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故乡的柳树
在我的故乡,柳树是最为常见的一种树,房前屋后,田间地头,都随处可见,然而,柳树却是我最喜欢的一种树。
应该说,柳树一直都是人们的爱物。明末清初的诗人涨潮在他的《幽梦影》一书中写道:“物之能感人者,在天莫如月;在乐莫如琴;在动物莫如鹃;在植物莫如柳。”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吧,在古人的诗词歌赋里,涉及柳树的不胜枚举。人们大多用它来寄托离别的依恋和思念之情。古人没有wǒ men这么发达的交通和通信条件,这反而造就了人们思维的发达,把人们的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那时,故友亲朋离别,往往是一去不知多久,再见不知何时,尤其是在社会动荡时期,往往一次挥手便成永别,所以,不管是离别还是重逢,那场景都会让人心潮涌动。“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如此情景,怎不令人动容?与古人相比,现在的wǒ men则潇洒了许多,离别之际往往是一句“有空电联!”,便各自转身,再无回头。
我的故乡位于黄河下游南岸。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自然条件很适合柳树的生长。在这里,柳树有着一种特殊的用途:每有老人去世,他的家人都会在其坟前栽上一棵柳树。据说,如果将来这棵柳树长得枝繁叶茂,则其后人必定人丁兴旺,且必有人会出人头地。这当然是一种美好的愿望。更为可信的一种说法应该是:因为“柳”和“留”谐音,坟前栽柳则是后人寄托哀思的一种方式,希望能挽留先人英灵。这与古人灞桥折柳应属同义。
我喜欢柳树也是自有原因的。小时候,每到春天清明时节,玩柳笛便成了我的一大快乐。柳笛制作起来很简单。首先,折一根表面光滑、没有枝杈的柳条,以我的经验,粗细与筷子相仿为宜,太粗或太细都不太适合;接下来,一手捏紧柳条,一手则从柳条一头依次向下捻动,这样,树皮很容易就会和里面的木质部分分离开来;然后,从柳条较粗的一头把木质部分抽出,就得到一根儿像吸管一样的树皮管子;把管子的两端修剪整齐,再把较细的一端捏扁,并刮去表层的硬皮,以半个韭菜叶的宽度为宜。这样,一支柳笛就做好了。长短不一的柳笛配合不同的手形,就能吹出很多好听的旋律来了。那时,时节一到,村子里、田野里便时常能听到柳笛声,悦耳如鸟鸣。学校里就更不用说了,此起彼伏的柳笛声常常弄得老师们无可奈何,甚至哭笑不得。
柳树是有着顽强生命力的。这仅从尽人皆知的一句“无心插柳柳成荫”便能知晓。不仅如此,柳树在骨子里也是非常坚强的,虽然它外表柔弱。早春时节,正所谓春寒料峭之时,柳树便能敏锐地捕捉到寒风中春的气息,枝条上就会早早地鼓起一个个小芽苞,树冠上也很快就会浮现出一股绿意。从远处看,就像是笼罩着一层黄绿色的薄雾。虽然,这点儿新绿只是浅浅的、淡淡的,但已足以让在寒风中缩头缩脑了整整一个冬天的人们欣喜不已。秋天,是短暂的。中秋一过,秋风渐起,虽不觉冷,可也颇有几分凉意。这时,那些杨树、榆树、槐树们便会早早地黄叶尽落,向季节举手投降了。而柳树却依然在倔强地挥舞着绿色的枝条,坚守着绿色的阵地,直到冬至前夕。这种坚守对像我这样喜欢绿色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我对柳树是有着特殊感情的。
读中学的时候,学校离家有将近20公里远,我每星期徒步往返一次。学校很小,靠在一个小镇的边上,三面都是农田。学校坐南朝北,四面白色的围墙。校园正中一条南北向的主路,两侧各有三排大瓦房,蓝色的墙面,红色的屋顶,这就是wǒ men的教室,是学校最主要的建筑物。教室的后面是一大片空地,正中立着两个略显残破的篮球架,这就是wǒ men的操场了。在操场的东南角,一个高大的身影巍然地站着,那是一颗大柳树。说它是“大”柳树,是因为它足够大,要三个人才能勉强合抱。我的中学时代就是在这棵柳树下度过的。我和同学们一起在树下读书学习、戏耍打闹。不仅如此,这里还是wǒ men的“餐厅”。除了刮风下雨的日子,一年四季,wǒ men都会在这里吃饭。那场景至今令人难忘:大家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蹲在地上,中间摆放着几个玻璃罐头瓶子。瓶子里装的是各自从家里带来的豆瓣酱,wǒ men都叫它“瓜豆”,因为那是用西瓜和煮熟的黄豆做成的。每人面前一般都还会有一个大号的搪瓷杯,杯子里是从伙房端来的,因长时间蒸馒头而已经变得浑浊不堪且颜色发黄的所谓开水。天热的时候,wǒ men手里的馒头经常会馊得扯出丝来。虽然如此,每到吃饭的时候,“餐厅”里依然是欢声笑语不断。最令我难忘的是,经常能在这里看见我心爱的姑娘,虽然她并不知道我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她。
后来,我上了一所在北京的大学。学校在城区的东北角,当时已是城市的边缘地带。学校南边紧邻一条小河,河的南岸有一条东西向的残破的土墙,据说,那是辽大都的北城墙,此时已辟为游园。游园里有不少柳树,多为垂柳。偶然的一次,我见到一棵与中学校园里那棵一样的柳树,禁不住上前打量一番。树上挂着一个制作相当精美的小牌子,上书:馒头柳。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中学校园里的那棵柳树是个“大馒头”!想来也是,那圆圆的树冠可不就是个大馒头么?
再后来,我的中学整体搬迁到了县城,办学条件自然是大为改善。只是同学们都早已各奔东西,多数人已好多年不知音讯了。老师们大都也已退休了。“大馒头”也许还在吧!
篇二:故乡的老柳树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已到中年。一路的姹紫嫣红已司空见惯,很少再被眼前的风景诱惑,不经意间,思绪总被沉淀的过往牵绊,那如烟如幻的往事,会寻找各种空隙在心底泛滥,更常常占据那少之又少的睡眠。
昨夜睡意朦胧间,思绪又回梦的港湾,梦见我飞啊飞,飞越时空,飞越流年,落在我魂牵梦索的小村前,落在了那颗记忆中的老柳树下。还是那颗老柳树,那么熟悉,摸一摸,粗糙斑驳的纹理,恍若就在眼前。这柳树,从我记事起就在,一直生长在我的记忆里,它,粗粗的树干,两个人还不能抱拢。不知道是哪年哪月栽植的,也不知它有多少年的树龄,只知道它一直就在我的生命里,在乡亲们司空见惯的生活里,它到底经历了多少的风雨雪霜和生命轮回,承载了多少乡村父辈的梦想,谁也无从考证,只知道它默默存在于wǒ men的童年中,见证着我从小到大,从童年到少年,从少年到青年,直到目送我走出这个小乡村,成为存活在记忆里的唯一有代表性的故乡名片。
记忆中,春天的早晨,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柳树上,树上的露珠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顺着两三天的功夫,枝上就满是嫩绿的新叶,再过几天,那新长出的柳叶就能摇晃出春风的形状了。柳树的树杆是笔直的,颜色是棕褐色的,树皮很粗糙,但枝条柔顺下垂,每个枝条都很光滑,枝条上缀满绿色的叶子,翠绿翠绿的,一片片叶子像起伏的扁舟。随着日月的更迭和风雨的侵袭,不知从何时起,这株柳树生了枯枝,而且随着季节的交替,枯枝越来越多。去年春意正浓时,这株曾经身姿婀娜的柳树,已经有一半粗大干枯的枝丫,黑喇喇地斜向半空,另一半稀疏地垂下几枝柳丝,凄凄然在风中摇摆,那憔悴的容颜,让人看了黯然神伤。难道树儿也解人意?wǒ men注定要和它分别,就在这近三十年里,每次回到家,总要到树下,摸一摸它的树干,嗅一嗅它枝条叶儿的香,细闻那香,竟有丝丝的苦涩,它是在抱怨我许久没来看它吗?它是在唤醒我童年的记忆吗?上学的路上,每天我都要从它身边走过,柳树的枝条垂蔓般绕在我的身边,多像你浓密的头发滑过我的指间……
乡村的夜晚是宁静的。宁静得只听得见父辈们的齁声了。在万籁俱寂的夜,有月光伴着wǒ men,我和另外的三个童年、少年最好的玩伴。乡村的孩子也会有梦的,wǒ men也会仰望着天上的月儿,躺在宽阔的场院里,或坐在石磙上遥望星空,遐想诗篇。乡村的夜是静谧的,沉淀了白日的喧嚣,沉淀成庄稼叶上的露珠了,一滴一滴,润泽了湿漉漉的诗情。远处不时传来几声狗叫和齁声,那无边的黑暗里,点缀着wǒ men幼稚的诗行。静静的老屋,静静的柳树,已然进入了沉沉的睡眠……wǒ men却睡意全无,直到觉得不早了,该回家了,wǒ men才送伙伴回家,伙伴怕我一个人害怕,又送我回来,如此来回,踱着步儿,谈论着散文,谈论着朦胧诗,谈论着顾工、顾城,谈论着张航航、刘湛秋,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
wǒ men的诗行陆续见报,更加激发了wǒ men写作的兴趣和欲望。wǒ men不在乎乡亲们异样的眼光,wǒ men不在乎人们是否懂得什么是诗歌,wǒ men怀揣着少年时的作家梦,一路走下去,直到走出大柳树的视野,wǒ men各自在远方的小城定居下来,于是,故乡,大柳树,成了wǒ men梦魂牵绕的方向和写作的不竭素材。久违的乡情,也就成了wǒ men乡土文学的写作源泉。我爱我的故乡,爱它的淳朴,爱它的善良,爱它的始终不改的乡音,爱它永远在我回家的时候,亲亲地叫上我的一声乳名。
后来,在大柳树注视的目光里,我的一名伙伴终于圆了他的作家梦,现在客居一座小城,每日写写画画,倒也怡然自得。另一位文友,因病过早离开了wǒ men,再有一位去了京城打拼,想必也早已步入土豪的行列了吧?倒是我,还是老样子,每日上上班,闲暇时敲打些心情文字,打发寂寥时光,日子倒也安稳。
离开家乡很多年了,参加工作后,再也没有时间经常去看老柳树,只是在每次回老家的时候,傍晚到老柳树下坐坐,伴着夕阳的余辉,望着饮烟袅袅的村落,昔日的土坯房渐渐换成了大沿屋,泥土路也早变成了水泥路,老柳树下的孩子或骑单车,或玩弄着各式各样的电子玩具,穿着多彩的衣服让老柳树平添了更多的色彩,人们在树下纳凉,大柳树树枝轻摇,静静注视着幸福村民的生活变迁,见证着乡村巨变。
转眼离开家乡十多年了,童年的记忆逐渐抹去,唯独老柳树情结始终扎根于心。我爱老柳树,他见证了家乡的繁荣,如今的家乡不再是玉米高粱的时代,早已是燕舞生平,盛世欢歌了。老柳树下,人们或扭着欢快的秧歌,或打着羽毛球,或在健身器材上锻练。远远地望去,花中有树,人在花中,自然和谐,分外妖娆。老柳树还是那么苍劲,虽然没有松柏的清高,但有松柏的志向,虽然没有傲雪的毅力,但有守护的韧性,给人一种扎根泥土不动摇,回报自然不索取,委屈无怨又平淡的生活气节,它永远绿在大地上,生长在人们的心目中。不论风吹雨打,还是灾害的侵袭摧残,始终保持着春来吐翠,夏来遮阳,秋来垂丝,冬来藏叶,它见证着wǒ men村里的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它有着那样坦荡、博大的情怀,以自己自然的平淡姿态、以一种品位的感触,让wǒ men在自己的生涯中,在老柳树注视下去拼搏,去奋斗,去向往未来的美好生活。
故乡的大柳树,你,还好吗?
篇三:故乡的柳树
故乡的老宅三面都是水塘,塘中植荷,每到夏日,粉红的荷花飘散出馨香。正所谓“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塘边是合抱粗的柳树,柳枝如丝万千垂下,拂风如弦,似乎能听到动听的音乐。
每到春二月,柳枝吐新绿,尖细十分可爱。“春梦暗随三月景,晓寒瘦减一分花。”此时,正是“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待到“柳初变后条犹重,花未开前枝已稠。”我常独坐树下,看柳枝拂风,心旌摇动。柳是绿的,水也是绿的,心自然也是绿的。等到细叶发齐时,总要扎一顶“草帽”,戴在头上,躲到草丛里趴上一会儿,也算作是有了一种战斗的姿态。
夏秋季节,我常在树下垂钓。鱼儿从荷叶间游出来,吮食诱饵,轻轻一拉,便将其挂住。最初钓鱼,总是猛地甩钩,结果多是鱼挂树上,不得不攀树取鱼,弄不好会是鱼脱钩掉入水中。几番遭遇之后,逐渐变得冷静,在平静中就能将鱼儿拉上来。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那个人们很少见到荤腥的年代,wǒ men家从来没有断过鱼吃。因而每每忆起旧事,我总会说,鱼不仅给我的童年带来了许多乐趣,还滋养了wǒ men兄弟成长。
那时,常坐在树下读书,杨柳拂风,心也格外平静。“杨柳非花树,依楼自觉春。”心中自有别样的情境。等到稍长大时,又多了一份诗情。小学毕业时,我曾考上乡里的尖子班,可是母亲却不让去上,因为父亲精神分裂,常常犯病,身体也不好,需要孩子们在家干活,但感谢母亲没有让我辍学,这给了我希望和生路。
尽管在村里上学,但我依然有了发愤的机会。那时,我学习特别刻苦,常常一个人躲在柳树下读书,先是《黄生借书说》,后是《送东阳马生序》,也包括贺知章的《咏柳》。“书非借不能读也。子不闻藏书者乎?七略四库,天子之书,然天子读书者有几?汗牛塞屋,富贵家之书,然富贵人读书者有几?其他祖父积、子孙弃者无论焉。非独书为然,天下物皆然……”这些句子我至今仍能熟练背诵。多年来,我一直感动于宋濂的教导:“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先哲的训诫让我多少次于困苦面前不知何为苦,且常以苦为乐。
散文:故乡的柳树
时光荏苒,一晃三十年过去了,世间早已沧海桑田。去年,重回故里,去老宅看看。旧址已盖起了楼房,池塘早被填平,连个水沟都找不到了。当年高大的柳树都不见了,只有房边有一棵,不足碗口粗,想必是从锯掉的树根上发出的新柳。我忽然想起白居易的诗句来:“春花与秋气,不感无情人。”是呀,看到这光景,多情的我不免有些感伤,我知道那个绿色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其实,何只是那个时代呢?历史终归是向前的,纵然wǒ men今天生活的时代最终也会在岁月中流逝去。人类的历史已有一百多万年,世间有多少生灭,天地间经历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谁也不知道。
如此想,我不再感伤,也不再惋惜那许多被砍伐的柳树和许多童年的记忆。“何时一酌桃源酒,醉倒春风数百年。”我不是仇远,无须怀古,也不想怀旧,只想在对无数岁月的怀想找到动力,以更好地走向未来。
别了,我的童年,别了,我故乡的柳!
篇四:家乡的老柳树
离开家乡很多年了,却总也忘不了村里的老柳树,我不知道它的年龄,只听到老人诉说他们孩提时代在树下的故事,可见这棵老柳树年代的久远。斑驳的树干上镌刻了历史,老柳树在村里人们心目中,总有一种凝重的严肃,我清楚的记得小时候大人们上工或开会时,队长敲响了挂在树上的老钟,wǒ men好奇而又快乐地围着老树跑,仿佛在听一首交响曲,有时候趁大人不注意时,偷偷地丢几块石子,然后在大人们的呵斥声中落荒而逃。
由于那时wǒ men穿的大都是哥哥姐姐穿过的,小孩子长身体很快,为了能多穿几年,母亲为了节省布料,做的时候就比当时身材做的大好多,所以常常在玩耍嬉戏时不是跑掉了鞋,就是跑掉了裤子,所以难免被大人们抓住,在小屁屁被拍打的脆响和大人的笑声中,童年的时光在快乐的笑声中渡过了。
后来我参加工作了,再也没有时间经常去看老柳树,只是在每次回老家的时候,傍晚到老柳树下坐坐,伴着夕阳的余辉,望着饮烟袅袅家乡,土坯房渐渐换成了大瓦房、北京平,泥土路变成了柏油路,老柳树下的孩子或骑单车,或玩弄着各式各样的电玩具,穿着多彩的衣服让老柳树平添了更多的色彩,人们在柳枝轻摇,静静注视着幸福村民的生活变迁,倾听着爱的颂歌。
老柳树在我的心里,总有一种雅而不肃、洁儿不骄的品行。不论风吹雨打,还是灾害的侵袭摧残,始终保持着春来吐翠,夏来遮阳,秋来垂丝,冬来藏叶,它见证着wǒ men村里的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它有着那样坦荡、博大的情怀,以自己自然的平淡姿态、以一种品位的感触,让wǒ men在自己的生涯中,在老柳树注视下去拼搏,去奋斗,去向往未来的美好生活。
转眼离开家乡20多年了,童年的记意逐渐抹去,唯独老柳树情结始终扎根于心。我爱老柳树,他见证了家乡的繁荣,如今的家乡不再是玉米高粱的时代,薰衣草装盼着山坡,金色葵花迎接远方的朋友,果树飘香,工厂林立。老柳树下,人们或扭着欢快的秧歌,或打着羽毛球,或在健身器材上锻练。远远地望去,花中有树,人在花中,自然和谐,分外妖娆。老柳树还是那么苍劲,虽然没有松柏的清高,但有松柏的志向,虽然没有傲雪的毅力,但有守护的韧性,给人一种扎根泥土不动摇,回报自然不索取,委屈无怨又平淡的生活气节,它永远绿在大地上,生长在人们的心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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