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笑贫不笑娼”。贫,是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它是一个人能力高下的外在表现;娼,对于某一部分还在贫着的人而言,或许是一种走向富裕的捷径。
也许对于众心皆求富的今天而言。人们往往不在乎你靠什么手段赚钱,而在乎的是你最终有没有赚到钱;自己往往不去想自己靠什么赚钱,而在乎的自己赚到钱后花钱的那种自由和风光。尽管这种评判贫富的标准或许有些缺失道义、有些混淆是非,但这却是现实中最为常规而又最被认同的潜在标准。这就象wǒ men在生活中,某些时候遇到的一种现象,即公开的秘密。或许《皇帝的新装》在此对我的思绪就是一种很好的诠释。故事中,大家明知道哪两个裁缝是骗子,可是皇帝信。于是所有人的指鹿为马是一种献媚式的自我欺骗,而那个童言无忌的孩子却一语道破了那些讨好式的大人们所一手构筑的假象。那些大人说假话是为了明哲保身、是为皇帝拍马屁,也是对皇帝一种被欺骗虚荣新的满足。而在生活中,wǒ men往往面对那些公开秘密的时候,总是在事不关己的虚假面前,任凭是非混淆,只是为图一时之安宁。尽管wǒ men知道什么是“是”,什么是“非”,但wǒ men却在违心中叛道,任那些践踏者糟践社会的公德和wǒ men的良知,而wǒ men依旧那样不愿坦然一击。
某一次,我在一处,看一伙人在街头下象棋,凑上旁观一局。等我移步将行时,某位围观者忽遭几名彪形大汉拳大脚踢、板凳砸。所有的人本能哗得一下全给他们誊出了舞台。街上的行人或如我一般驻足观望或匆忙前行。对于眼前那帮以强菱弱的打架,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劝架,甚至连拨打110的人也没有。那伙人大概是得逞了、也解恨了,于是扬长而去。那个挨打的人,身体顺着墙根软软地靠上去,在慢慢地滑下来,坐在地上。他那浑浊的瞳孔里传出来的似无奈也是忧伤,但却没有泪水。就是这个被我识破的民工,就是这个遭人暴打的民工,就是那双让我琢磨不透眼神的民工,让我把他那一刻的景象永久地刻在了记忆的深处。没过多久,他擦了擦头上、鼻孔里的血迹,拖着沉重的步伐渐行渐远地离开了我所参与却无动于衷的观摩团的视野之外。
“笑贫不笑娼”是一种社会现实,它不知道从哪个朝代开始,也不知道在哪个时代结束,就这样畸形、怪诞、现实的生长着。就象野草那样,尽管地面上的野火可以把它露出地表的枝蔓一炬成灰,但是来年的春风还会让它再绿起来,因为它的根或者种子早已被沃土深深掩埋,或许只有地火才能阻止野草来年的春风吹又生。
在我看来贫与娼的关系,其实就是一种贫的一种直线延伸与另一种贫的畸形扭曲的上升对比,其实就是贫与富的两种思想交汇,wǒ men既没有指责贫者的权利,也没有指责娼者的权利。贫者是因为在机遇中缺失或丧失能力,故而再穷,娼者是因为在机遇中拥有畸形的能力,故而不为穷。
有一次我和我一位同学,去外地看望另一位同学。到后,wǒ men在一起聊天的时候谈及当地是否有熟人。被看望的同学说起了一个人,但只是他们俩熟悉的人。听他说,原来这个熟人是位女士,在这儿开了家发廊,以前自己上班,现在雇人上班。没几年自己就买了房子,替丈夫还了欠债,还给丈夫在这地方买了车(跑出租车),自己孩子也接来上小学。她和我这个同学经常联系,大概是因为是一个地方的人,同时他和她还是远房亲戚,而和我一起来的这个同学,与她娘家是一个村子的。因为此地是县城,wǒ men三个在街头闲溜达,没想到就遇到她了。她一个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很一般的女人,和人 搭起话来是很流利的那种,只是厚厚地粉底和扑鼻的化妆品还是无法遮掩她的沧桑。她很热情地邀请wǒ men去她哪坐。wǒ men的客套拒绝还是败在她的热情之下。
不一会儿,来到她店门口,只件玻璃门上左右对称的贴着“按摩、洗头”的红色大字样。那两个原本坐在门口招揽客人,看起来大概在三四十岁的女人,一看老板带着几个说着乡音的朋友,于是她们在点头示意的招呼之后,回到了各自工作的小包间里。过了这两个小包间,里面还是一个包间,门虚掩着,应该是没有人。再里面是卫生间和厨房,穿过卫生间和厨房之后是老板一家的住处。
闲聊中,老板告诉wǒ men这就是她买的八九十平方米的商铺。为了方便生意,于是她把这铺子装修成现在的格局。她很坦然,讲述了自己多年前只身一人出来创业的辛酸和近年来买房、买车、还债、接儿子来此上学的过程,但从不涉及工作内容。后来她和我的两个同学,说得最多的还是他们熟悉的人和事。我坐着他们中间顶多也只是个插不上嘴的听者而已。于是我随意地环视了以下他们的这个房间,孩子的童装、电脑、沙发,大床,确实给人一种温馨家的感觉。然而让我不解的是,那个不曾见面还在上小学的孩子,在这个环境里怎么上学,怎么成长,怎么生活,还有那个此时以男主人招待wǒ men的孩子他爸。我陷入了沉思中,至于后来他们讲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也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离开那个地方。
我回来后一直在想,是什么让人们赚钱的手段多元化,是什么让wǒ men的生存理念发生这样超前的变化?是现实的生活,因为对于人们而言,赚钱的过程已不是很重要,重要的结果和实现这些结果的手段。因为有了某种 程度的结果就必须用一种可以完成任务的手段去实现它。于是在相同巨大的结果下,各个行业不同的人们采用了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无论这些方式是光明磊落的还是阴险龌鹾的,无论是在法律、道德之内,还是在法律、道德之外。因为他们眼里看到的只是欲壑难填的贪婪财富。其实在当wǒ men看到别人缺点或者是人性阴暗面的时候,wǒ men忘却了自醒,如果把wǒ men的内心全部展现出来,wǒ men也许比那些受wǒ men指责的人们干净多少,只是wǒ men的着污点不一样罢了,象《红楼梦》里焦大醉骂贾府人那样,透骨淋漓。
人有兽性,兽有人性。到如今,放眼天下能有几个人做到人性俱佳的地步。想想自己坦然中的那份卑微和龌龊,和她人坦然中的那份沉着和崛起,我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能说点什么?生活真是这样吗?如果不是又该是什么样子呢?”。贫,是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它是一个人能力高下的外在表现;娼,对于某一部分还在贫着的人而言,或许是一种走向富裕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