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化的学校模式已有将近一百五十年的历史,它还能满足今天的需要吗?学校的职能究竟是什么?赛斯·高汀在这篇三万字的意见书里指出,互联时代需要的不是读死书的考试冠军,不是听指挥的产业工人,而是独辟蹊径的追梦者,是敢于打破成规的领袖、企业家、创业者、艺术家。本书于2012年2月27日发表在作者的博客上,由多篇短文和博客文章集合而成。作者在书中简述了现代教育的历史和现状,对教育体制(包括高等教育)的改革提出了很多大胆而独到的设想和建议,并开放版权,以期引起广泛的关注和讨论。
盗梦工厂 读书笔记
《现代教育的模样,是怎样?》首先说明一点,我觉得书里面的思路有点散漫了,各种类似的观点被打散了,或许,这也是作者关于教育革命的一点做法?试图让读者自己去总结?但愿如此。由于我个人是一名学生,不是教育专家,也对教育领域不了解,我不敢大发言论,免得误人子弟,所以,以下的言论皆来自这本书,我做的工作,不过是把书本那些我认为作者说得合理的知识经过我的手来编辑在一起的一篇文章,诸位学者看看便好,真正的领悟还得你自己本人去看书了解。从这本书里面,我自己,学到的一点最重要的就是,过去由工业社会工作性质决定的,过去工业社会进行的是大规模的生产模式,统一的模子,同样的产品,这要求工人要守规则,要服从生产领导guǎn lǐ,所以wǒ men的教育也是顺应了wǒ men的社会生产要求,对应的则是统一的考试答案,绝对的服从,统一时间的考试等等。但是,wǒ men现代进入了互联网时代,互联网引发的数字革命正在引爆wǒ men的工业生产模式,也同样引爆了wǒ men的教育革命,wǒ men现代社会需要的是追求创新,有领导能力,有独立个性,可以独立决策,wǒ men追求的不再是知识的累积,而是对知识的筛选和应用知识的能力。对此,我自己有一个感慨,就是wǒ men的教育始终无法逃脱社会需求的魔掌,不知是悲,还是喜?以下为这文章:150年前,成年人被童工问题激怒了,因为不论他们怎样卖命工作,还是会被廉价的童工所取代。确实,七岁儿童断了手指、在工作中受虐待的现象引起了一些义愤,但在当时,经济利益高于一切。工厂主们顽固地认为,失去童工对他们的企业将是灾难性的,因此,他们竭力维护使用童工的权利——他们说雇不起成年人。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18年义务教育在全国范围内实施。当时用于说服工业界接受这一重大变革的理由之一是:受过教育的孩子更守规矩,工作效率更高。所以,现在wǒ men的学校里还在训练孩子们排排坐、服从指令并不是偶然的,它曾经是对未来经济的一种投资。人们期望通过培养孩子的服从性来获得长期的高效率,以替代廉价童工所具有的短期经济优势。因此,大规模的教育并不是为了激发孩子的求知欲或是培养专家学者而设计的。它的发明是为了迅速而大量地制造符合工业化体系要求的成年工人。规模比质量更重要这个教育理念正好与当时大多数实业家的观念相吻合。当然,这个系统很成功。它输出了几代高质高效、全职全薪的产业工人。但是现在呢?曾获诺贝尔奖的经济学家迈克尔·斯宾塞(michael spence)说得很清楚:有些工作是可以外包的(这些工作可以在国外完成。例如生产汽车、设计椅子以及接听电话等等);而有些是不可以外包的(例如修剪草坪或者做汉堡等等)。那么,前一类工作是否值得保留在我国经济中应该没有疑问了吧?很不巧,根据斯宾塞的研究,1990年至2008年,美国的经济仅仅为社会增加了60万份可外包工作。r如果你做的是一份只需听老板指令行事的工作,那么,你的老板肯定会找比你更廉价的人来做。然而,学校向社会大量输送的正是一门心思想找这类工作的年轻人。nǐ kàn到供需之间的脱节没有?每年,wǒ men的学校要向社会输送数以百万计的工人,而他们所受的训练却是要他们像1925年的人们那样工作。当年的那个交易(即解放童工,把他们教育成更好的产业工人)为wǒ men奠定了向底层竞争的基础。有人争辩说,美国就应该是廉价而顺从的劳动力的最佳产地。但是,即使wǒ men能够赢得这场竞争,wǒ men还是输了。底层不是一个好去处,尽管wǒ men有能力到达那里。在wǒ men迎来全民教育的第九十三个年头之际,每一位家长和纳税人都应该认真考虑这样一个问题:wǒ men应不应该一如既往地赞许、推动或任凭学校(包括大部分私立学校)继续推行这种四平八稳却注定失败的策略,继续大批量制造标准化的、可测试的、平庸的产业工人呢?r只要wǒ men依然热衷于(即便是接受)标准化考试,畏惧科学,不去培养领导能力,而且最重要的是,只要wǒ men还听任官僚体制继续把教育办成工厂,wǒ men的麻烦就大了。后工业化革命已经到来。你愿不愿意教你的孩子们抓住这个机会呢?现状必须改变,因为需求已经不同r。如果学校的功能是培养wǒ men的经济发展所需的劳动者,那么,wǒ men必须改造学校,因为wǒ men对劳动者的要求变了。大规模生产需要大规模的教育r。这句话看上去理所当然,但wǒ men对于学校的目的是追求一致性这种说法却会感到吃惊。尽管职场和文明社会都要求多样性,工业化的学校系统却在摧毁多样性。社会随经济而变化,而不是反过来。当经济需要一个系统来大量炮制顺从的工人时,wǒ men就建立了这样的系统。工厂的出现不是因为有学校,而学校的出现却正是因为有工厂。r先有工作,才有了工人。在这个后工作时代,wǒ men需要的不是更多的产业工人,而学校的关注点却还停留在过去那个时代的需求上。第一,回到学校最初的目的:wǒ men需要公民守规矩(成为好工人),按营销商的宣传去消费(以维持工业的发展),还要能坐得住(成为好工人)。弗雷德里克·凯利(frederick j.kelly)和选答测验的梦魇1914年,堪萨斯州的这位教授发明了选答测验。是的,这种测验的存在只有不到一百年的时间。sat(sat:scholastic assessment test的首字母缩写,意为“学术能力评估测验”,是美国大学招生的重要参考指标。),这个用于衡量教学效果最重要的一个筛选工具,就是基于凯利的低智力层次测验(几乎没有改动)而设计的。而且至今依然如此。当时情况很紧迫。第一次世界大战在迅速升级,成千上万的新移民需要安置并接受教育,工厂也急需大批的工人。政府就在不久前才将两年高中纳入义务教育系统,因此wǒ men迫切需要一个临时而高效的方法筛选学生,迅速地将他们分配到合适的岗位上。r用凯利教授的话说:“这是一个为普通人设计的低智力层次的测验。”几年之后,已经是爱达荷大学校长的凯利矢口否认选答测验是自己的发明,指出它只适用于极小一部分教学效果的评估,应当摒弃。结果,实业家和大众教育家们群起而攻之,他也因此而被解职。原因很简单。不是因为它能提高教学质量,而是因为它能以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使教育系统持续、大量地生产学生。所以,你知道为什么那些生产者,那些厂商会发对撤销这项衡量学生的指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