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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德宝是不是个“宝”?

收录时间:2022/1/17 13:05:08

关键字:石德宝  柏铃  齐少菲  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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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德宝是不是个“宝”?

最近几天在看一个叫《岁月如金》的电视剧,电视剧里有一个主角叫石德宝,他的人生叫人看后感概万千,难以言表。

若是用一个字概括石德宝,那就是“善”,若是用两个字概括,那就是“善良”,若是用三个字概括,那就是“很善良”,若是四个字呢?那就是“非常善良”了。

关于善良,中国人有很多说法,字典的解释是“(人人)向上提升为善;先天具有的判断是非与善恶的能力为良。合起来,善良的意思是,人人具备的、向上提升的本质、本性、本能”。《三字经》说“人之初,性本善”,《增广贤文》说“宁可人负我,切莫我负人”,老子也说过“善者不辩,辩者不善”。

wǒ men再来看看石德宝是如何用他的人生来书生这个“善”字的,他写下的这个“善”字是不是比字典的解释、比名家的说法要深广得多,通俗得多?

石德宝是北京人,他一家四口,父亲面包母亲,还一个哥哥。知青时代,城市里的青年人都要下到农村去,两兄弟的人家必须走一个,石德宝是个弟弟,他原本可以不走的,但是,他走了,把留下来好事让给了哥哥,自己选择了去“大有作为”的“广阔天地”。

在农村十年,摸爬打滚,挖塘筑坝,扶犁掌耙,打柴种菜,活生生地把自己弄成了一个农民。知青们一个个回到了城市,刘禾屯就剩他一个知青了,恰在这时,一个叫钱海虹的女知青怀孕就要生产了,而且是难产。女知青生下一个女婴,大出血而死,临死的时候,她把女儿托给毫不相干的石德宝,叫石德宝保证将她女儿抚养成人,石德宝问女婴的父亲是谁,钱海虹说,打死也不能说的,说完这句话,女知青就死了。

石德宝就这样成为了一个冤大头,无缘无故给人当起了父亲。

队长的女儿叫刘桂花,她早就爱上了石德宝这个小伙子。石德宝当了父亲以后,刘桂花就向石德宝表明了心迹,说她早就爱上他了。石德宝说,你不能爱我,我有对象,她是北京人,wǒ men谈了好多年。女婴上不了户口,石德宝只好和刘桂花结婚,决心在刘禾屯扎根一辈子做农民。

恢复高考后,国家政策开始松动。石德宝一家子回北京走娘家看看,刘桂花要来认门,女婴变成了女孩,她叫石方圆,也要来认爷爷奶奶。石德宝这时候有了嫂子,嫂子是个顶精明的人,看水看得三丈深,万事讲究个趋利避害,她总是不遗余力背着人开导刘桂花,说她和石德宝的婚姻如何的不好,主要是害了石德宝,让他回不了城,也不能娶自己称心如意的姑娘,刘桂花就被嫂子说动了,她原本就是个极厚道极善良的姑娘,从没出过大山,这回到北京看到了山外面的大世界,自己也觉得不能做石德宝的媳妇,就下了决心一回去就和石德宝离婚,而且她也一个人先回去了,逼着自己的老爸去找有关部门给她和石德宝办理了离婚手续。

石德宝在北京的那个相好的名叫罗小马,她和爸爸相依为命过日子,爸爸是个“反动学术权威”,削职为民,也没了工资,罗小马在一家街道工厂糊纸盒,每糊一百个就得三毛钱工资。她爸爸不但赋闲在家,还一身的病,石德宝回到北京后,就天天推着板车拉老头子上医院看病,去原单位申诉。在石德宝不懈的努力下,老头子病也治好了,工作也恢复了,还补发了工资,罗小马也一下子由一只落魄的鸡变为了一只凤凰。

刘桂花擅办离婚手续的消息传到了北京,石德宝抱着女儿匆匆回到刘禾屯,他要忠于婚姻,况且刘桂花也是个好女人好妻子。恰在这时,一个小孩掉进了河里,有人喊救命,刘桂花听到救命声就奔将而去,落水小孩得救了,刘桂花却淹死了,她不会水,自然没命。石德宝在刘禾屯了无挂牵,就办了回北京的手续回城了。

石家是一个传统家庭,有良好的家风,石大妈挂在嘴上的家训就是“说老实话,办老实事,做老实人”。只要长辈还在,不管几个儿子,这家是不能分的。石德宝一回家,矛盾接踵而至,首先是住房问题,嫂子生产后,一家三口住一只房子,石大妈老两口住一只房子,家里再没房子了,石德宝在旮旯里砌一间小屋给自己父女俩住。石大妈暗示嫂子让让,说石德宝不容易,当年也是他顶替大哥去了农村受苦,希望他们把大房子让出来给石德宝住。嫂子说,这没道理啊,石德宝不容易,wǒ men就容易吗,我还给石家生了个儿子呢。不久,石大爷去世了,小孙女就同奶奶一起睡,住房矛盾算是解决了。对于抚养那个女知青的孩子石方圆,家里也是两派意见,石德宝说自己答应了人家,就要忠其人忠其事,要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闺女来养,石大妈也是这个意见,大哥自然站在弟弟一边,只有大嫂子一人一派,她认为应该找到这孩子的爸爸,大家都回城了,他自己种下的苦果就应该自己吞咽,别人家的孩子一般是带不家的,再说,有个拖油瓶也会耽误了石德宝的婚事。

罗小马变凤凰后,又考上了大学读书,石德宝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了,就开始疏远她。这时候,有个叫柏铃的女孩子开始追他。柏铃是个列车员,她和石德宝是在列车上认识的。原来,柏铃也是北京人,和她一个胡同里长大的男青年齐大龙 ,一直很喜欢柏铃,柏铃却看不上他,认为他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姓齐的追到了列车上,百般调戏柏铃,妨碍了她的工作,正在纠缠间,被喜欢打抱不平的石德宝碰见了,石德宝就把那个姓齐的打得落花流水,解救了柏铃,二人因此就认识了。柏铃来追石德宝,石德宝也接招了,他觉得和柏铃做夫妻接地气,实在,于是就确定了关系。

罗小马大学毕业后就打算去美国发展,她要带走石德宝,石德宝心想,我去美国能做什么,一不会识英文,二不会讲鸟语,去了还不是个哈兴。罗大爷也认为石德宝配不上他的女儿,尽管石德宝于他有恩,他认为女儿找对象还是要门当户对才好。罗小马一个人走了,去了她自己认为的天堂。

石德宝一心一意准备和柏铃结婚,柏铃却遇到了无穷的麻烦,齐大龙总是来纠缠她,一次又一次,有时候石德宝把柏铃救了,有时候柏铃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最后一次,姓齐的带笼子将柏铃带了进去,他设一个局,让几个流氓去调戏柏铃,柏铃跑呀跑,就跑到了姓齐的身边,姓齐的就解救了她。柏铃说感谢他救了她,姓齐的说,你怎么感谢呀,柏铃不知要如何回答。姓齐的就说,请我吃一餐饭总是可以的吧,柏铃就请他吃饭了。席间,柏铃离开了一会儿席,姓齐的就将麻醉药下到了柏铃的饮料杯子里,柏铃后来人事不知,姓齐的就将她抱进事先开好的房间里,然后强奸了她。等到柏铃醒后,一切都晚了,她只好嫁给了姓齐的,并且一夜之间在这个城市消失得无影无踪,石德宝就这样被两个爱他的女人晾在了岸上。

石德宝回城后没工作,他父亲过去是一个很优秀的木匠,石德宝自小耳濡目染也学会了木工活,没工作就在家里给别人做家具。他大哥总觉得对不住弟弟,就瞒着弟弟让他顶了自己的职,自己去了发小二胡开的餐厅里打工。石德宝当上公交司机后,骄傲地开着大客在北京街道上跑,他就是爱管闲事,北京人多,扒手也多,他只要从反光镜里看到谁在扒钱,就一定会将扒手扭送到派出所交给警察,这样就免不了有打斗,终于负伤了。负伤之后,公司就不让他开车了,叫他去当售票员。他当售票员更是勤于抓扒手了,后来,公司改制,石德宝就失业了。

失业了的石德宝又重操旧业,干起了木匠活,给人打家具。这时候,石方圆长成了一个少年,却是个问题少年,在家里老是和大人顶嘴,特别是喜欢和大妈顶嘴,她的大妈就是石德宝的嫂子,嫂子总是看不惯石方圆,总认为她是个外人,总怀疑她会带坏自己的儿子全子,和石方圆说话时就没有好言好语,石方圆横下一条心来报复大妈对她的轻视,将辣椒粉放进大妈的汤碗里,将一窝窝的蚯蚓放到大妈的床上。在学校里也是不让人省心,不是打架就是逃课,一把小嘴还能说会道。石德宝后来虽然找了个工作,看着女儿的不省心,他就辞工了,干脆全天候监督女儿读书成长,终于把女儿带上了路,顺利地考上了高中,考进了首都医科大学。

石德宝知青伴儿看到石方圆成才成器了,就劝石德宝应该找个人结婚了,想一想也是,女儿都大了,自己也四十大几了,再不成个家就对不住自个了,可是,哪个女人愿意做自己的老婆呢?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要车没车。

其实,这时候,过去死爱着他的那两个女人都回到了北京。罗小马在美国十几年,一直张罗着生意,她带着钱回北京来发展了,开起了大型的连锁超市,自己做着董事长兼总经理,人也更漂亮了,可以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柏铃却躺在一家医院里做治疗,她患了一种叫心肌炎的病。

这两个女人离开石德宝后,一直杳无音信,他们再也没联系过。发现这两个女人回到北京,纯属偶然。石方圆大学毕业那年,正好在柏铃治病的那家医院实习,她突然看见一个人好像是小时候认识的柏铃阿姨,后来就去护士站查找,果然就是。于是,石方圆就把爸爸生拉硬拽弄到了医院,说是要给爸爸一个天大的惊喜,她也希望爸爸快点找到自己心仪的人,自己已经大了,能够认可爸爸再结婚这件事了。石德宝在病室里见到了柏铃,真是百感交集,他没想到今生今世还可以再见到这个女人的,更没想到是这个方式见面。柏铃见到石德宝也是万念齐聚,更多的是愧悔和对不起。后来,又经过许许多多的坎坷,二人终于走到一起了。这样的磨难是很复杂的,石德宝是死心塌地要娶柏铃为妻,石家人呢?石大妈石大哥虽说是心存芥蒂,但是只要是石德宝喜欢,他们就可以接受,石大嫂则不然,她不同意石德宝娶柏铃为妻,她认为柏铃就是个扫把星,沾上她准没好事,何况她身体病怏怏的。柏铃也是不肯嫁给石德宝,她不是不爱他,而是怕自己拖累他,始终没答应,后来还从医院里悄悄出院了,出院后也从原住地搬走了。石德宝是横下一条心要娶柏铃为妻,走到医院不见了柏铃,就去她的住地找她,那里的人说柏铃搬走了,都不知搬哪里去了,石德宝就想到了柏铃的母亲,她母亲在一家养老院住着,到那里就可以找到柏铃的。果然,柏铃就在那里陪母亲,石德宝总算是捉住了这个“宝贝”,后来就娶她为妻了。

知道罗小马回到北京也是偶然,柏铃进了石家门,看见嫂子总是背着人挑她的刺,就想和嫂子搞好关系,大哥的儿子全子在北京一所大学读书,别人都有电脑,只有他没有,很想拥有一台电脑,柏铃看见一家超市有活动,电脑比平时要便宜许多,就撺掇老公去给侄子买电脑,石德宝不肯买,柏铃做了许多工作总算是做通了。二人来到超市,超市没有电脑了,石德宝不干,说你们的活动时间说好了是到五点钟为止的,现在还只有四点多,为何不卖电脑了,工作人员说卖完了,他也没办法。石德宝说,你们这不是欺诈顾客么,哪有说话不算数的,两个人就吵了起来,正吵着,罗小马出现了,原来,这家超市就是她开的。罗小马和石德宝在这里相见,二人都惊呆了。罗小马把石德宝夫妻领到办公室,寒暄了一番,就送了一台电脑给石德宝。石德宝问罗小马回北京多久了,罗回答说,半年了,石德宝说,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消息呢,不认识了么?罗说,这不是忙么,原计划忙完了这阵就告诉你的。

两个曾经心仪的女人从天而降,似乎难坏了石德宝。但是,石德宝坦然面对,在他心里,这二人的位置泾渭分明,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朋友,不得混淆。

石德宝此后的磨难就和这两个女人密切相关。

柏铃做了石德宝妻子后问他,你不想知道我当年为什么离开你不辞而别么,你不问问我这些年都干什么了么,你不问问我现在的境况么?石德宝说,我不问,也不想知道,你有你的理由,你有你的生活,我尊重你,我在乎的是wǒ men二人以后的日子。石德宝是这样的心态,柏铃连表内疚的机会都没有了。这时候,有人告诉她,她的女儿还活着,因为偷窃,此时正在少管所呆着。这个消息就像一个惊雷,炸得柏铃蒙头转向,在她心里,女儿一岁多就死了。当年和齐大龙结婚后,原本想和他好好过一辈子的,这个齐大龙不是偷就是抢,反正不做正当营生,柏铃天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就横下一条心来要和他离婚。有一次,女儿发烧了,烧成了肺炎,柏铃要出车,就把女儿交给了齐大龙带着,回家后,齐大龙对她说,女儿已经死了,埋在了老家。柏铃不相信,齐大龙就带着柏铃去了他的老家,看了女儿的新坟。此后,女儿在柏铃的心里就死了,但是,她却像一株野草样在老家胡乱地生长着。柏铃和齐大龙离婚后,二人过日子没了交集,女儿就同了爸爸。柏铃的女儿叫齐少菲,她长到十二岁那年,爸爸齐大龙因为偷窃又去蹲班房了,她就开始了苦难的流浪生活。

柏铃又有了女儿,她当然是想和女儿在一起生活的,这件事却开始考验石德宝了,石德宝想都不想也要认这个女儿,柏铃提醒他,这可是个问题女儿,石德宝说,石方圆当时也是皮啊,我不也把她领上路了吗,我就不信带不好齐少菲。石大妈和石大哥心里不是很愿意,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心理,只要石德宝说好,他们就说好。嫂子坚决反对把这个齐少菲领进家门,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一个偷盗成习的问题少年,你想要改造她,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担心这个齐少菲来祸害这个家,来带坏她儿子全子。

石德宝夫妻多次去探监看望齐少菲,齐少菲看着这两个自称她父母亲的陌生面孔,她否认石德宝是她父亲,也认为柏铃不配做她妈妈,因为柏铃没有教养过她,后来,他们的关系表面上有了些缓和,齐少菲出来后,走向了石家,她是带着毁灭石家的计划走进石家的。

大嫂在罗小马的超市里工作,还是个工会干部,她将自己想要买房搬出去的计划告诉了罗小马,罗小马就极力主张大嫂搬出去住,还叫她买了一套内部价房子。那时候,北京的房子还只有四千元钱一平米,大嫂家里没钱,柏铃拿出他们夫妻十万元钱的积蓄,帮助大嫂付了首付,石大哥这个小家成功地分离出去,大嫂不想齐少菲祸害全子的计划似乎得到了保障,她对柏铃的印象也似乎好了一些。

石德宝四处张罗着给齐少菲找工作,在自己当木工厂厂长助理的门市部给齐少菲找了个营业员的活计,齐少菲在那里做了十几天事,就把四万多元营业款卷进自己荷包里逃之夭夭,她没逃到外地,而是逃进了全子读书的大学躲起来。嫂子不想齐少菲祸害全子,谁知全子一见齐少菲就对她产生了好感,并且是少男少女一见倾情的好感。全子并不知道齐少菲的过去,更不了解她的本质,在他的眼里,齐少菲一切皆美。齐少菲祸害全子原是毁灭石家的计划之一,她戴着一副假面具出现在全子的面前,把这个全子迷得不辨星月。

石德宝为了保护这个养女不去坐牢,叫厂长不要报警,他去借四万元钱来还款。在大哥家里借了二万元,在另一处借了二万元,背着钱去还款,坐上了一辆公交车,一手攀着扶手,一手捂着钱袋子。一个扒手就站在他身后,盯着他的钱袋子寻找下手的机会。恰好这时石德宝身边一个孕妇肚子痛,就要生产了,大叫着。石德宝忙打120急救,并且帮着把孕妇送进了医院,等他从医院里出来摸钱袋子的时候,里面只有空气了。厂长正准备报案,看见了气急败坏的石德宝,问明缘由后,厂长也感到这个石德宝就是个“活宝”,就是宝里宝气,他无可奈何,只得从自己荷包里掏出四万元钱借给石德宝去交账,石德宝感激厂长,而且觉得自己没面子在厂里呆下去了,就辞职回家。

罗小马看着石德宝和柏铃出双入对,不竟妒意顿生,一个电话将在美国的男友佛兰克叫了过来,因为忙,没去接机。这个佛兰克四十二岁了,是个美籍华人,在美国出生长大,哈佛博士。他老是长不大,和罗小马在美国同居多年,就是不肯结婚生子。他下了飞机,因为眼睛有点问题,就直奔医院看眼,刚好来到石方圆实习的医院,一见年轻貌美的石方圆,佛兰克就忘记了罗小马,完事了也不去罗小马的住地,也不去她的超市,而是住进了宾馆,然后就天天泡在医院里追石方圆,从来就没有谈过恋爱的石方圆被佛兰克打动了,表示愿意和佛兰克处一处,佛兰克开着车送石方圆回家,把车停在石家门口里,两个人下了车,佛兰克问石方圆可不可以抱抱她,石方圆想了想颔首应允,这个佛兰克不但抱了她,还和她接吻了,并且一直在啃个不停。这时候,石德宝从外面回家,看见一台车卡在自家门前,只有仄着身子才能进去,就叫佛兰克把车挪开去,石方圆一听爸爸的声音,连忙放下正啃着佛兰克躲开了,这个佛兰克不知石德宝就是石方圆的爸爸,两个人就吵了起来,最终他还是没吵过石爸爸,开着车走了。

佛兰克给石方圆租了一个漂亮的套间住,石方圆看着这套房子喜上眉梢,觉得这个佛兰克是真心在爱自己,佛兰克表示自己也要住进来给石方圆作伴,石方圆又应允了。罗小马忙完事后想起了佛兰克,她以为他还住在酒店里,就一个电话把佛兰克召了去。两个人到了一起总有吵不完的嘴,罗小马因为自己的成功,说话做事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总是一副把自己摆在第一的样子。佛兰克不是做事的人,他也受不了这个,何况现在还一个美眉等着他,更加不买罗小马的帐,两个人一争一吵,佛兰克就冲走了,又到了石方圆的身边。

石方圆不知道佛兰克还有一个罗小马,罗小马也不知道佛兰克还有一个石方圆,石方圆小时候还被罗小马多次抱过,只有佛兰克知道左边一个罗小马,右边一个石方圆,两个美女都要投怀送抱,这世界就是这么阴错阳差。

罗小马又把老情人石德宝叫到一起诉说衷肠,原想着和佛兰克恩恩爱爱炫耀一把的,如今又泡汤了,她即使有钱,还是觉得在石德宝面前抬不起头来。石德宝听后也是很受气,暗暗想着一定要撬出那个暗藏的女人,恰好在街上看见了佛兰克手里拿着一束花开着车走了,便叫上的士追随而去,看见佛兰克进了一幢公寓楼,他在楼下徘徊好久,眼看就可以掀开秘密了,最终还是没进去。

石德宝去首都医科大学去找女儿,她的宿舍已经被封了,说是要维修,反正石方圆他们这一届即将毕业。石德宝问宿舍大妈,他女儿住到哪里去了,都说不知道。石德宝百思不得其解,便来到了女儿实习的医院堵人,女儿将父亲拖到一边说,爸爸你要做什么呀,女儿大了,你要给女儿留点面子。石德宝问女儿住在哪里,石方圆总是说谎搪塞,石德宝一听就知道女儿在说谎,老是追问,女儿总不肯回答。石德宝问女儿是不是谈爱了,有男朋友了,是不是和男朋友住一起了?石方圆还是不说,石德宝就说,爸爸在乎的是女儿找了一个怎么样的男朋友,他要把把关。

石方圆打死也不说,她亲眼目睹了爸爸和佛兰克第一次见面的吵架,爸爸是绝对不会同意自己嫁给这个人的。石方圆也试着给佛兰克说要带他回家里去给家人瞧瞧,佛兰克虽说不知道石德宝就是她爸爸,但是,他也不想去,他只是个爱虫,不是个家虫。

这期间,佛兰克还是回到罗小马那里去过几次,每次都是不欢而散,罗小马只知道他在外面有了新欢,只不知道那女人是谁,她想叫石德宝跟踪佛兰克,石德宝说自己不干这下三滥的事情。石德宝不干,罗小马只能靠自己了,她终于知道佛兰克住在哪里了,有一次就闯进了佛兰克和石方圆的住所,敲门的时候,石方圆以为是自己的爸爸,就躲进了卧室,佛兰克开门了,罗小马闯了进来,没看见女人就满世界找,佛兰克阻拦着,二人又吵起来,这时候,石方圆走出来,两个女人看着对方后都惊呆了,接着就吵,不择言辞,石方圆说罗小马人老珠黄,佛兰克现在爱的是自己,罗小马气急败坏,伸手打了石方圆一巴掌。

佛兰克到中国后,罗小马让他做副总经理职位,佛兰克总是脚踩两只船,一会儿在石方圆那儿住,一会儿回到罗小马的家,他一次次离开罗小马,一次次回到罗小马身边,罗小马似乎天下男人死绝了样子,全然不计较这些,他只要佛兰克能回到自己身边就好。有一次,佛兰克都将辞呈交到罗小马手里了,表示一去不复返。佛兰克回到石方圆身边,又因为石方圆家里原因,也离开了石方圆。走投无路的佛兰克还是回到了罗小马身边,罗小马以为穷途末路的佛兰克回心转意了,喜滋滋洗了澡换上漂亮的睡衣准备侍睡,徘徊在外的石方圆给佛兰克打来电话,问候佛兰克,并说“我爱你”,佛兰克躲在一边接电话,也说着绵绵软话,说着“我爱你”,罗小马听到后简直气疯了,她不能容忍佛兰克只一个躯壳在家,不能够容忍佛兰克精神出轨,好心情被彻底破坏,二人又吵起来,佛兰克再一次离家出走。

佛兰克只能回美国去,石方圆知道后赶到机场送行,她对佛兰克说,我是爱你的,你让我有了第一次恋爱,让我长了见识,但是,我不能嫁给你,你欺骗了我,没有了断以前的恋爱就来找我,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罗小马跑到石家来兴师问罪,她告诉石德宝,他的女儿和她抢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佛兰克,然后又把佛兰克介绍一番,石德宝听后自然是气疯了,伸手就打了女儿一巴掌,并且说,我当初就不应该带养你的!

石德宝一句话就泄露了石方圆的身世,这个秘密石家小心翼翼守了二十几年,现在竟被他自己一气之下说了出来。石方圆听后是懵了,她一直怀疑自己的身世,自小就听说过自己不是石家的女儿,现在果然被印证了,她一言不发就离家出走了。

石方圆实习的医院原本已经留下了石方圆,她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石方圆来到医院递交了辞呈,然后就在同学家里住,她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要去寻根,她是从哪里来的,谁是她的爸爸她的妈妈。

石德宝一生的心血有一多半花在女儿身上,自己失言了,仍然关心着女儿,他去医院里找女儿,发现女儿辞工了,又到处找女儿住处,总是找不着,憔悴爬上了他的脸庞。

石家在一步一步走向深渊,齐少菲正在一步步实施她毁灭石家的计划。齐少菲携款外逃,厂子里没去报案,石爸爸借款还账,还声言要找回齐少菲,这些事传进齐少菲的耳朵里,她就觉得自己应该回家了。来到石家,石家人见了她其喜洋洋,她也装着一副乖乖女样子,奶奶爸爸妈妈叫得那个亲热劲,谁见了谁都会相信她变好了。晚饭后,柏铃来到女儿房间里安慰女儿,说石家都很爱她,希望她珍惜。齐少菲就说自己一定痛改前非,做个好人,还拿出一张空白纸来说,妈妈,我要写一张保证书,你就签上你的大名做担保吧!柏铃那个蠢女人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齐少菲叫她还按个手印,她竟然也按了。

石德宝现在挑着一副木匠担子在走街串巷,给人修补家具,柏铃也在外打工帮补家用,石家奶奶实在是老了,一身的毛病,老年痴呆也一天天加重。石爸爸他们就把照看奶奶的任务交给了齐少菲,齐少菲喜之不寐,天天侦查着奶奶的一举一动,有一天,她在窗户外偷看到奶奶正在看一本房产证,看完后又塞进枕套里藏好。等奶奶在阶级上睡着了,齐少菲就溜进了奶奶房间,偷走了房本。后来,齐少菲又去奶奶房间里偷户口本,拉抽屉的响声惊动了奶奶,奶奶就问她做什么,她说是在找东西,问找什么,她又说找户口本,看看是那上面有不有她的名字,奶奶就把户口本拿给她了。

房本上名字原是奶奶的,石奶奶看见柏铃拿出十万元钱资助大哥买房,看见柏铃实在是一个孝顺的儿媳妇,心一热就把房子过户给了柏铃,而且上面只有柏铃一个人的名字,这就给齐少菲犯罪创造了条件。这下,齐少菲手里就有了房本、户口本、柏铃身份证的复印件,还有一张柏铃签名按了手印的空白纸,出卖这套房子的一切手续全部齐备了。

这之前,柏铃曾经去探过一次监,齐大龙因为偷盗又进去了,柏铃去探监的目的就是问问他,为什么要说女儿死了,齐大龙说,我爱了你几十年,你一天都没爱过我,结了婚后,就没拿正眼瞅过我,是你勾搭野男人石德宝害我一世年,女儿就是我手里的一张牌,我就是要让女儿祸害你们,让你们尝尝痛苦,你们就等着吧!

齐大龙出狱后,齐少菲的一切罪恶活动都已经完结,他们就用种种手段把石家住了五十年的那幢房子以五十万元钱低价出卖了,而且还在房管局办了过户手续,再办了个假房本放在奶奶的枕套里。

齐少菲从奶奶手里抢走户口本的那会儿,奶奶就气得滚到了地上喊不出言语了,齐少菲把假房本放进枕套里后,再把奶奶搬到床上,这时候的奶奶已经中风说不出话了,齐少菲打电话告诉石爸爸他们,叫来120急救车,从此,奶奶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石方圆来到石德宝他们几个知青当年插队的东北刘禾屯寻根,她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丛辉,丛辉就是当年刘桂花就起来的那个孩子,他大学毕业后,毅然来到刘禾屯做一名教师,这里山高闭塞,交通不便,几十年过去了,还是穷困贫寒,没有一个教师愿意来到这里,丛辉来了,他是一个全褂子,什么课都教,学生带得很好,学校治理得很好。石方圆来到这里后,住在了学校,在丛辉那里蹭吃蹭住,一人睡一室,帮助学生检查身体,还治好了几个学生的眼病,和村里人交好后,也给村里人治病。

丛辉是那样青春靓丽,是那样活泼可爱,是那样清淳朴实,他要扎根刘禾屯,他要让山里的孩子们都有书读,要让山里的孩子们长大后都有本事走出大山,他把自己的身世告诉石方圆,把自己的抱负告诉石方圆,他用自己的言行感化了石方圆。石方圆开始重新认识自己,考量自己,她原是来疗伤的,是来寻根的,她也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了丛辉。石方圆在这里看到了自己的价值,北京没人需要她,这里的老人孩子却需要她,北京有她不多无她不少,这里的老人孩子都需要她,她被丛辉感动了,也有了扎根刘禾屯的思想萌动。

丛辉大大方方对石方圆说,我爱你,见你的第一天我就爱上你了。他们二人早就知道了对方的情史,都不在乎对方的过去,看重的是现在。丛辉问石方圆爱不爱他,石方圆笑而不答,然后就张开双臂拥抱了丛辉。石方圆要回北京了,丛辉送了一程又一程,老是问石方圆还回不回来,又将石方圆安排到自己北京的同学家里住一个时期。

石家人都在医院里围着奶奶转,突然祸从天降,有人说,一般家公司正在往他们家搬东西。石家兄弟慌忙赶到家里,问搬东西的人怎么回事,他们说,这房子已经卖了,新的房主人姓潘,叫潘永。潘永这时候得意地走上前去说,这房子已经过户给我了,请你们搬走。石家兄弟傻眼了,他们说,wǒ men在这里住了五十年,怎么就是你的了。潘永扬着手里的房本说,你们看看,房本已经过户给我了,石家兄弟一看还真是的,柏铃忙从奶奶枕套里拿出房本来说,wǒ men这里也有房本,潘永一看说,你这是假的。石家兄弟叫潘永交代,谁把房子卖给了他,潘永不认识,就说一个叫柏铃,一个是柏铃的丈夫,石德宝和柏铃面面相觑,他们谁都没卖啊!现在大家都很清楚了,这一定是齐少菲捣的鬼。他们赶到了房管局,核实了潘永的房本,核实了一切房屋过户手续,都合法。剩下一途,那就是报警了,警察来了,当场做调查,最后,警察说,这是齐少菲涉嫌诈骗。石德宝问能不能只追究齐大龙的刑事责任,不追究齐少菲的刑责,警察说,这个他们不能做主,估计法院不会放过齐少菲。石德宝说,wǒ men不报警了,你们也不要立案了。

石德宝现在焦头烂额,他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咽。潘永限期搬家,一家人就要扫地出门,他又没钱去买新屋。石大哥想出一计,他把潘永叫到二胡饭店谈判,苦口婆心劝说潘永,又向他陈明利害,终于说服潘永,他用自己的新房子交换潘永手里的这套旧房子。交割的那天,潘永来到石大哥新家,看了房子觉得还不错,自己也没吃亏,就问石大哥嫂子知不知道,石大哥支支吾吾,潘永一听就明白了,就说这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他不能交易了。

石家兄弟一筹莫展了,罗小马要给钱石德宝赎回房子,石德宝为了自己的那点自尊又不肯要,只好坐等扫地出门的结局。

齐少菲也许是良知未泯吧,从五十万元钱里给了齐大龙二十万元,还有三十万元钱在自己手里。柏铃找到齐少菲,叫她去自首。齐少菲和妈妈约定,今天不去,明天一定去,明天她还有些事情要办,办完了就去自首,二人约定下午六点如果没去自首,柏铃就可以报警。第二天,齐少菲去了姥姥的养老院,一次性给姥姥交齐了十年的养老金,一起是十万元,然后又给全子的卡上打了二十万元,资助他去英国读书,这样,她手里的三十万元钱就没有了。

走投无路的石家兄弟妯娌打好包坐在院子里准备搬家,潘永来了,带给他们一个天大的喜讯,他说,他被石家兄弟感动了,决定把这房子还给石家,他不要赚这昧心钱了,石家只负责退还他的五十万元钱,石家兄弟千恩万谢,喜蹦蹦地同他去房管局办过户手续了。办完手续后,石德宝去找柏铃,柏铃正要齐少菲去自首,石德宝说,不去自首了,wǒ men回家吧,房子又回来了。

石德宝夫妻回去了,齐少菲也走向自己住地,途中,一个叫小鬼的烂仔正在等她,那人是齐少菲亲爸爸手下的一个马子,他挡在这里,就是要齐少菲手里的三十万元钱,齐少菲说没钱,小鬼就亮出了弹簧刀,两个人在人行桥上追起来,时而跑到上面,时而跑到下面,齐少菲的劣势是显而易见的。这时候,石大哥骑单车回去恰好看见,放下单车叫了一声“齐少菲别怕”,就去追赶,三个人呈线状跑起来,在街道上穿来穿去,石大哥就被一辆车子撞死了。

石家真是塌了天,柏铃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石德宝欲哭无泪,嫂子恨不得喝下齐少菲的生血才解恨,即使一直爱着齐少菲的全子也完全被突发事件吓懵了,他痛哭着自己的爸爸,石方圆来安慰他,全子含蓄地说,我恨你们,我恨你们!要是叔叔不娶柏铃阿姨该有多好,这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石方圆坐在那里很尴尬,就回到同学家里去了。齐少菲原本是要回家的,回家来求得大家的原谅,走到门口就遇到了大妈,大妈冲了过来就要和她拼命,吓得她落荒而逃。

生活没有假设,生活还得继续,丛辉和他的妈妈就要来北京认亲了,石方圆心里也开朗了许多,知青妈妈多次劝解她,知青爸爸也是无限宽容她,她被感动了,找不找亲爸爸已经不重要了,石德宝就是她永远的爸爸,那一群刘禾屯知青全是她的爸爸妈妈,刘禾屯有爱她的人,她也爱刘禾屯的人,她感觉到自己不是被痛苦包裹着,而是被巨大的幸福包裹着。她找到石德宝爸爸,把自己的这些想法和爸爸说了说,爸爸很高兴,说自己的女儿真正长大了,即使女儿九十岁了,也还是自己的女儿,父女二人重归如好,准备迎接丛辉母子.

嫂子被石德宝夫妻接到了原住地住下来,叫她还是来掌家,新房子就租出去,也能拿到几个租金。嫂子住过来了,见了柏铃,总想背地里“欺侮”她一下,柏铃总是退让,嫂子说的没错,石家的一切灾难都是她带去的。柏铃其实是个好女人,全心全意爱着丈夫,全心全意服侍着婆婆。石德宝见了嫂子,总是开着玩笑化解嫂子心理的怨气,大哥走了,他要保护嫂子,但是,他也爱着柏铃。全子到英国读书去了,这总算是为石家争了一口气,罗小马一如既往关心着石家,她又为嫂子介绍了一个工作,嫂子也充实起来。

血的教训让齐少菲成熟起来,她在开出租车,这个工作是二胡给找的,别人换班开,她一人开二班,拼命挣钱,一方面是要还债,一方面是要赎罪,她也希望过正常人生活,希望自己变成一个好人。

故事说到这里就快要结束了,wǒ men还是回到开头的话题。

石德宝这个人物的一生真是太悲哀了,坎坎坷坷过了几十年,他其实也是个角色,他们那一代人又身居北京,许多人都成大款或者显贵了,当今政坛上的那些敖角色不就是他们那一代人么?可是,石德宝混到今天,竟然还是个背着木匠箱子走街串巷的修补匠。几个出色的女人都爱过他,竟然没一个女人为他生过一男半女,人生最出彩的二十几年里,他竟然还是个单身工,没工作,没钱,没亲生子女,多次被人祸害,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险些丢掉,还搭上了一个哥哥的命。

这就是石德宝的命运,用四个字来概括:悲凄、奇苦!

是谁带给了他的苦命,那就是两个女人,一个是钱海虹,一个是柏铃。钱海虹是源头,柏铃是活水。

如果不是钱海虹,他就不会做石方圆的爸爸,他也就不会过二十几年没人痛爱的单身生活,他就不会没有亲生子女,他就不会在初恋面前丢了面子。

如果不是柏铃的再次出现,他就不会被齐少菲一而再、再而三地祸害,就不会被弄得家破人亡,沦为走街串巷的匠人。

生活可没有假设,在石德宝的人生里,就出现了钱海虹,就出现了柏铃,这就是人的命运,这就是缘分。

现在wǒ men要问,石德宝是不是个“宝”?

“宝”字在这里有两种解释,一种解释是:傻瓜、哈兴、二百五、宝里宝气。另一种解释就是“珍贵的东西”。绝大多数人看这部电视剧一定认为这个石德宝就是宝里宝气,就是个二百五,不该你承受的苦难为何总要抢着去承受呢,你是不是疯了?其实,石家人全是这样的秉性,就说奶奶吧,齐少菲一再祸害石家,嫂子要把齐少菲怎么样,奶奶就劝她说,她还是个孩子啊!石大哥也是个二百五,她和二胡一起创业开办饭馆,二胡为主他为辅,二胡发财了,要分股份给石大哥,这原本是正经名分的,可是,石大哥不要股份,每个月拿点工资,以至于干了几十年还买不起一套房子。

石家人很看重“家”,他们都解释过“家”的概念,有的说,家就是宝盖头下面写个“豕”字,豕就是猪,猪窝都是乱糟糟的,家也是乱糟糟的。有的说,家就是一幢房子,里面有桌子,桌子上有饭菜,周围坐着一圈人。石德宝和罗小马讨论家的时候说,有人就有家,没人了就没家,人散了,家就没有了。

石德宝的故事大约讲的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到本世纪00年代的事情,这个时期的中国,物欲横流,道德沦丧,拜金主义四处泛滥,人们只认得钱,谁还去追求高尚的人生,我要问的是wǒ men这个社会到底有没有石德宝这样的人,到底有没有石德宝这样的家人,他们是最底层最普通的人,但是他们却是精神贵族,他们的品德是拥有亿万财富拥有高位的人无法企及的。

石德宝身上都有哪些“珍贵的东西”呢?一是信守诺言,他答应了钱海虹要带大她的女儿,他就一时一刻不曾忘记,女儿皮了,他就辞去工作陪着女儿读书,直到女儿成才。二是忠于爱情,罗小马是他的初恋,当罗小马考上大学后,他就觉得自己不配和罗好下去了,转而选择了柏铃,罗小马曾以去美国引诱他,他也不动心,后来,罗小马发达了,嫂子无数次劝说石德宝娶罗小马,柏铃也希望离婚成全他俩,石德宝就是不动心。三是看重孩子们的教育,石方圆“皮”,他把她教育好了,齐少菲屡次犯罪,他不把她交给法律,而是要用自己的言传身教去感化她。四是全心全意爱家,他这个家是一个以石奶奶为首的大家,他全心全意爱着家里的每一个成员。

wǒ men不要以为物欲横流道德沦丧的社会是一个正常的社会,尽管石德宝式的人物寥若晨星,wǒ men还是应该提倡他的精神,其实,石德宝就是一个宝,他是一座含量极高的金矿,只等wǒ men去开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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