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过年的,走亲拜年是最无奈的事情。唯一让人舒乐的是,起码有了一周的假期,暂时不用去想工作上的事情,不用额外的去管制孩子的学习。然,“唰唰唰”,春节都行到了初四的尾声,这春节长假,又过去了大半。真是奈何不得呀。
今日娘家有宴请,趁着乡里乡亲的人大过年的都在家,提前为父亲祝寿,热闹热闹。父亲老了,喜欢热闹。午饭过后就向娘家人请了假,说要到单位值班,其实,就想一个人呆会儿。
出门在外,会想家。三四天不来单位,心里还怪想的。一个地方呆长了,会生出感情。何况,上班的办公室,所呆的时间比家里还长。
最惦记的是我养的那些花花草草。花草是娇贵的东西,你不亲它,不近它,它就不好好的活。
果真,风信子都萎了。想前几日,大年三十的上午,阳光甚好,它开得正欢。窗开了一丝缝隙,风跑进来,满室的清香。待凑近鼻子去嗅,那香好辣人。像个调皮的孩子,老远咯吱咯吱的笑,近身去抱她,她给你一个踉跄,真逗。那刻,让人想起夏日池塘的荷花,远观,亭亭玉立,美极了,你若要近她,摘她,不出十步,保准失了生气。
想必,风信子这几日是因为孤单,一个人悄悄的焉了。公园里唯一的一株梅,也才几日的光景,今特意去看时,也黯淡下去了。那刻,我心疼不已。花开自有佳时,哪有花开百日红的。也就再等到年底,那些花儿会再开。
玫红色系的花,在我的潜意识里是我的最爱。
长寿花。一簇一簇的,也是玫红色的,这几日也是兀自的开,今一来,就给它施水,剪掉肥硕的叶子,估计再开半月没有问题。
多瓣杜鹃是我从四楼的厕所捡来的,第一茬花开后,主人遗弃了它。我给它修剪出较为好看的形状,去掉老枯的枝叶,没过几日,花枝又重新结出一批的花苞。年前最后一回看它,都只是一朵一朵地开,今儿来,七八朵开成一个小景象了,真好。
多头康乃馨,也是粉色的,插在玻璃瓶子里。即便枯萎,花色也不退色。加了水,再开是一两周也不是问题。
最让我欣然是水培的吊兰,它的触手伸出好长了,像佛家的手,给人希望,给人温暖。一个摆弄了半天,也没拍出好的片子。也有器材的问题,手机是拍不出静物的微距的效果的。这吊兰,就是清水供养,也不曾给它任何的营业液,一日比一日活得有声色,它就在我的电脑上方,我的双手敲打着键盘,眼睛时不时扫到它,空调给出的暖气,轻拂着它,微颤着,像是在向我微笑,这样的软,像是情人的注视和安抚,比春天的花开还要温馨。
洋葱们也是水培的,活得依然灿烂。当初是拿它们来去室内装修带来的异味的,没成发了芽,还成了一番小景象。今儿还换掉了去年的盆栽,换成了富贵竹,没忘修剪叶子,还擦掉了叶子上的灰尘,将它摆在窗前,和那些微型的花草拥在一起,就成了一个袖珍的小花园。
我喜欢办公室,喜欢一个人呆在办公室。一个人的空间,一个人的世界,做什么都好,这刻,是自由的。有客人来访,她说,这里又是你的一个小家。她不识多少字,更不曾念多少书,却说出了一句柔软的话,道出了我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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