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个人留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很久了。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他最后去过大瀑布了吗?他还在阿根廷吗?是不是还在和一群鬼佬鬼混,他是我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叫何宝荣。我不去找他,因为我不想听到那句话。”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黎耀辉了,长的已经不知道多久了。我还在这个公寓里,修好了瀑布灯,但是没有人陪我跳探戈,那个酒吧我也常去,但是并没有找到他,我最爱的那个他似乎人间蒸发了。我会在家里面把一切都收拾好,等着黎耀辉回来一起去看瀑布回香港,因为站在瀑布下的始终是两个人。我好想好想他,他回来我便不是一无所有。”
昏黄的暗街灯,发霉的绿色墙纸,厨房中两人的探戈,以及摆在床头的那盏灯,都在诉说着多年若即若离的情愫。
1997年,正值香港回归,一对恋人相约去了阿根廷,距离香港最远的国家,在世界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