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陈锦荣
女儿玲大学毕业后,在私人单位打工,既没有铁饭碗的保证,也不怕因超生而受影响在岗,但前几年想生第二胎也碍于要支付近10万元的“社会抚养金”,以增加社会的负担,因此只能当个“纯独女”的母亲。
去年,外孙女15虚岁,出了花园,正逢放开“二孩化”,可以理解为国家让育龄期妇女可以进入“二胎”的计划。女儿虽然已进入不惑之年,但周围的同龄、同学与朋友纷纷冒着高龄产子的危险来个最后“冲刺”,一个个产下了久违的“老仔”,让女儿心动了,于是决定追生一个计划内的“二孩”,不管是男是女,一样可以让小家庭热闹一些。
如今生儿育女的成本非常高,高价请“月嫂”和“保姆”,加上自己产假无工资,要应付营养费和婴儿的牛奶,费用之高,令人难于支付。不过,这笔费用,比起从前超生的“社会抚养金”来,不仅理直气壮,而且还是合算。
女儿又一次产下女儿,属于一些重男轻女者的遗憾,但作为姥爷的笔者和女儿女婿一样的心理,男女都无所谓。新时期了,男女婚姻属于“aa制”,娶入嫁出已不太讲究,而且当今,有几个子女在养父母,连“常回家看看”都要社会来千呼万喊,养子女只是一种“人生俺,俺生人”的历史任务罢了。
女儿生二胎,成为两个年龄相差14岁的女儿的母亲,可以在大女儿外出读书甚至是工作时,好有个“膝下女儿”为伴,作为已是古稀之年的笔者,也增加了天伦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