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永远是一个诉说不完的话题,在这无声地寂静里,我总是想到未来,想到那未卜的命运,它是否透着一丝玄幻,刻意迷失在我的脑海里?我又回忆过往,往事浮篇,冥冥之中仿佛感受到:无常亦是有常。我想到爱因斯坦说过的话:”上帝不掷骰子。”可我又实在不敢相信,这比掷骰子还无常的命运。最起码,掷骰子的结果总不会脱离想象,哪怕是一桌麻将,总不至于出现两张joker,让人感到深深地无力。
越回忆,脑海中的画面就越简单,我好像只记得一幅淡金色的画作,那是夕阳的颜色,也是童年的颜色。一棵歪脖子老树生长在金色麦浪旁的田埂上,它伸出一只粗壮的的臂膀,遮蔽着麦浪,深绿的繁叶给这热浪带来一片清凉。这只臂膀弯离了树干,像一个巨大的秋千,向着远方伸展。弯曲渺远的黄土路通向天边,尽头处,或许有几户人家。金色的阳光斜照进画里,夕阳用它最后的光彩,温暖了人间。驻足良久,已而西望,隔着宽阔的河面,晚霞映红了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