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在我看来艺术,它是一个诠释灵感的过程。比如书法、美术、文学、音乐,就是用不同的载体来诠释灵感。在今天这个人心浮躁的时代,艺术因为人心的浮动不定,而变得难以成大器。于是wǒ men常看到的艺术,成了奔向“名利”的捷径,甚至是金钱包养出来的二奶。有人说:艺术不应该跪下来,而是人们应该站起来。
记得在电影《泰坦尼克号》里,在船就要沉没的时候,人们在惊惶中逃生。唯有那四个演奏家,在片刻地停顿之后,依然续起他们未了的曲目。求生固然是人们的本能,而在他们养尊处优的时候,音乐只是他们奢华社交圈子里的装饰。当危险使得他们做鸟兽散的时候,音乐也许救不了他们,可他们又何曾用心感受过音乐。于是当演奏家在死亡面前,拉起绝唱的时候。他们至少在那一刻是大师,他们在会心的默契中奏响了生命之曲。
电视剧《人到四十》,想必不少人也看过吧。白晓燕,一个京剧的名角,她是那种视艺术为生命的人物。为了舞台,她可以放下很多。然而当艺术被生活**以后,艺术成了另外一伙人逢迎生活的全部。于是艺术在人们的喜好中,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讨好式的艺术,没有生命力,它只是在人们的口味中不断地取下了雅的东西,放上了俗的东西。白晓燕,本当该成为一个名角、一个艺术家。但是艺术家所具备的高雅,让她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但这正是她的可贵之处。然而现实的导向是,京剧进入了茶楼。而曾经舞台的队友们,也开始以一种多元化的心态登上了舞台,剧团里昔日唯一的京剧国粹里添加了流行歌曲。白晓燕,太爱京剧了,也离不开可以给于她舞台的剧团,最终她屈下了自己高贵,走进了茶楼。这看似是一个人物的失败,其实是一个艺术家的失败,也是这个时代的失败。当太多的东西有幸、不幸地成为商品时,wǒ men忘记了有些东西是不能成为商品的。可当wǒ men无法捍卫这些本不该是商品的东西,使得它们沦丧为商品时,也许剩下的就是牺牲艺术的品味,用市场的口味来变异艺术。
当我在看到一位女性的出现时,我看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艺术真谛。她是章红艳,一位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一位手捧琵琶的才女。她的琵琶声唤醒了我内心的震撼和宁静。她琵琶所奏响的《十面埋伏》得到了世界的公认。在我第一次看到她弹奏神态时,我看到了她的如痴如醉,我更感到她“忘我、无我”的境界。她用自己艺术的天分,她用自己的行为在诠释着人的灵性和艺术的真谛。她用自己艺术的天分,她用自己的行为,在诠释着人的灵性和艺术的真谛。她是华乐的娇子,她是一尘不染的精灵,她是突围的艺术行知者。艺术在今日因为有了她,而没有跪下,使得人们站起来瞻仰它。艺术因为有了她,人们感到艺术对于追求者而言,不仅是传承,最主要的开拓。艺术,是在人懂得欣赏的时候出现的。
艺术,需要生活的载体,创作者的天份和自然的灵性。艺术是精神范畴的事,是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过程。它是物质与精神碰撞的结果,是一个独立的领域。因为它的可遇而不可求,因为它的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所决定。当wǒ men把艺术变成社交的点缀或者彻底的商品时,艺术因为它具备了粗俗的乐趣,而变得病态起来。在这人欲喧嚣的时代,自然的灵性受到人的攻击。浮躁的内心在物欲中横流,人心的宁静与高尚在退化。而真正的艺术在提升wǒ men的愉悦,在抚慰wǒ men的不安,让wǒ men的心归于安宁。对于追求艺术者而言,wǒ men要捍卫这块阵地,用艺术的行知来传承和开拓。纵然wǒ men是弱小的失败者,纵然wǒ men是悲壮的殉道者,只要那一面旗帜还插在阵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