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大地,草长莺飞。田间的青草绿油油铺开着……
又到星期天,朋友便来电话说:“沙子,wǒ men要去红水河边郊游一次,散心散心,你去不去。”一口答应,迅速丢开手中的一切。此时,我才发觉自己被寒冬封住了许久,心被裹在厚厚的大衣里面,没有一点新意,生活乱麻麻。
早上七点,天在朦朦胧胧中亮了起来。狗子、玉米还有我三个,穿上最简单的衣服,带上早点,骑着自行车,往红水河河畔驶去。路在车轮下走过去,飞快的,如赶春的鸟儿一般从北方飞回南方。
一路欢歌一路笑语。玉米是wǒ men几个人中最活跃的一个,说好久没有兄弟陪同出游了,今天是良辰美景,把春天装几袋拿回去家常常看看,欣赏她。狗子说他好久没邀请到我这个寂寞的忙人了,今天一定要用红水河水把我灌醉,然后一起疯狂。听完他们说的话,大家都笑了,像是新叶刚刚探出枝头那么清新自然。路边的树叶格外的绿,像是特别为wǒ men准备的欢迎仪式,密密的叶子把晨光隐隐约约撒到路上,如陶老先生所说的“晨光之熹微”。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wǒ men便到了红水河的南岸,一眼满是清澈的而被晨风吹动泛起涟漪的流水,微波荡漾,没发现有其他的人,这是恰到好处——静。我把自行车悄悄放在一边,一个人静静坐在草地上,看着流水平缓河面,倾听流水的声音,看那清净的世界。忽然,一阵风从背面吹来,夹杂着泥土、小草潮湿的青涩味道,那么真实,感觉自己靠近了春天的脚步。
啊,爽呵!我偷偷地捧起满满手心的水,往脸上轻轻地抹,从脸上到脚上的每一根神经,一股爽透全身的感觉,飘飘然,似乎整个人与水融合在一起。此时,我没有什么感觉,全身轻松起来,如泡在温泉中。
良久,我突然被两只大手打“醒”,便大声说:“干嘛,今天才得休息,叫人家起这么早做什么啊?”“呵,这小子在做梦,还以为他在床上睡觉呢,吃早点啦,真的白痴一个。”狗子叫醒了我,招呼我去吃早点。原来他们已经煮熟了早点。大家围在垫布边,吃着自己做的早点,是他们刚刚煮的小米稀饭,还有自家种的菜,三菜一汤,没经过任何加工的做法,原汁原味。曲膝而座,以草地为席,品尝自己的美食,还有自家酝酿的玉米酒。狗子提议,wǒ men要用什么方式来留住这个大好时光。玉米说:“沙子,你这书呆子朗诵一首诗或者唱一首歌,算了开头礼,好不?”“好的,那我就朗诵一首杜甫的《绝句》:
迟日江山丽,
春风花草香。
泥融飞燕子,
沙暖睡鸳鸯。”
“哈哈,没想书呆子能够背出这样的诗啊,来wǒ men干一杯,为wǒ men的出游干一杯,”玉米举起一杯酒,又说:“春在酒间,人醉酒里。”wǒ men又干了一杯。有酒陪伴,玉米和狗子不顾君子不君子之雅容,在酒杯之间宽衣,以最自由的方式,饮酒品酒。尔后,他们又纷纷把最新力作拿出来,如玉米的《短枪与女人》、狗子的《一杯血做的酒》,在席间讨论,而我就当评委、听众,对他们的文章斟酌把脉。进而饮酒谈心,叙说天下故事,把酒话人生,杯盏交绰,品酒作赋。笑声,读诗作赋声,声声翔天。
时间像酒一样,一点一点下到肚子里去,沉积下来,很快就到了十点钟。而此时的wǒ men,也醉在春天的酒里。草地上渐渐多了劳作的人们,一年之际在于春,他们正在开拓美好的新年。wǒ men三个也是,在开春之际,踏青论文谈诗,放开心胸,接纳新事物。
大自然,给wǒ men新的力量,让wǒ men驱除劳累,抖擞抖擞精神。
踏青,是wǒ men与大自然的融合,决定在烦闷时候,携带亲朋好友,开始踏青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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