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是个成都军分区的中将,wǒ men在一个兰州当地的一个城郊一日游的旅游团认识的。他肤色黝黑,身材高大,凤眼闪烁。他的态度看上去坚决而不容置疑,一副万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表情——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旅游团结束前,wǒ men举行了一场舞会。在他邀请我跳舞时他说:“我要跟你跳三曲,谢谢。”
跳完第二曲后,他要求再跳三曲。我告诉他我已将答应和**跳下一曲的。可是他却说:“没关系,把他删掉好了。不过你不删也没关系,我会先过来及时把你抢走的。”
我对闪掉别人的邀舞感到内疚,这不是我的习惯作风。但是我对孙坚真是束手无策,只能随了他,就这样一直跳到舞会的最后一曲。
舞会结束时他问我会在这个地方呆多久,我说我明天动身去甘肃平川的奶奶家,在那里呆半个月。
“那时我可能也在平川,到时我去看你。”
“欢迎。”但是我完全把这些对话当做一种客套,根本不认为他会真的到平川。
然而,有一天,在我散步回到奶奶家时,看到奶奶坐在她那把大椅子上,很起劲地和一个年轻人交谈着。一看到我,那个人难为情地涨红了脸,连耳朵都红了。其实这几天,我已经将这个人说过到平川来看我的事情早给忘了。
“希望你没有把我忘掉了。”他嗫嚅着说,看上去非常的害羞。
我说我当然没忘掉。而向来对年轻的男孩有好感的奶奶执意要留他吃完饭,他也并不推迟地留了下来。晚饭后,他说服了奶奶同意他带我出去看场电影。电影看的很开心。他把我送回奶奶家后自己走回旅社。在我回成都之前,孙坚又来过两次,每次都哄得奶奶很开心。
半个月后,我回到成都的第三天,我正在和tóng shì逛街,母亲打来电话说有一个年轻人在家里等我,希望我能赶紧回家,因为她觉得跟年轻聊天是一件非常费神的事情。
我一面奇怪会是谁,一面赶紧回家。母亲好像在电话里说了那个人的名字,但我似乎并不是听得很清。
结果是孙坚,一脸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的样子。见到我时,他像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冲我傻笑,而且东张西望地不敢直视我。
他骑的摩托车是借来的,他告诉我说他的假期就要结束了,明天就要回部队了。走之前是否可以请我跟他一起逛逛。一路上他都闷不吭声,似乎很凄惨的样子,也不敢正眼看我,仿佛我是一个很可怕的动物似的。突然他说:在我回部队之前,我想敲定一件事情,所以我一定要见你这一面不可。我想要一直见到你,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想见到你。所以我想请你嫁给我。
我当场愣住了,惊讶万分。我能感觉得到他喜欢我,可是压根没有想到要和他结婚这件事,wǒ men不过才才认识一个月而已。
“抱歉,我很抱歉,我不能……我没有办法。”
是呀我怎么能呢,我可是和陶伟伟有过约定的,
孙坚继续说:“想来我是太快向你求婚了,可是我真的不想等,我没有办法等。”
“我已经和别人订婚了。”
他看着我说“那没关系,你放弃他不就行了,你是爱我的,我能感觉得到。”
“我想是的。”
是的,我爱孙坚,我宁可不幸福地与孙坚相守,也不愿跟别人幸福的相守。可是我干嘛要这样想呢,和孙坚在一起怎么会不幸福呢?也许是因为我根本就还不了解孙坚,他对我来说还是个陌生人。
“我……我……实在是太好了,wǒ men马上就结婚,我等不及了。”
我不想伤害陶伟伟,但是孙坚忍心,而我会乖乖滴听孙坚的话。wǒ men害羞地,又没有把握地亲吻了。
我对前任陶伟伟的负心能找个什么借口呢?当我泪眼婆娑,非常为难地告诉伟伟时,他说:不用责怪你自己,毕竟有缘的人碰面,五元的人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