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北京,白天十分混沌,说雾非雾,更无法妄论蓝天白云,到了晚上,便是空空的雷声、不时划过长空的闪电。
不是没有雨。相对来说,我住的地界儿,北京的南城,也许是雨不想光顾。
可是今早起来,开始感受雨的来临。雨点击打在树叶上的簌簌声,仿若春蚕们大规模向桑叶进攻,间或汽车驶过水洼的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仿佛雨在踟蹰着什么,时而轻松,时而紧张。
雨自顾放纵着飘渺的心事。我的蜗居三面有窗,北、南、东。从面积来看,北边的窗户最多,涉及到客厅、书房和主卧。在闷闷的空气里,wǒ men大敞四开,想让它流通起来。可是调皮的雨好像看穿了wǒ men的想法,击打窗户的节奏时而轻柔,时而激越,让我四处乱串。一会儿开窗户,一会儿关窗户,一会儿客厅,一会儿卧室……后来,累了,便索性安静下来,想看清它的意图。
我在书房读起书来——蒋勋的《艺术概论》。
没过多久,雨声停了,仿佛没有“渐渐”的过程,突然间,它消褪了自己的激情。窗外,汽车轮子碾过水面的声音大起来,仿佛就在耳边。水仿佛被迫向轮外扑去,10秒钟那么久,内中还参杂着树枝被碾压的声音。
过了会儿,窗户上的水滴也没有了踪影。
打开窗户,飘进楼上小孩练习钢琴的乐音,还有节拍器抑或脚踏节奏的声音?每到晚上10点,他(她)准时开始,就像我的阅读。
读完这本,也许该轮到《波德莱尔美学论文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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