人们充分利用水面养鱼、养蟹。wǒ men来到了一个河岔边,正赶上下网捕鱼的人来起网,眼前的情景让我一下子回忆起了上个世纪70年代初,wǒ men捕鱼时的情景。那时,我正是少年,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伙伴小海,学习时wǒ men经常在一起研究问题,回家wǒ men在一起玩耍,他还经常住在我家,跟我住在一起。小海对捕鱼特别有一套,他经常拉着我晚上骑着自行车驮着渔网到很远的河里去下网捕鱼。芦花开放的时节,也正是鱼肥蟹香的时候,wǒ men找到两岸芦苇长势茂密的地方准备下网,小海说,芦苇多的地方鱼就多,因为鱼要在芦苇下吃水草和活物。wǒ men下的网叫兜网,先在河里隔两左右米插上一排木桩,然后把网系牢在木桩上,网的底纲用脚踩入泥里然后抚平,以免被水冲起来,网的上纲根据水流的速度和河面的杂物的多少来确定抬多高。网下好后,wǒ men便在岸上用竹皮子支起一个拱形的窝棚,上面盖上塑料布,里面铺上草、拴上蚊帐,wǒ men还带了些干粮以备晚上饿了吃。夜幕降临了,我和小海躺在窝棚里聊着天,听着河里噼里啪啦鱼的跳跃声,心里特别的兴奋和激动,小海说,在河面上跳跃的鱼wǒ men是捕不到的,wǒ men捕到的都是贴着水底游走的鲶鱼。每隔2个左右小时就要起一次网,同时也检查网是否有被水冲起的地方。已经是中秋时节了,晚上水很凉,水一般都在没腰深左右,下水之前wǒ men要点上一堆火,上来后赶紧用火烤暖和。深夜虽然寒冷,但是看到起上来的鲜活的鱼和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其他的一切都忘脑后去了。那时螃蟹不值钱,特别大个儿的螃蟹也就5分钱一个,所以,wǒ men对螃蟹不感兴趣,一般比较小点的螃蟹wǒ men都放掉了。夜里为了打发瞌睡和寒冷,wǒ men便在火堆上烧起了螃蟹吃,那满黄肥大的螃蟹烧着吃,味道鲜美极了。有时wǒ men还在坝边上拔来一些刚刚成熟的黄豆烧着吃,带着草木香的黄豆和大螃蟹真是人间最美的美味儿啊!那个时代,河里的鱼还不少,每次下网wǒ men都能有很大的收获,wǒ men把捕来的鱼卖钱,用来购买学习用具和图书。后来渐渐的下网的人也多了,鱼也越来越少了,到了现在几乎没有大鱼了,鱼的品种也少了,一般的河沟里是没有鱼了。记得我小的时候,一次爸爸和我老叔去下网,一晚上捕的鲶鱼足足装了wǒ men邻居家的一小驴车,听爸爸说有一条大鲶鱼把网芯子给堵住了,那一网只兜住了它一条。那个时候,就是下大雨,车辙里都有鱼,wǒ men也经常在雨后去车辙里抓鱼。我还记得我爷爷跟别人在离家很远的一条宽阔的河面支起了一个扳网,我有时玩耍时去到那里扳鱼玩儿,一次中午,爷爷给wǒ men炖上了一锅鲜活的鲶鱼,爷爷把鱼的内脏掏出后,带血放入锅里,也没放什么油,大火炖了很长时间,那一顿是我吃的最香、最好吃的一顿鲶鱼了,以后再也没吃到这么好的鱼了。现在要想看到大一点的鱼都是养殖的了。
wǒ men在河边上带着好奇和兴奋等着看捕鱼人捕上来的鱼,看看能不能给wǒ men一个惊喜,让我再重温一下过去的情景,捕鱼人上岸了,看看网兜里都是些不多的扔巴鱼,也称海鲶鱼,不免让wǒ men很失望,让我感觉有些过去的时光不再的感觉。但不管怎么说,捕鱼人总算有些收获,对于油田来的朋友来说,这样的情景足以让她们兴奋了。大家嚷嚷着要买些鱼、蟹回去吃。于是,wǒ men又来到了河闸边,这时他们已经捕捞上了不少河蟹,还有一些扔巴鱼和河虾,朋友们每样都买了些,又在坝边上种玉米的农民那里买了些玉米回去烀着吃,这下晚餐就齐全了!大家高兴地离开了迷人富饶的芦苇荡,去享受这芦荡的物产了!
篇七:赏芦花
说起芦花可能有很多人不知道,其实就是芦苇上密生的簇簇白絮花,貌不出众,色不夺目,无香诱人。我常听说有人欣赏菊花、梅花、桃花……很少听说谁去欣赏深秋的芦花。
不过芦花并不在乎有没有人观赏,落得个安宁自得,蜂蝶远离,不啻清静生活的一份福气。
有一次我的一位tóng shì神秘兮兮地问我:“你见过芦花吗?芦花开得像什么?”一句话真把我给问住了,相当年我确实在芦苇荡边上生活了一段时间,也在芦苇丛中穿梭了无数次,但从未留意芦花到底开得怎么样。人间百事亦是如此,越是以为自己熟悉的,却又无法准确地形容出来。我只好对tóng shì说:“你别说,我还真说不上来”,tóng shì笑着说:“芦花,花序呈圆锥形,花色似雪,显得风姿高雅,虽然颜色单一,却也颇得人们的青睐”。经tóng shì这么一说,我发自内心怨恨自己当年的粗心,就利用星期天,专门又跑到当年生活的地方,站在茫茫芦花旁,仔细端详着貌不惊人的芦花,还摘下一两朵捧在手上,认真分析芦花的组成。看着手中的芦花,心里在说,芦花并非丑的不可看,但也很难说它好看,开得庄严安然的芦花,似乎人们越说它丑,它越堂堂正正,大大方方,潇潇洒洒的开放。
回来后我又找到那位tóng shì,深有感触地说:“芦花是丑点,但丑的有个性。在自然界里,只要丑的有个性,也是美。这是我读贾平凹先生《丑石》所悟道的。”tóng shì也很赞成我的观点,他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世间万物包括人,都不能以相貌、衣冠来衡量他的价值”。
说道此,我回想起当年在芦苇荡边上居住时,有位老人给我说:“解放前,他们这里有些人,每到深秋季节,当芦花成熟之际,就进入芦苇荡里,采摘芦花,回去后做成棉被,以备冬天御寒。还有一些xīn líng手巧者,把芦花剪回去,编织成芦花草鞋,据说比布棉鞋还暖和呢”。如今他们那里的集市上,还有卖芦花草鞋的,不过现在人买回去,都当作民间工艺品来欣赏了。
由此看来,这平淡无奇的芦花,真是开亦清静,去亦清静,默默无闻,与世无争。有诗云:“夹岸复连沙,枝枝摇浪花。月照浑似雪,无处认渔家”。
我觉得人生也要像芦花那样,默默无闻,朴实无华,既没有自卑的心态,也没有求荣的贪婪,认认真真做事,堂堂正正做人。以淳朴善良之心,面对现实面对人生,以豁达的胸襟,面对岌岌尘世。以快乐的心态,过好每一天。
篇八:芦花也会开满wǒ men的头
“双抢”忙完了,我到外婆家去“休假”。外婆家临一条大河,它是浏阳有名的小溪水的末端,又是浏阳河的源头之一。虽说是大河,也不过是百二十米宽左右。外婆家门前的一段,水从两边包抄着而过,中间形成一个如带的狭狭长长的洲。
刚立秋,秋味就浓了。我雇小舟只身去洲上,为散心,更为怀旧,我已有十五年未去洲上了。
“你可来的正是时候。”飘着长髯的老艄公说,“一洲的好芦花,也正是钩少鳅的好日子。”他老人家以为我是初来乍到,却不料我的童年大半是在洲上度过的。
秋依旧,水依旧,小舟也仿佛从前那只,便连老艄公多看两眼也觉眼熟。可惜的是如今的船上只有我与他,当时是不似这般清清冷冷的。
当芦花正白时,wǒ men四五个小鬼便央老艄公带wǒ men去洲上玩,其交换的条件是wǒ men回来后一定帮他到后山茶林里去捡茶籽儿。他总是爽快地与wǒ men成交。摇桨时的他老是望着wǒ men的笑脸跟着乐呵呵地笑,很憨实很憨实的。wǒ men分两边坐到船沿上,一齐把赤脚伸进水里按浆的节奏划着水,口里还像大人们般一起喊着“呵嘿呵嘿”的号子。等到了洲上,wǒ men又一齐挤到他那用芦草搭成的小茅棚里,先是每人做一把芦笛,跟着他吹那悠长的带着凄婉的曲调。年少的wǒ men不更事,自然也就不喜欢,吹着一小段便停下来缠着他给wǒ men讲那远远古古的而又神神奇奇的故事。可惜的是那么多美丽动人的故事,我如今是一个甚至一个片段、章节也忆不起了。等听完了故事,wǒ men自然是去钩少鳅,回来时有了收获也自然给他一份。wǒ men都知道他老人家嗜酒:少鳅是好下酒菜呀。
“到了。”艄公打断我的回忆。
我下了小舟,踏上我阔别十五年的洲子,我逆水流向上,向上,上头可会是秋的深里?可会是我记忆的深度里?我不管,我要去寻找我幼时的搭挡。
她小我一岁,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整日里眨闪个不停,两个长长的小辫子总把人摇得眼花缭乱,心湖荡漾。当wǒ men玩“过家家”时,就用最白最美的芦花编织成一个美冠套到她这个新娘子的头上,我自然就是那个春风得意的新郎官。她会把自己亲手做的那个洁白又洁白的芦花环挂到我的脖子上,然后望着我直甜甜地笑,脸红扑扑的,漾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窝来。直到如今,我虽记不得那时的具体情节了,但我还是十分怀念那个花环,还有那没有酒却让人醉得透心的酒窝窝。
洲尽处了,眼中始终没见那小茅棚。整个洲形似野外的一个粗朴的公园。芦花铺天盖地的,白茫茫的一片,风起处,皎洁洁的波光烁烁闪闪。芦棚哪去了?伙伴们哪去了?花冠花环都哪去了?统统都没到芦花深层里又深层里去了么?统统都没在远远前前的岁月中去了么?统统都伴随着流水走了么?……
暮色漫河,回至舟中。
“芦花可好看?”老艄公望着我捧着一掬雪白雪白的轻轻地问。
“好看,好看……”我喃喃默念着。望着已开始起雾的河面,又眺见那白茫茫的河洲,聆听着沉深深却又急匆匆的河水。我明白:只有芦花会依旧年年生,只有芦花会岁岁白,wǒ men却不再会是一年年地长大,wǒ men已是一年年蓑老了,wǒ men都得赶wǒ men的时间了——有着wǒ men自己要走的路,有着自己的事要干。wǒ men已不能如童年时再玩“过家家”了,也不能如芦花一样一年年痴痴地等待了:总有一天芦花也会要开满wǒ men的头——幼时的美好与温馨都只能在记忆里与睡梦中温习与体味了。我唯祈愿的是,当有一天,芦花也已开满了wǒ men的头时,wǒ men已走好了自己的路,也都已干好了自己的事。有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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