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芙蓉文章网 人生感悟 跨过千年来爱你之十一

跨过千年来爱你之十一

收录时间:2021/9/16 4:12:42

关键字:慕容雪  慕容  司马  皇上  

阅读:196
上一篇:名字死了

  【雅丽争宠·狡猾】

  (1)

  昨夜一夜未停风,今早醒来,天却蓝得透明,透出一股子清气,让人心情舒畅。

  红玉带来的药效果确实是好,经过昨晚一夜的休息,早上醒来的时候,慕容枫已经觉得神清气爽,好了许多。

  司马锐瞧着高兴,便起意带她到栊翠苑转转,此时正是深秋,栊翠苑种了许多的菊花,如今正是开得艳时,金灿灿花海一般。这几日一直呆在屋里,不是吃药就是睡觉,好人也会闷坏的,慕容枫早就想出来走走了,司马锐的提议让她很是开心,高兴的随他出来。老远就看见皇上也正陪着慕容雪在苑中遛达。慕容雪穿了件大红的罗裙,披一件同色的披风,愈加衬得肌肤娇嫩,眉目如画。青丝松挽,钗凤垂坠,随着行动一摇一晃,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妩媚动人。看着皇上的眼神里全是幸福和崇拜,宛如依人小鸟,牡丹花开。慕容枫轻轻一笑,心中暗自想,没想到慕容雪竟然让爱情滋养的如此丰润动人,爱情来了,真是说不清对或者错,她到也有勇气,为了这份爱可以背负骂名。其实以慕容雪的性格,难免有父母宠爱的任性成份,也许她不曾细想过对或者不对的问题,只是喜欢了也就喜欢了,想想,倒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得出来的。

  “如若别扭,wǒ men就避开。”

  司马锐也瞧见了父亲和慕容雪,侧头看着慕容枫,试探的问,毕竟慕容雪与慕容枫原本亲生姐妹,而今,一个是皇上的雪妃,一个是皇上的儿媳,见了面自然尴尬,既是如此,倒不如避开,免得都觉得别扭。

  慕容枫看着司马锐,淡淡一笑,说:“何必,这里是栊翠苑,又不是暖玉阁,为何她来得我却来不得,做错事的又不是我,为何是我避她,应当是她避我才对。”

  司马锐一笑,他就是喜欢慕容枫这种清朗的性格,就如上好的古玉,说不出的通透清澈,那种莫名的清气和优雅,混和着莫名的清丽和脱俗,让人瞧着,真是有说不出的舒坦。

  “只是,”

  慕容枫突然顽皮的一笑,这一笑,就如阳光,司马锐觉得眼睛都花了,映得心里也灿烂的毫无黯淡之处。

  “我要如何称呼皇上?想想真是为难。”

  “如何为难?”

  司马锐有些不解。

  “你不是一直称呼他为父皇的吗?wǒ men还是一样称呼就是了。”

  “是吗?”慕容枫笑了笑,“按道理是这样,我是皇上的四儿媳,原当称他为父皇,可是,慕容雪,也就是皇上的雪妃却是我的小妹,小妹的夫婿是当尊称我一声三姐的,呵呵,你也是小雪的三姐夫。你说皇上见了我如何称呼?我见了皇上如何行礼?祖母是允我不用向慕容雪行礼的,可还有皇上站一边,我当如何呢?”

  司马锐一愣,继而失笑,是啊,只这称呼就够头痛的,总不能让皇上称呼自己的儿媳妇为姐姐吧?可,事实上她就是皇上宠妃的姐姐呀。

  “那你准备如何做?”

  慕容枫瞧着司马锐,那干净的笑容,竟然为这样一个顽劣之徒所拥有,实在是奇怪的很,那笑容温和、淡然,原该是心胸豁达之辈该有的,但他不过是一个顽劣之辈,却有着如此纯净的笑容。

  “司马锐,你竟然有如此干净的笑容,倒让我意外。”

  司马锐一挑眉,微微一笑。

  “你如此说,是在夸我还是贬我?”

  慕容枫轻轻一笑,

  “当然是夸赞。”

  两人正欲走上前,司马锐突然轻轻一拽,将慕容枫带入一丛盆栽的菊花后面,这盆菊花搁在栏杆的台面上,花开得怒放,正好可以遮住他们二人的身形,隐约听得到司马锐平稳的心跳之声,感觉得到微热的气息轻扑在头发上。

  慕容枫一愣,正欲开口讲话,听得司马锐轻声说:“是刘妃,她找到这来,准保不会是好事。”

  (2)

  见那刘妃步履稳重,带着一个身为大姐的味道,冲皇上施了一礼,对慕容雪微微一笑,开口言道:“皇上好兴致,妾身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来,皇上也太偏心了吧,有了天仙般的妹妹,就忘了我这个当姐姐的旧人啦。”

  说着,上前亲热的拉住慕容雪的手,语气略有些悲哀的说:“妹妹,听说前几日家里出了点事,让妹妹伤心的身体有些不适,这几日可好了?”

  慕容雪羞涩的一笑,毕竟有些不太习惯,面前的人原是她的长辈,如今被对方唤做妹妹,听起来总有几分让她害羞的不舒服,而且刘妃看起来好象不像大姐说得那般可怕,她只得微微笑着,说:“谢谢,已经大好了。”

  刘妃心中冷冷一笑,明明还是个孩子嘛,说起话来还是奶声奶气的未脱稚气,真是让慕容青良那个老家伙给宠坏了,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嫁给自己姐姐们的公公。但面上,刘妃依然甜甜的笑着,拉着慕容雪的手,好象真的就是好姐妹一般,连躲在花丛后面的慕容枫也看得有些个怀疑,这个刘妃,到底是如何的一个人?为何司马锐要说她找到这儿来就没有好事呢?

  “唉,世事无常,妹妹到不要往心里去,姐姐过来瞧瞧你,见你气色不错,心里真是安慰。”刘妃瞧了瞧皇上,半嗔怪半撒娇的说:“皇上,您也太不小心了,您是不是不晓得呀,乌蒙国的雅丽公主找不到了,您也放心就让妹妹一个人住在暖玉阁里面,万一那个公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只怕会伤害到妹妹。”

  “是吗?”皇上一愣:“没听强儿说起呀。”

  “那是强儿怕皇上担心。”

  刘妃再看看慕容雪,对皇上说:“强儿说,那雅丽公主自幼被乌蒙国的国王给宠坏了,习俗又与wǒ men大兴王朝不一样,担心会伤害到雪妃,所以特意让我带了一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过来照顾雪妃娘娘。这个侍卫原是强儿手下的一位兵卒,一年前强儿特意派了来照顾我的安全,如今,想那雅丽公主任性娇横,对皇后姐姐、吴妹妹、我来说应该威胁不大,毕竟wǒ men都年纪大了些,而且身边都有武艺高强的侍卫,只是雪妃妹妹年纪幼小,又生得天仙一般,怕是雅丽公主会对雪妃妹妹有所不利,有这位侍卫在旁边,我也放心。”

  说着,对身后站着的一个年轻健壮的男子声不高言自威的说:“赵钢,来见过皇上和雪妃娘娘。”

  赵钢年纪不算太大,生得高大威猛,健壮阳光,皮肤微黑,浓眉大眼,英气逼人,看着皇上和雪妃,跪下施礼:“侍卫赵钢见过皇上和雪妃娘娘。”

  皇上一瞧,“原来是赵侍卫,你可是刘妃身边最得力的一位侍卫,刘妃,你怎么舍得让你身边最得力的人过来照看雪儿呢?”

  刘妃一抿嘴,有些委屈的说:“妾身就知道皇上要猜疑妾身,难道不把身边最好的侍卫给雪妃妹妹,还要挑个最差的人给妹妹不成,妾身哪里来的这般歹毒的心肠。”

  皇上一笑:“你这张利嘴,真真是说不过你,好啦,就算是朕误会你了,赵侍卫,既然刘妃舍得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吧,记得要好好的照顾雪儿,如果雪儿出一点点差池,朕定不饶你!”

  刘妃那边嘟了一下嘴,不依不饶的说:“如果皇上您不放心,妾身这就让赵钢回去,免得被人猜疑,还不放心!”

  皇上拂了拂刘妃的面庞,说:“好啦,朕今夜就去你的和阳宫,谢谢你如此照顾朕的雪儿。”

  刘妃娇媚的一笑,娇声说:“皇上,您可真坏。”

  一旁的慕容雪眼中闪过一丝醋意,是啊,这几日,皇上何曾离开过暖玉阁,但今晚皇上却要去刘妃的和阳宫,明天会不会去皇后的正阳宫或者吴妃的平阳宫?皇上舍得下她吗?只是,刘妃也是好心好意替她着想,她怎好当着皇上的面吃醋呢!

  (3)

  司马锐微微冷笑一下:“这个刘妃,哪会有如此好心!只怕是慕容雪自此后难得安稳啦。”

  慕容枫轻声说:“我也觉得有些个奇怪,刘妃断断不会喜欢慕容雪,怎么会舍得把身边最得力的侍卫派过来给慕容雪呢?而且还是如此年轻英俊的侍卫,她难道不怕,慕容雪日后会生出事端?”

  “怕是刘妃正巴不得呢。”司马锐冷冷的说:“这个刘妃,最是善用心计,就凭慕容雪的单纯无知,绝对只有上当吃亏的结果。”

  慕容枫看了看司马锐,“你好象对她成见极深。”

  司马锐轻叹了口气。

  “你来这宫中尚不足一个月,岂知这宫中险恶。大兴王朝虽是歌舞升平,可这皇宫之内也难免是非纠葛,这刘妃,如果日后你接触久了,就知她是何等心计周密之人。你知那红玉是何人吗?就是现在的二太子妃。”

  慕容枫摇了摇头,心说:我哪里会知道,我连慕容枫的事都是听春柳说的,又怎知这宫内的事。

  “你若不知,也是正常,记得听你说过,你自幼一直与外婆同住,到了十四左右才回到慕容王府,如若没有红玉,岂有司马强的今天。”

  司马锐轻叹了口气,看着慕容枫,静静的说:“你也听祖母说了,红玉和芸慧表姐的关系最好,其实,她们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芸慧表姐的母亲是母后的妹妹,而红玉的母亲则是姨父的一位小妾,性格温和,和姨母的关系一直不错,姨母待红玉也视若己出,小时候,两个女孩子常常会到宫里来玩,而红玉和大哥的关系最是要好,两个人常常一起玩耍。后来芸慧表姐和红玉都被封了郡主,那个时候,司马强的母亲刘妃并不受宠,还只是一个美人,司马强也未被封为太子——这宫里并非只有wǒ men这个四个太子,其实还有其他的兄弟,只是获得太子资格的也只有wǒ men四个——他一直跟着宫里的一位师傅学艺,不常见到,自然与红玉也不熟悉,甚至没有见过面。然而,就在红玉快要出嫁的时候,在一次外出游玩的时候遇到了几个无赖,关键时刻,‘巧’遇司马强,来了个英雄救美,或许是和大哥的相处太温和,没有激情,不如这场事件来得刺激,一来二往的,两人就有了夫妻之实,此事当然不宜张扬,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父皇只得准许了司马强和红玉的关系,并赐封了司马强太子的身份,为了避免大哥伤心,便让司马强去镇守边关。司马强是吴蒙祖父的得意弟子,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在边关到是屡战屡捷,也因此,母凭子贵,刘妃就渐渐引起皇上的注意,并位列三宫之中的和阳宫,直到现在。”

  “这红玉嫁给司马强应该时间不长吧,这样说来,刘妃娘娘也只是得宠不久吧。”

  慕容枫轻声问。

  “也有十年光景了。”司马锐淡淡的说,“wǒ men弟兄四个当中,以大哥司马哲的年纪最大,当时和红玉相恋时,他亦不过是个青涩少年,司马强与他同岁,相差不过月余。当时刘妃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子,生得容貌妩媚,虽是个美人,但也得皇上偶尔夜宿,所以有了司马强。一步步走到了现在,若是没有心计,哪里会有如此地位。”

  慕容枫想了想,说:“我还真看不出司马强是如此胆大而浪漫的人,感觉上他就真的像雅丽公主说得那样,是个木头疙瘩样的人,原来也年少轻狂过。想来有趣,可是这也怪不得司马强和刘妃呀,谁让当时你大哥没刚好在现场呢。”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司马强做得过于狠毒,我还真不会如此恼恨于他。”司马锐不屑地说:“当时,据红玉回来讲,有几个小混混上来纠缠于她,言语间做了些挑动,她正自惶恐,此时有人冲上前来救了她,让她感激不已。这到罢啦,问题是,当时的几个小混混都是生生的被打死了,司马强就算真的是英雄,大概也应当稍做惩罚,才做得完美,何必一定要出手立刻将人打死,不留活口?”

  慕容枫没吭声,心里想了一下,好象是的,做白敏的时候在电视上看过古代英雄救美的场景。美人被坏人纠缠,然后突然出来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三下五除二,把那群混混打翻在地,然后美人用崇敬的目光看着这人,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许。多半结果都是美人嫁给了英雄,如果司马强救了红玉,不论如何情况,红玉自然是感激不已,心生敬慕之意,这很正常。

  “你是不是怀疑这英雄有做假的可能?”司马锐点了点头,“我一直怀疑,所以我很看不起司马强,如果他确实喜欢红玉,可以和大哥竞争,红玉从他们二人中选择一个也是红玉自己的自由,可他竟然用如此卑鄙手段,就难免令人心寒啦。”

  “他这也是竞争,只不过用了不合理的手段而已,你大哥就输在他认为他和红玉走到一起是不可更改的事情,所以疏忽了。”慕容枫调侃道:“但是他娶了慕容芊也没什么损失呀,慕容芊也不见得就比红玉差呀,唉,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好在你大哥人还厚道,否则,慕容芊,也就是我的大姐,也不见得有阳光可以照耀。”

  “爱情在皇宫中最是脆弱,他们如今可以相敬如宾已是极不容易。”司马锐叹了口气,说:“若说起来,慕容芊也是无辜,大哥心中放不下红玉,却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但为着前程不得不维持着局面,苦了只是你大姐。”

  慕容枫呆了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司马锐一笑,说:“他们走了,wǒ men随便逛逛吧。”

  慕容枫有一丝困惑,瞧着司马锐,跟着他慢慢的往前走。

  “你真的是如此看得开的一个人吗?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计划,司马哲娶了慕容芊,也并非只是单纯为了排遣被人抛弃的懊恼,毕竟慕容青良是当朝的宰相,掌握着朝上政事,慕容芊的妹妹嫁给了吴蒙,不错,司马强是镇守边关的太子,但真正的兵士听从的是吴蒙大将军的话,娶了慕容芊,慕容王府的大小姐,是绝对不差于娶了红玉的,那红玉毕竟是偏房所出,对司马哲成为未来的大兴王朝的皇帝并无多大的用处;司马强娶了红玉,为自己获得了太子的身份,也为自己的母亲确定了宫中的位置,刘妃再怎么娇媚动人,如果没有一个能干的儿子,又怎么可能母凭子贵呢?至于三太子,我不认识,只是听说是吴妃所生,才学渊博,为人谦和。独独你,名声如此狼籍,而且惹事生非,真是奇怪,你是不是故意的呀?人要学好很困难,学坏到是容易,可是一直都坏,到有点辛苦,至少我觉得是,这样,你累不累呀?”

  “哈哈。”司马锐哈哈大笑,看着慕容枫,好半天才止住笑,开心的说:累不累不清楚,问题是我也没你说得那么坏呀?”

  “你倒还真是谦虚。”慕容枫瞪了他一眼:“我说得事很正经的,你干嘛笑成那个模样。如果这样还不算坏,那,你到说说什么样才叫坏呢?”

  司马锐微笑着问:“那你到说说我到底坏在哪呀?”

  慕容枫偏着脑袋想了半天,眼前菊花开了一大片,香气浓郁,熏得她脑袋晕。

  “你不务正业!风流成性!玩世不恭!欺人太甚!嗯,还有——还有什么,待会再想,这些就已经够触目惊心了。”

  司马锐面带笑容,有点无可奈何的说:“我是个太子,可没说我就一定要当皇帝,我对皇帝的位子是绝对没有兴趣,太累,所以我只是做太子,不用理天下大事,忧国忧民,想来称不上不务正业吧,你还真当我是司马哲呀,日理万机,勤政怜民;我是喜欢游戏江湖,也认识了不少的女孩子,wǒ men也有肉体上的关系,可,你情我愿的,也只算是个风流成性,我又不是个采花大盗,也不会强人所难,应该不算不可饶恕之罪吧,喜欢就是喜欢,我可不喜欢像某些人那样藏着掖着不招人喜欢;至于玩世不恭,呵呵,我又不是想做国家栋梁之材,只是任由随着自己性子来,不扰人生活,应该没有不恭之说吧;最后所说的欺人太甚,虽然我是个太子,可我好象还真没欺负过什么人,我对待下人也算和善,如此评论我,有点不太公平吧?至于其他的,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我再一一解释。”

  慕容枫看了看司马锐。

  “你哪里来得如此多的歪理?”

  “不是我有歪理,而是你根本不愿意公正的看待我,其实我倒觉得我还真是这宫里最干净的一个。”司马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

  慕容枫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宫里最干净的一个,我倒真是不知,不过,要说你是这宫里脸皮最厚的一个,我倒是相信。”

  司马锐半真半假的笑着说:“我没这么不要脸皮吧。”

  慕容枫实在是忍不住了,笑的差点咳嗽。

  “司马锐,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你绝对是这个宫里最有趣的一个!”

  司马锐温柔的看着慕容枫,心中辗转着一句话:慕容枫,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为了你能够幸福的活着,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但却没说出口,慕容枫并不爱他,他知道,慕容枫亲口对他说过。只要能够维持目前友好的局面,他就已经知足。

  (4)

  天确实是冷了,暖玉阁却还是温暖如春,只是有些安静,随着窗外夜色越来越深,慕容雪心头的寂寞也越来越重,重到她自己想哭。她有些许的迷茫,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一点底也没有,她喜欢皇上,喜欢皇上的成熟和温柔,喜欢到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只知道那天看见皇上对她微笑,听见皇上温柔的和她讲话,心里头就好象涂了蜜一般的甜蜜幸福。皇上在她心中是唯一,但她却不是皇上心中的唯一。此时的皇上也许正和刘妃云雨寻欢,做着和她一起时做的事情,一想到这,慕容雪心里头就好象被刀子一点一点的剜着。

  “娘娘,你该歇着了。”

  瑞喜轻声提醒,眼看着小姐这个样子,瑞喜真是有些无奈,皇上只不过是一个晚上没有在这,她就伤心成这个样子,如果皇上以后再宠幸别的女人,她能否像皇后、吴妃和刘妃那样淡然处之?

  “我睡不着。”

  慕容雪无奈的说,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

  “你呀!真是无趣,为这点个事就掉眼泪,太不值得了。”

  突然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把慕容雪和瑞喜吓了一大跳,外面的赵钢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看见屋里突然多了一个陌生的女子,穿了件慕容雪的衣服,看起来并不是太合身,模样到不难看,尤其是一双眼睛叽哩骨碌的转着,十分引人注意。

  “不愿意他在别的女人那儿过夜,就叫他回来好啦,反正他对你的新鲜劲还没过,一叫准回来。”

  “你,你,你——”慕容雪声音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呀你,我是雅丽公主,乌蒙国献给皇上的礼物。”雅丽蛮不在乎的回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杯子一口气喝下,嘻皮笑脸的说:“我是从司马强那儿逃出来的,跑你这儿躲起来了,因为皇上夜夜留宿在暖玉阁,在这见到皇上的机会比较多,也比较有可能勾引他。”

  慕容雪的眼睛睁的老大,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呀?

  “你这个怪模样看着我做什么?”雅丽不以为然的说:“其实呀,你还真不如你姐姐慕容枫出色,你漂亮是漂亮,可论味道,你差你姐姐老大一截,也不知道皇帝的眼睛是怎么长得,看不中我也就罢啦,他没见过像我这样的异族美女,所以欣赏不了,可竟然舍弃慕容枫那样可爱的女子来选择你,噢,当然了,你是没嫁人的,慕容枫是司马锐的妃子,就算有眼光也没折了。”

  慕容雪和瑞喜呆愣在当地,这是哪跟哪呀。门口的赵钢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呀,不是说他武艺高强,是刘妃身边最得力的侍卫吗?难道不知道屋里进来人了吗?

  “别把求救的眼光投向门外了。那个男的,武艺是不低,可根本不懂得用药,我只用了一点点的迷药,他就咕咚一声摔到地上了。”雅丽笑嘻嘻的说:“你们瞎紧张什么,我又不杀你们。对啦,想不想皇上回来?”

  慕容雪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呆愣愣的瞧着雅丽。

  “你是叫瑞喜吧。”雅丽瞧着同样呆愣在那的瑞喜,说:“你呀,现在就去和阳宫,对皇上说,他的雪妃让一个异族女子给劫持了,他立马就会回来。去吧——”

  看着瑞喜步履艰难的挪了出去,雅丽转过头来瞧着慕容雪,好奇的问:“皇上有什么好呀,你竟然如此着迷?竟然连自己的母亲悬梁自尽也不后悔,不就是一个模样长得不错,也算温柔体贴,有权有势的皇上吗?你真的很爱他吗?”

  “你,你不是也想勾引皇上吗?”

  慕容雪小声分辨着,这个女人她有耳闻,在栊翠苑看菊花的时候,司马强曾经提过这个人,当时皇上不是把她赏赐给了司马强了吗,怎么突然又冒了出来?

  雅丽一撇嘴,“其实呀,我并不喜欢他,我喜欢那个叫司马锐的太子,人长得漂亮,气质也好,瞧着就让我心里喜欢,我最不喜欢司马强,长得公正不阿,其实人呀,阴郁的很,我看见他不吃就饱。问题是司马锐他有慕容枫,我有自知之明,争不过你那个姐姐。也只好用皇上凑和一下了,如果不是为了乌蒙国的利益着想,我才懒得理会你们的皇上呢,他太老了,比我的父王都大。”

  慕容雪简直是哭笑不得,看着雅丽,大有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只得闭嘴不语。

  (5)

  门外脚步匆忙,皇上带着几个侍卫闯了进来,一进门,就瞧见慕容雪正被一名女子胁持着,那女子正是从司马强府里跑出来的雅丽公主。她到也大胆,原本穿着的慕容雪的衣服早已经被脱掉了,只穿了件紧身的短衣,露着纤细的腰肢,腰上束着叮当作响的古怪腰带,下面是一条肥肥的绸裤,脚上没穿鞋,一双脚秀气可爱,指甲染着红红的颜色,稍一动,就声响悦耳。

  “皇上,wǒ men又见面了。”雅丽笑嘻嘻的说。

  “放开朕的雪儿。”皇上着急的说。

  “让这些人通通都滚出去,再和我谈条件。”

  雅丽根本不听。

  皇上立刻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看着雅丽公主恼怒的说:“你不要惹恼了朕,否则休怪朕不客气。”

  雅丽轻轻一笑,说:“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你可要乖乖的,如果你惹恼了我,我就立刻让你的雪妃变成一个丑八怪。只要我手中的刀子轻轻一划,她这张美丽的脸就要不复存在了。”

  你到底要怎样?”

  皇上看着慕容雪吓得已经变得惨白的脸,心疼的不得了。

  “且不要伤了雪儿。”

  “你只要心平气和的听我说话,我就不伤害她。”

  雅丽平静的说,表情到认真的很。

  “父王把我献给你,你就得接受,别把我当礼物一会给这个一会给那个,你必须得宠幸于我,封我为丽妃,我也要住这个暖玉阁。然后你得让司马强,就是你那个可恶的二儿子,放了我乌蒙国的人质,他抓了我的哥哥和其他一些人,要立刻放回去,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立刻放了你的雪儿,同时,我要告诉你,不要和我玩花招,我乌蒙国盛产药材,我既然可以轻易放了慕容雪,也可以轻易再抓住她。”

  皇上一愣,连连点头。

  “好,你提的条件我都答应,你先放了雪儿,你已经吓坏她了。”

  接着皇上挥手吩咐随着跟来的侍卫从房间里退出去。

  雅丽微微一笑,一松手,慕容雪软软的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你!——”皇上大怒,恨恨的看着雅丽。

  雅丽不以为然的说:“不用怕,我只是用了一点点迷药,你不会是打算当着她的面宠幸我吧,如果你愿意这样,我倒是不介意,只要一杯水她就可以清醒。”

  皇上皱了一下眉头,他还真没遇到过象雅丽公主这般难缠的女子,完全不知羞耻一般,只是,这到引起了他对雅丽公主的好奇,如此女子,送上门了,收了又如何,反正儿子也不喜欢她。

  眼见的雅丽微笑着走到他面前,小手一握,娇美若花的扑进他怀中,轻挥手,烛火灭掉,一室娇喘微微。

  (6)

  大清早的,司马强和红玉夫妻二人尚未醒来,奴婢就轻叩起房门,在外面轻声说:“二太子爷、二太子妃,丽妃娘娘传旨让您们二人去见她,并说要您们越快越好。”

  “丽妃娘娘?!”

  司马强愣了一下,他不记得父亲的妃子中有叫丽妃的,而且这个所谓的丽妃如此早的叫他们夫妻二人过去做什么。

  “是的。”奴婢在外面轻声说:“在暖玉阁的丽苑,皇上今早下旨将暖玉阁分为两苑,东为雪苑,雪妃娘娘住着;西为丽苑,丽妃娘娘住着。”

  司马强哼了一声,难道是雅丽公主?如果真是她,她的行动还真够快的,不过一晚上的功夫,就从雅丽公主变成了丽妃!心中有些犹豫,以雅丽公主的性格,这次让他们夫妻二人过去,定不是什么好事。

  可,她现在是皇上的妃子,按道理她有这个权力。他们夫妻二人赶到的时候,大太子司马哲和大太子妃慕容芊、三太子司马清和三太子妃薛婉莲、四太子司马锐和四太子妃慕容枫,已经到了。司马锐正饶有趣味的看着坐在上面的雅丽公主,现在的丽妃娘娘,表情还算愉快。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慕容枫轻轻嘟囔了一句,然后摇了摇头,这个雅丽公主真的适合生活在白敏那个时代,绝对一个‘白骨精’级别的人物,标准的小资加白领。

  司马锐侧头瞧了瞧慕容枫,轻声戏言:“这个雅丽公主,所谓的丽妃娘娘,和宫中嫔妃绝对有的一拼。”

  雅丽公主,现在的丽妃娘娘,先瞧了一眼司马锐,笑着说:“四太子,我没说大话吧,这才几天,我就可以入住暖玉阁,不过,念在你的爱妃慕容枫的面子上,我就不把慕容雪撵出去了,大家公平一点,她一半我一半,就好。”

  司马锐简直是哭笑不得,这个雅丽,实在是够可以的,胆量也够大的,喜欢闹就由她闹吧,皇宫日子其实无聊的很,有人掺和一下,也好。

  慕容枫一边微微一笑,这个雅丽公主和司马锐还真是有的一比,如果司马锐喜欢她的话,他们二人也许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可惜,妾有意郎无情,现在倒好,成了他的长辈啦。

  转头看向司马强,雅丽公主的笑容变得有点狰狞。

  “二太子,你不给我见礼吗?我现在可是你父皇的丽妃娘娘,按理来说,你们夫妻二人见了我可是要行礼的。”

  说着,她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司马强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用轻轻的耳语般的声音冷冷的说:“司马强,我雅丽是个心胸狭窄的女子,你伤了我乌蒙国那么多的百姓,还扣押了我的哥哥,我如何容得下这口气,这笔帐咱们就慢慢的算吧。”

  说完,抬起头,脸上依然是妩媚的笑容,瞧着众人。司马强咬着牙施了一礼,其他几个太子和太子妃,除了司马锐和慕容枫,也都弯腰施了一礼,这不算是大礼,但让太子和太子妃如此行礼,这丽妃的面子已经是够大的了。大兴王朝的律法规定,只有妃子生了孩子,这孩子被册立为太子后,才有权利接受太子们的跪拜。

  “这皇宫可是越来越热闹。”

  司马锐轻哼一声。

  “只是实在是无趣的很,你恨我恼,徒添烦恼。”

  慕容枫一愣,难道这就是司马锐不愿意在皇宫过夜的缘故?是觉得这皇宫太多丑陋卑鄙的人和事?不如那宫外简单干净?

  正想着,丽妃慢慢的走到了慕容枫跟前,慕容枫尚未反应过来,司马锐早已经站到了她面前,用身体挡住了她,笑嘻嘻地说:“丽妃,你可别招惹我司马锐的人,如若你伤她一丝一毫,我立刻就可以送你一程。你虽是皇上的丽妃,但枫儿手中有着圣祖的金牌,她可以与你平起平坐,不必行礼,至于我,抱歉,我这人就是不知礼数。”

  丽妃轻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一眼慕容枫。

  慕容枫微微一笑,表情平静的如同窗外的秋意,安静而微冷。

  (7)

  慕容芊轻轻施了一礼,沉静的声音中没有任何感情成份,只是一种礼貌和疏远。

  “慕容芊见过雪妃娘娘。”

  慕容雪一脸悲泣之色,昨晚的事情让她没有了主张,只知道自己睡在床上,瑞喜悲哀的看着她,告诉她,昨晚的雅丽公主已经成了皇上的丽妃娘娘,这暖玉阁一分为二,东为雪苑,她慕容雪住着;西为丽苑,丽妃娘娘住着。昨晚,就在皇上要了她的那张床上,皇上又要了雅丽公主,整整一夜,他们一直在欢悦,而她一直在沉睡。慕容雪当真是欲哭无泪,听瑞喜说,姐姐们就在丽苑里呆着,正在参见新封的丽妃娘娘,立刻嘱咐让瑞喜在路上等着慕容芊和慕容枫,让她们二人过来,帮她出谋划策。

  慕容芊和慕容枫随着瑞喜进到雪苑,慕容芊并无意来这儿,但是,慕容雪如今是雪妃娘娘,依着规矩,她不能拒绝雪妃娘娘的召见。

  慕容枫静静无语,心中有几分同情,皇上哪里可能专一于一个女人呢,既然选择了皇上,就等于是选择了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就如同在白敏的时代里,做二奶的人,能够做的就是等着另外一个男人从他自己的老婆身边跑来欢悦一时,然后大半的时间就是独守空房,寂寞无助的等待。她可不必参见慕容雪,所以站着没动,也未曾开口。

  “姐姐,小雪要如何才好?”

  慕容雪颤声问道,无助的目光看着两个面色平静的姐姐。

  慕容芊轻轻冷笑一下,“没有办法,还请雪妃娘娘宽心才好。这就是皇宫,您伺候的是当今的皇上,皇上身边美女无数,您不过是多个姐妹相伴而已。还有——请雪妃娘娘以后不要再称呼慕容芊为姐姐,您现在是皇上的雪妃,而皇上是慕容芊的公公,不要乱了辈份让人笑话。如果雪妃娘娘没事的话,慕容芊就告辞了。”

  “姐姐!——”慕容雪哀婉的喊道。

  慕容芊头也不回,心中虽然痛得不得了,但想到为了慕容雪悬梁自尽的母亲,为了慕容雪不得不嫁给司马锐的三妹,再想到一夜之间愁白了头的父亲,心中的痛就变成了恨,这是她自找的,当时如何劝她,她都不听,现在遇到事情了,想到姐姐了,又能如何?皇上就是皇上,他不可能专情于慕容雪一个人,喜新厌旧,最是正常。

  “三姐。”

  慕容雪转向一直站着没说话的慕容枫,泪流不止。

  慕容枫叹了口气,轻声说:“雪妃,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也只得看你命中造化。目前你也只有耐得住寂寞,等到皇上再想起你来。你与丽妃年纪相仿,性格却截然不同,正如牡丹与玫瑰,各有千秋,皇上不可能专宠一人,你如此心境,怕是皇后、吴妃、刘妃也都曾经历过,也只得认了。”

  慕容雪愕然而立,难道皇上与她说的都是假话不成?!不是说过要生生世世守着她吗?才几日光景,就如此……

  “既然已经选了这条路,只得认命。”慕容芊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这里是皇宫,不是慕容王府,你得小心谨慎每一步,只怕是稍有疏忽,就算到死也不知道为何而死。”

  “雪妃,这儿是集天下美色于一身的皇宫,呆在皇宫里的人哪一个不是美丽动人,聪明绝顶,并不独独你慕容雪最美丽最出色或者说最年轻最新鲜。”慕容枫有点无奈的说。

  “三妹,wǒ men走吧!”慕容芊漠然的说:“慕容雪,没有人可以帮得上你,要想活下去,别人狠,你就要更狠,你得学会重新做人!”慕容雪听不明白,只是呆愣愣的望着姐姐们离开的身影,但她心中隐约明白了一点,这个皇宫绝对不是自己的家,她要活下去,没有人可以靠,只能靠自己。

  “瑞喜,不要哭了。”慕容雪虚弱的说:“丽妃既然可以诱惑皇上,我为何不能,我不觉得我会比那个丽妃差。皇上说过他以后心中只会有我,不会有别人,那我就一定要让他心中只有我,没有别人!”

  瑞喜看着慕容雪,心中有种凉凉的寒意,慕容雪原本是个多么单纯的小姐,曾经那么单纯的喜欢过大太子,说以后要嫁人就要嫁大太子那样的,现如今,竟然也会争风吃醋?难怪今天请大小姐和三小姐来的时候,大小姐只是冷笑一下,说了句:“她以为这儿是慕容王府呀,这儿是皇宫!”

  瑞喜没想到,皇宫竟是一个如此可怕的地方!

  (8)

  下了朝,皇上来到了暖玉阁,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不知道是去雪妃那好?还是去丽妃那好?丽妃,真是一个火热的姑娘,什么都敢做,惹得皇上一晚上神魂颠倒,可雪儿又真是美丽动人,而且还是那么的顺从于他,看哪个好呢?

  “皇上,在想什么呢?”

  慕容雪早已经瞧见了皇上,见他站在那发呆,心中真是酸楚,他肯定是在权衡去自己这边还是去丽妃那边,虽然心中这样想,面上却硬撑着微笑。

  “您怎么不想雪儿啦?雪儿可是一直在想您,您怎么舍得如此待雪儿呢?”

  皇上一瞧慕容枫,穿一件鹅黄的裙,如春日枝头初绽的迎春,弱不禁风,脉脉含情的眼睛里隐隐有些泪痕,看着皇上,那般无助,娇弱。皇上心头生起几分怜惜,抬腿向慕容雪走了过来。

  “皇上!”

  丽妃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丫头,胆子也真是大,大白天的就只穿一件罗裙。紧裹在身上,曲线玲珑,引人遐想。

  “皇上可真是够偏心的,已经陪了雪妃姐姐那么多日子了,还是看见雪妃姐姐连腿都迈不动,雅丽可是不依了,她是您的妃,我也是您的妃,您到是瞧着办。昨夜皇上玩得可是高兴的很,今日我特意准备了新的节目,真是枉费我花了心思!”

  雅丽小嘴一噘,不依不饶。

  皇上有些为难,站在那,想了半天,才说:“雪儿,nǐ kàn起来气色不好,快快回房休息吧,待会朕再去看你。”

  慕容雪差点吐血,硬生生逼出笑容,字字句句说:“多谢皇上关心,雪儿就不打扰皇上和丽妃了。”

  说完,转身离开,将泪硬咽进心中,这就是皇上,这就是夜夜欢情的皇上,这就是让她不惜让母亲悬梁自尽的皇上,这就是她认为是终生依靠的皇上。她甚至做了引诱皇上的打算,可皇上根本不领情,那丽妃往那一站,皇上立刻就三魂失了两窍!

  ……

  (未完待续)

慕容雪  慕容  司马  皇上  

上一篇:名字死了
精彩推荐
相关文章
Copyright © 2024 芙蓉文章网 All Rights Reserved.
豫ICP备2021019821号     豫公网安备410322020001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