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凯迪”的帖子里读到这么一句话,“分寸感和美感是社会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防线。”虽然不及细究,却深得我心,解开了我许多的迷惑。
首先自然是对于艺术的迷惑。空间有些非常文艺范的友友,推荐的作品直刺人心,但是我却总是嫌它们“太浪费时间”,除了把灵魂逗哭之外,别无用处。而生命太短,哭泣是最大的奢侈。(相比之下,我似乎更爱科学,可惜科学虽然不逗我,却常常把我急哭。)读到上面那段话之后,倒是忽然理解了:艺术范的人,灵魂的冲突比wǒ men激烈而深刻,需要有一个合适的出口——最方便最文明的就数艺术了。
假如说赤裸裸的性、死亡、虐杀、金钱……在日常生活中都是禁忌,那么,高明、奇妙的艺术却可以明快、高调地尖叫、怒号。
想必文明是妥协的结果?人要总是按照既定的规律运行,人会失去意义;人要总是不按既定的规律运行,人会失去生命。躲得太深,独自憋死;冲得太远,独自找死。于是人总在来回作死,假如不肯作死,不远不近呆在人最多的地方,那么也许被人家作死。
人变不如地变,地变不如天变。你以为自己能改变世界,其实是世界能改变你;你以为自己改变了自己,其实是世界藉由你来改变它自己。变来变去,只有命不变。
说价值观可以创造财富的,也许首先需要财富创造价值观,然后才用价值观或多或少改变一些环境和现实。欧洲人到了美洲创造了“新大陆”,为何去非洲没有创造出“新新大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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