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怀念我的父亲
我很想以书面的形式怀念我的父亲,我也应该怀念我的父亲;我父亲的在天之灵,也非常希望我深深的怀念他,慰祭他;以安慰他的一直以来的挂念之怀!
我父亲是一位朴朴实实的农民,没穿过太像样的衣服;在我的印象里,他总穿得破破旧旧、干干净净;他一生没有干过什么轰动的大事业,他一生都种地;他总勤劳朴素,任劳任怨;他干完生产队里的活计,总又忙忙碌碌的干家里的活计,几乎没有空闲的时间;在我的脑海里印上了一个朴素、勤劳、忙碌的父亲的形象;令我难以忘怀。
我父亲的个子挺高(大约有一米七五左右),体型和容貌也较好;虽然穿着破旧的衣服,也掩饰不了他的壮实、饱满、精神;由于他建国前读过高小(据说相当现在的初中毕业),有点文化,常替乡亲们写书信、对联什么的,算是文化人;正因为这样,解放初的时候,村长几次三番请他做教师;据说,家里人口多,需要多种小片开荒(种粮食),才能养活家小,他没去做教师。
因为我父亲有点文化,人又太认真太直率;在文化大革命初期,他看不惯一些事情,说了犯禁的话,还挨了斗,差点给带上黑帮、四类之类的政治帽子(受管制);好悬了!
我父亲在世的年龄不大,六十二岁就与wǒ men长辞了(死于肺癌)!他临死前最惦记的事:我(腿残疾)和我母亲(也六十二岁)的生活;因为这是他未竞的事业!他把哥哥们叫到跟前,殷切叮嘱:弟弟和您们的母亲,如果没有生活,就由你们来养活。
我父亲是一九八五年阴历六月二十去世的,距今已有三十来年;岁月的沧桑,时间的远远流逝,已经模糊了我脑海中的清晰的父亲的形象;在我祭祀他的时候,我站在他的坟前,流着眼泪,努力的想啊想啊,咋也想不起来他的清晰的形象;我热泪盈眶的失态的高喊着:“父亲,您在哪里呀!我好想你呀!”“父亲,我给您送钱来了!您困难了一辈子,拿去买点啥吧!”“我给您送酒来了!您活着的时候,忙够了,爱拿起酒瓶子喝一口酒,您拿去喝吧!”喊巴,我热泪盈眶,痛哭流涕,释放一下悲痛的思念之情!
现在,我能清晰的看清楚父亲形象的时候,都是在梦中;偶尔,我也能梦见父亲,总是看见他穿得破破旧旧,总是看见他忙忙碌碌,总是看见他亲亲近近、和和蔼蔼;但是,那仅仅是短短的美好的镜头,一展即逝了!一觉醒来,免不了又引起一场悲伤!
我父亲生活的年代,主要是建国后到文革结束后不久的这段时间,大家走过了土改、初级社、高级社到人民公社、文化大革命这样一段贫穷坎坷的生活道路。当时,家里人口多(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七个姐弟),就爸爸一个劳力,生产队又挣钱少;父亲一人挣钱,领不回来口粮,年年往外掏钱;最富的一年,到年底,父亲领回了十二元钱,全家乐翻了天;最贫的一年,我母亲就买了二斤川丁子(小鱼),用油炸了,先给祖宗上供,撤供后,大家分吃了,就算过年了!
当时家里很穷,wǒ men放学回家,都要拾粪捡柴,供家里取暖;把队里分的柴禾卖掉换钱,加上卖两头猪(养多了喂不上),卖点鸡蛋(当时不允许自由经济),用来应付一家人的吃穿、治病和孩子的学费等项开支,应付得很艰难;我记得,衣服、书包、笔墨,都是大孩用完小孩用;衣服、书包都是补了又补;笔都是大孩用完小孩用;本都是写得密密麻麻,挤了又挤;勤俭的事,真是说不完道不尽……
虽然家里很困难,但我的父母亲鼓励wǒ men好好读书,鼓励wǒ men立志;他们常说,“穷读书,富养猪”,“读好书,才能做好人和事”;在那样的境况之下,wǒ men姐弟七人当中,文革前考出两个大学生;剩余的也都是初、高中毕业,书底子都不浅,日子过得都不错,这些和父母亲的教育及传帮带有着直接的关系;父亲呀,我深深地感谢您!
我父亲生活的时代,是经济比较困难而政治比较敏感的时代;当时讲阶级和阶级斗争;当时突出政治;当时说话要注意,一旦沾上政治忌讳,就要犯错误,就要受管制;就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我父亲带领wǒ men,小心翼翼地走完了这段生活道路……
我还清晰的记得,八五年的夏天,我的父亲在甸子放牛的时候,突然昏倒在甸子上,再也没有站起来;经多方确诊,诊断为肺癌;从发病算起,十一天就死亡了;临死前,他还感觉没有完成任务,把我和母亲托付给哥哥们;多么无私、负责、伟大的父亲啊!
我的父亲,虽然普通,虽然没有伟绩;但是,在我的眼里,是最崇高最纯洁最朴素的人,是最有理想的人,最值得我爱的人;父亲,我深深的爱您!我深深的怀念您!
篇二:怀念我的父亲
明天是父亲节。我的父亲是一个五十年代的赤脚医生。从我记事起,父亲给我的印象就是:每日早出晚归,甚至几天才回一次家,肩背棕色已破烂的药箱和一顶同样破烂的草帽,走村串乡,打针送药,为村民服务。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虎背熊腰,高大伟岸,是一个标准的“伟丈夫”。在家中,是真正的“顶梁柱、主心骨”。因为wǒ men家是一个大家庭,我兄妹七个,大哥大姐已结婚成家,还有五张口“嗷嗷待哺”。在那个年代,要靠在生产队挣工分分粮吃饭。而我家人口多,父亲因为是有“手艺”的人,按规定可以不下地,又拿高工分。所以在“食不果腹、骨瘦如柴”的村民中,既招人羡慕,又招人嫉恨。因为社会主义国家,要穷都穷,“一碗水端平”,你碗里的糊汤要是略稠些,其他人心里都会不平衡。
父亲一生辛劳,待人宽厚,没“架子”(在那个年代,他是十里八村公认的“能人”)。不管白天黑夜,不管刮风下雨,只要病人家属上门来叫,他询问病情后,收拾药箱,抬脚走人,从未含糊过。那个年代,人的觉悟高过私心,只讲奉献,不求回报。本来每个行政村都有“赤脚医生”的,但我父亲在病人心目中的地位、信誉度高,经常是“跨区作业”。农村人,医生上门为你瞧病(服务),他们就要拿出好吃的招待(那个年代,也没有现在这么多好吃的,只不过相对而言)。临走时,患者或家属还要塞几个熟红薯、土豆,要是给一片馍,那简直就是最高“礼遇”了。照例,我父亲是不会收的。但他们就会说:“你家娃们多,拿回去添补添补。再说让你跑这么远的路,你不拿,wǒ men心里也过意不去。”再推辞,就做作了,只好收下。那是淳朴的山民真诚的心意、谢意。这也算是父亲“受贿”了。也多亏了父亲所收的“贿赂”,wǒ men兄妹才能够“健康成长”,才能勉强度过那个饥荒的年代。
九十年代初,因了改革开放、土地承包到户政策的落实,农民温饱问题得到了初步解决,大家开始过上了真正的好日子。父亲却病倒了!他一生辛劳、节俭,踏踏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做事,“悬壶济世”、救人无数,自己却在72岁上被病魔夺去了生命。
我今天选择从医,应该是与父亲的影响密不可分的,也算是子承父业吧!我为我的选择感到无悔和骄傲。
明天就是父亲节了,此刻,我深深的怀念起我的父亲,我想我今生的目标就是做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篇三:怀念我的父亲
六月十九日是父亲节,这个节日体现的是父亲和儿子的情节,nǐ kàn“619”这三个阿拉伯数字,可以看做是一个坐着的人举着一个站着人,也可以看做两个头脚相对打通腿的人,多么像父子俩啊!中间这个“1”寓言着两代人。
我对爸爸了解的不多,因为爸爸病了的时候我才是个懵懂的少年,爸爸肯定是和生病前判若两人,变的傻乎乎的,神圣的爸爸变成了脆弱的可怜老人。后来听妈妈姐姐讲起,爸爸原来也曾英俊潇洒意气风发的,也曾讲究穿戴追求品味的,看爸爸当军官时的照片就令我崇拜羡慕,爸爸身材高挑高鼻梁大眼睛双眼皮。爸爸还拥有建国初中国人民的解放军三大军及院校中两个学校的毕业文凭,而且爸爸的字又小又流畅整洁,爸爸篮球乒乓球打的也好,爸爸领队操练步伐雄壮优美,爸爸还会瓦匠活,督建北京军事博物馆时,当众露了一手,震撼了怠工的工人们。爸爸在同时代的人当中有文化能干是个佼佼者。
我没记得爸爸打过我,也没记得爸爸打过姐姐和哥哥们,在疼爱孩子这一点上我不如爸爸,我能记得在大同时,爸爸背我去看电影,看“八一”摩托表演队钻火圈;我还记得在吴庄时我参加小学校梆子戏班,每晚爸爸都要等我回来汇报演出一番,然后夸道“我老儿子长的五官端正,唱的字正腔圆"。我记忆里最多最清晰的是爸爸生病十几年中的一切······想起来就心酸,懊悔!
我珍藏着一块爸爸戴过几十年的手表,是瑞士大英格,表盘发黄都不清晰了。爸爸生病那些年也始终戴着,是爸爸唯一钟爱的物件,因大家不知珍惜给烂拧坏了啦,易激动的爸爸还哭过。前年我出差去北京,拿到王府井最好的修表店去,人家说这表是五十年初代原装进口的,没有配件,修不好啦。虽然爸爸的手表停止了走动,但它时常唤起儿子的记忆,想念着爸爸!
篇四:怀念我的父亲
今天偶然看到一篇关于思念母亲的文章,很久以来我就想为自己的父亲写点什么,因为我一直都很怀念我的父亲。
人会活着的时候,总是因为太多繁琐世事忽略了太多东西,有时甚至忽略了时间。人一旦死了,日子就堆积起来。算一算我的父亲去世已经快两年了。
父亲是个很干练的老人,他总是给wǒ men精神抖擞的感觉,小时候父亲常对wǒ men说“三天不吃饭,做个卖米汉”,wǒ men几兄妹都是在这样的精神下成长的。父亲很喜欢热闹,每逢节日wǒ men几兄妹都要回到老家,到父母身边聚聚,而父亲总是准备好丰富的饭菜款待wǒ men。然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说说最近身边的一些事情,父亲也爱时不时的给wǒ men点评,当然父亲的发言也是相当权威的,哥哥们都不会反驳。唯独我,偶尔会不赞同他的说法,有时还加以反驳,现在想起来真的后悔至极。当然这都是跟父母的娇宠有关,因为,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
我的父亲虽然干练,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很平和,在他的脸上永远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就连父亲患上癌症,他依然很乐观的面对wǒ men,面对生活。快两年时间了,再也看不到父亲慈爱的表情,再也听不见父亲对wǒ men生活的点评,我也再也不能反驳他的态度。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气氛也因他的缺失而变得不那么默契。
父亲很勤劳,他做每一件时都很细致。老家的厨房总是让邻里乡亲们羡慕不已。那些和苗麦秆父亲都会把它们打理成一小把一小把的,然后堆放整齐,而那些树木干材,都要劈成一尺来长整齐的放置。父亲常说,做人就像做事一样要有条不紊,这一点给wǒ men的体会最为深刻,这样的家训也一直引导wǒ men兄妹四人,而父亲在wǒ men的心里就更加伟大了。
父亲的遗相安然的挂在堂屋的正中,每一次回家我都要跟他默默的交谈一阵子,心中老是有一种不实际的想法:爸爸没有死,只是去了他曾经工作的地方。每次一想到这些,我都会暗自掉泪,特别是想到年迈的母亲从此孤身一人,我的情绪就更不能稳定,对分亲的怀念也就更加强烈;假如您还健在,家里也会是另一番景象,幺幺妹还可拉着您的双手蹦高;每年春节的那天,你依然跟母亲齐眉并坐在堂屋中间,等儿孙们叩拜完毕,然后喜笑颜开的把红包分发到wǒ men每个人手上······。太多美好的事情值得wǒ men怀念。
每次给父亲上坟,想到那一堆黄土下面的父亲,从此阴阳相隔,wǒ men父女再也无缘相见,我都会热泪肆流,看到母亲日益苍老的身躯,就会忍不住长声哭泣。然而,每次的祭拜我都会虔诚的祈祷,希望我慈祥的父亲在天国能保佑全家平安健康,保佑年迈的母亲安好依然。并且在心里默默承诺——一定要让母亲幸福快乐的安度晚年,以告慰父亲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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