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柯荣
仿佛笑声还是上一秒的事情,风慢慢的在云水间缠绵,wǒ men似乎没有想起过未来,细枝末节的言语却永不停歇的回旋在飘荡的时间之河。生命中总有一两个地方让你长时间驻足观望或者走近感受爱的清凉,比山河更加轻柔,比岁月更加宁祥,那么毫无意外,我说的是故乡的人和故乡。
年深日久,渐渐才体会到了乡愁,执掌一切的故事远眺着充满希望,爱意的村庄,时常照顾远山的风和雨,安静而不伤感,魅惑而不决绝。就像谈一场荡气回肠的恋爱,从开始到结束都势不可挡,爱与不爱是彼此来来回回反复较劲的过程。经历了才可以明白,有些人喜欢缠着不走,有些人喜欢滚着离开,只要wǒ men不说话,wǒ men都无法彻底忘怀那份放肆的欢笑。经常听别人说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往事,这些往事,一如从前,好像我诗中的感情,勇敢,心怀梦想。它初生的羽翼尚未丰满,必须借助强劲的逆风,才能完成真正的飞翔,wǒ men经常化身成为自己喜爱的模样,面朝故土的方向,漫山遍野的花事都是读者。当wǒ men说起故乡,就像翻出灵魂的山河,被纳入深情的赞歌,像命运,像命运在毫无征兆的时候垒成庙宇替我庇佑亲人。
无声无息的静,山河故土在我心中只有一小撮,群山之间,贫瘠的土地咀嚼乳草,不见回流的江河抖落肩上的丧歌选择辽阔的角落摇头晃脑唱出一生的缠绵与忧伤。每一个村庄,每一个人,她的故事与智慧如同拥有银色羽翼的天鹤,总得拥有一片来去自如的天堂,如同那些祖祖辈辈都爱听的神秘传言,灵气是希望与勤奋,来去自如的智慧和情商。
面朝乡土,wǒ men的乡音如一段旷世洪流,蜿蜒曲折,干净温润,庄稼疯长,老屋林立,用一草一木和吟诵福乐的颤音编制,一片又一片怒放的往事。乡间的小道斜倚着夕阳和彩云,用名叫龙头的竹杖推开老屋的窗口,夜晚,早睡的乡村,截获了许多流星,满目星辰在心中闪烁,参差斑驳的灯火裹挟一条悠长的土路,四处游荡。wǒ men终将要为故土种下第一粒篝火,苍茫中流向大山之外的茫茫原野,wǒ men无法企及的身后,仿佛回到了借来的躯壳中间,我不想说铭记是一种罪,不想证明自己的乡音就能演绎凡间深处的余生,不想证明自己的强大内心,不想始乱终弃,多少面朝黄土,多少五谷丰登,一如当初那个金色的少年,在乱云飞渡的光年里唤醒一条对山河故土的膜拜。
往事是什么颜色的?是绽放的花朵低过屋檐,矫情之处全是精心准备好的情话,旷远的山谷转眼已然在望……不过这从来都不是最紧要的事,当wǒ men一起走过的日子,迷离了几曲孤烟,包谷酒里盛满新愁,寂静处,wǒ men还可以回首故土,虽然不知道,缠绵于往事的意义,然而此去经年,短暂的拥有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