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忽然心血来潮想念我的那些花儿,于是铭记这些事、永恒的快乐时光。人来人往,相遇是缘;各安天涯,相聚无时,又是命定。
1
听说,人与人之间亲密程度都源于一种叫做生物气息的密码。这种密码好似基因,与生俱来、人各有别。有的相互吸引,有的相互排斥;就像wǒ men生活的地球磁场一样,无形地把人们连系在一起。当然,这只是科学家趣味的论断。无法捕捉,却被证明了。我与我的那些花儿,是否也因此才有这些际遇呢?
“人生,从来不是一场没因没果的意外。”米奇说过这样一句话,但我只是看到过,并未与之接触。网络总是设限,一些外域的声音,总让人眼睁睁错失。的确,我听不见他主持的广播节目,只能遥遥读些与他有关的文字。没有相互的吸引,我仍想占为己有作为我的那些花儿。
我与我的那些花儿,我珍爱、我欣赏、我感谢;如同我的生活一般,与生命的气息交融,汇聚在我热腾的血液、贯通我全身心的脉搏。我与我的那些花儿,没有太多特别的旋律;正如偶然的邂逅,没有明显的节奏。而我愿意,就这样哼着歌、清唱一些简单的词,与我的花儿任意悠扬。
“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看着我,也告诉我,你的心依旧燃烧着……”是不是真的越长大越孤单,才会常常思念那些花儿?我的那些花儿,你们还好吗?即使孤单,远隔也并不能磨灭心底的温暖。
2
透过草尖,看到的阳光很是清亮。那些线条,穿进晨曦的露水,最后还是回到了眸底的深潭。
我和林子的邂逅,在高一的军训课间。陌生的wǒ men,相遇却十分美好。
休息的间隙一片吵嚷,斜靠在树下、仰头看着天空,仍然抹不走余光瞥见的青葱。同样扎着马尾的女生,并不多见,时下比较流行离子烫、垂散满头碎发。所以一片叽叽喳喳声中,找到一个还扎马尾辫的恬静女孩子很容易。一个很漂亮的马尾女生,乍乍乎乎,灿烂地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燕……”坐在她俩身后的我坐起身,迎上她淡笑的侧脸,这便是我和林子的初见。瘦弱小巧的她,马尾上系着粉色的发带,笑得乖巧,我见尤怜。
看着两人相互自我介绍,大致就这样记住了。灿若桃花的人儿,名叫任冰;她和林子就在就这一天结识,在我远行的目光见证下。
再见林子的回眸一笑,在当天的午后。两点响起了上课铃,匆匆赶往集训的操场;一片混乱,身前的女生停了脚步回头;甜甜地对我笑了,“叫我吗?”
只来得及回以一笑,擦肩而过道:“快些,要迟到了。”
“我在这儿,林燕……等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方才,怕也是冰在唤林子的名儿吧。
第二天,教官开始重整队形。左边,是那个叫冰的女孩子;右边,是林子。意想不到,都在近旁了。
“又见面了,林燕……”侧过身,又见林子温和地报我一笑。
三笑相识,不得我命,得之我幸。彼时年纪尚且轻轻,不懂花儿为何灿烂地笑。只是,笑也芬芳,迷人自然醉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如今竟也相伴七载有余了。我的那些花儿,你们还记得那场初逢么。
3
军训的日子总是有些苦,而几天下来,三五人渐渐熟络起来。
花绿的影子中,又夹杂一些蓝色的迷彩服,显得有些怪异。不过惹人挂心的,却顽劣的太阳光;不似酷暑毒辣,却也不减热情,依然烘烤娇嫩的“人皮”。
这些天刚开学,饮用水还未送来。冰捧着一堆沉甸甸的水瓶,从教室出发去集合。贪凉的我还想在教室歇脚,无奈军哨催人,分担着其中两瓶,随冰一块儿赶路。
天闷闷的似要下雨,期盼大雨将至,让wǒ men光明正大地偷懒也好。都是一群娇花嫩苗,盼雨自然是内心深处的真切渴望。
清新的雨未来,冰脑袋一歪就晕了过去。
我离冰的座位很近,以后的日子是天天上课看着她偷吃零食偷看小说偷懒睡觉。这也是一个早晨,吃东西是很重要的。然而,此刻的冰是虚弱的,中暑加上没吃早饭胃给饿着了。
“报告教官,有人晕倒了!”教官说,饿着的,没事,去树底下休息休息。好不近人情的也大有人在,教官便是。
冰的一左一右,依然是方芳和我。林子被挡住了目光,只看到冰软软倒向这边。我只是仍然会想,方芳,何苦推一把之前也帮你拿水的冰呢。
我和冰的结识,并不意外;她是一个活泼热情的女生,灿烂的笑容征服了太多人。干净明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无忧无虑,却也只是用像是来形容。花儿的心是苦涩是甜蜜,wǒ men不懂,只能等她自然地绽放了才明了。
如此,我结识的冰便在那天早读后的课间,带新鲜水灵的善意。
熟也不熟,短短几天,遇到那么真两个的好姐妹,告别陌生。
冰有一双动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得很深情。古人常用一汪秋水来形容含情的明眸,恰好配上了冰。
不久给冰起了绰号,源于下雨的一天。wǒ men一行四人,却只有三把伞。如何能够?
上学、放学,四人皆是骑自行车来去,平日倒是自由,回家的路线随时可以更改、闲来乱逛。
遇上下雨天,冰来时没有带伞。于是勉强挤在一块儿凑着,过了会儿眼看还是不行。过了此段梧桐路,前方便是三岔口接着又是十字路口。红绿灯倒不怕,只它提醒着,注意交通安全,容不得疏忽。
冰弃了“屋檐”,一笑向前。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我有大头。”
花儿总是这样吧,迎着风雨歌唱无忧。
风雨同行,不紧不慢。不离不弃,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