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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好过

收录时间:2021/7/15 4:05:43

关键字:娃娃  电话  钢笔水  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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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是一种状态,最早开始于我的幼儿园生涯,wǒ men在一个中午从幼儿园的大铺上爬起来,分享了一根雪糕,然后拉着小手说wǒ men要好,很好很好。从那时起,“好”就伴随着儿时的记忆,成为感情最高的称量。走过了这么多路,见过了这许多人,突然想起曾经,wǒ men好过,可是后来,那些过往就像是脚印印在沙滩上,再见面时,比陌生人只多了一点不同,就是尴尬。

  儿时的一个发小,wǒ men那个时候住在一个胡同,她家和我家中间只相隔了一户人家。wǒ men出生只隔了一个月,个头也一直差了一点。虽然我长她一个月,但是据我妈回忆,刚出生时两个孩子抱在一起,我就矮了那么一点。

  wǒ men一起玩过家家,大部分时间都在我家,夏天在我家的院子里,偶尔在我家的仓房里,在一堆取暖用的苞米棒子上面。wǒ men时而武侠,时而现代,依照的都是当时电视剧的样本。夏天的时候,wǒ men家院子里有一棵樱桃树,wǒ men两个就坐在樱桃树的下面,一面从树上摘樱桃,一面往嘴里送。或者是揪下很多叶子捣药,我还记得我用一只钢笔水瓶,捣很多叶子放进去,加上钢笔水的蓝色,弄了一手连着一身。

  最常规的时候wǒ men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玩娃娃,她那时有很多娃娃,甚至还有说话时对方能从听筒中听到的很高级的电话,我只有一个娃娃,最后还在搬家时被混进煤堆里烧火了。wǒ men用很多碎步给娃娃做衣服,我最常做的就是用一块布把娃娃缠上,当做是裙子。小时候我一直有个理想,就是给娃娃做一条裤子。可是我要么做的裤子脱不下来直接缝死了,要么做完娃娃穿不进去,反正从来没做成过裤子。她也是半斤八两,所以wǒ men互不嫌弃。

  再大一些了,在院子里跳皮筋,她也笨我也笨,但是彼此也还有个攀比,所以有时候因为谁输谁赢也吵架,吵起来互不相让,每次结果都是不欢而散,最恶劣的就是我嚎啕大哭,她不哭,也不说话,很淡定的,所以我更生气,哭的更惨。后来是怎么和好的我就不记得了,只是那时候还没学会冷战,吵吵闹闹就那么过去了。

  后来wǒ men都上了小学,她二班,我三班,我妈有一个优点就是她对我很严格,但是从来不把我和别人比较,现在想来,简直可以称为伟大。所以我看她四年级的时候开始请家教学习英语,后来学习奥数,反应都很漠然,没怎么细想。她妈妈怎么教育她的,我不得而知,只是她妈妈是医生,每天从我家门前匆匆经过时都觉得很厉害的样子。小时候我妈偷懒,给我剪了男孩子的毛寸,没想到看上去还挺漂亮的。她妈妈也带她去剪,可是她头发很软,都趴在脑袋上,完全没有效果。上小学时班级升旗仪式,我又一次主持,耍聪明的脱稿,紧张的要死。下一周他们班升旗,也是她主持,同样也是脱稿,至于紧张不紧张我就不得而知了。就这么一次一次的小比较和小竞争,wǒ men都渐渐长大。那个年纪孩子还不懂竞争,真正愿意比较的应该是家长。只是后来我在小升初的考试中一战成名,从那时起,wǒ men选择了不同的初中,不同的高中,不同的生活。

  后来wǒ men家搬走了承载我所有幸福的童年的小院子,所以联系就更少。wǒ men没有正式的道过别,只是渐渐的,彼此都失去了联系。我最近一次见她,她也搬家了,我去她新家找她,她还是以前那个懒懒的样子,还是比我高一点,wǒ men也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我还像以前那样,吃了她们家的两个大饺子。我说把你电话号给我,她说我记下你的电话号吧,然后给你打过去。我说好呀,然后我把电话号告诉她就走了。一直到现在,我都已经不用那个电话号码了,也没有收到她的电话。其实wǒ men住的并不远,我也碰见过一次她的爸爸,但是我始终没有再提起她的电话号或者qq号。不知道是为了莫名的气愤还是传说中的自尊,总之wǒ men就在形同陌路这四个字上走的越来越远。

  wǒ men曾好过,曾经把对方当亲人,曾经幻想wǒ men长大后成为对方孩子的干妈(不知道是什么电视剧影响的),可是wǒ men真的长大了,结果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却没有彼此的电话,qq,一切的联系方式。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曾好过,就是一种状态,就像是在雪碧中加很多冰块,雪碧越来越冰,味道越来越淡,捧着个一次性的杯子,是早晚要扔掉的。甚至扔掉时,都忘记了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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