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丹麓听翁
我记得一幅水墨画,几只鸟衔着飞翔在天空打捞天空,江上一片空濛,岸边掩映了亭台轩榭。画在潜水,水墨色的鸟翻着天边云彩,嗅着太阳的气息,摸着云的骨骼,把一块天空移到那一块天空之上。把一决窟窿补丁在另一窟窿上。
靠飞取悦天空,靠飞撒欢眼球。
江面永远呈现水墨色,水,墨水。帆,墨帆。倒影,墨倒影。
时间的颜色,墨色独领风骚。
飞,在高处弄出震动声。水,在低处上流经了低洼。
天空用鸟填空,江面用帆填空。水墨动了谁的奶酪,水墨画穿针引线把春天缝合起来。
凝固的飞翔,鸟是唯一的雕像。一幅水墨画隐去了色彩,色彩在他乡窜出无边的乡愁。
深夜睡去,乡愁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