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无声的夜
我喜欢在无声的夜里想你,就像此刻,只有闹钟在我身旁嘀嗒作响。夜,只为你一个人静的夜。
笔尖下流淌过的文字如一弯溪水在我心田缓缓滑过,水面上到处都是你那张可爱的笑脸。想象着,我的嘴角也轻轻地扬起,只为你的笑。此刻,似乎你就在我的身旁,我能感受到你的气息,还有萦绕耳畔熟悉的笑声。
你知道吗,你的名字恰如其人。有时你安静的像白雪中孤傲的梅花,皑皑的世界因为你的存在而不单调。而我愿做那梅下的一位诗人,任凭雪花飘落在身上,也不愿移动那欣赏的目光,只想作一首淡雅的诗。有时你欢乐的像春天里活泼的燕子,喜气洋洋的春天因为你的舞姿更加美好。在门前的打谷场上,你低空盘旋,春天的歌只为你响起。而我愿做一名乐者,在打谷场上和你一起演奏春天的赞歌。
原来你是绝妙的化身,无声的夜只属于你。
篇二:落梦、这无声的夜
虚浮的心跳声、提醒着自己,原来天还是黑的。落寞袭上了心、不觉中发现今天早已不在是昨天。零落的夜却只有屋外的蛙声拌着,呵呵、或许也只有你们能明白我吧!
却想起、转角夜色的街灯下萧瑟的背影。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凄美。。雨一直下、试着微笑的伸出手,感受雨滴的温暖,习惯了想你、习惯了有你。恩?窗外那忧伤的乐又响起了,真的、请不要再让忧伤侵袭我的心了。无力的挣扎着、不经意间思绪又悄悄地跑到你的身旁去了。嘴角轻扬、想起的是那悲伤的幸福,远了、更远了……
试着假装睡着、闭上的眼却不禁的自己挣开,静静地发呆。晚风微醺着额发、遮掩了双眼、无声的又浮现出你的身影。调皮的眼、慢慢的勾勒出你的美,我却知道你早以不在属于我。流逝、曾经只想与你静静地坐在山头看日落的那刻。曾经、曾经……
这落寞的世界、自己却早已迷失,向左、向右。21克的爱、加上雪天使的承诺,却还是抵不上自己现在的心吧!浅浅的说喜欢、淡淡的微笑,只能用这份悲伤来诠释自己的爱。泼墨里、感受到得是典雅而又伤感的气息,静静地只是想找到那琥珀似的爱……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篇三:无声的夜晚
轻轻的,你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对一个逝者来说,好潇洒,好凄美。而对一个依然生者的我来说,是那么的撕心裂腑,肝肠寸断,不堪回首。
整整十五年了,是多少个月,是多少个日,是多少个分分秒秒呀……
你走了,寂静的屋子显出它无边的空旷。我像是巨幅画面上的一个小小的黑点,怎么填也填不满鼓胀了的空间。这个曾是热闹的家突然间冷却下来,因你的离去而失去了血色。但你的笑在窗前,你的低语在床头,你的深吻和曾经的拥抱在无言的门后,你的气息在空气中,还有床口那个你睡眠时压出的浅浅的印痕,在许多的日子里,我都不能把它抹平……一切无不诏示你的存在,但喊你名字却无人和唱,只有我的声音在轻响,我只能坐对无言,任心中那份发自心底的思念浪一样漫过最后的边界……
我一度极力地想逃走,逃离这个让我不能不想你的空间。可是不管我逃到那里,到处都是挈妇将雏的人们,他们并不能体会到我的悲痛,我妒嫉而又忧伤。我无处逃遁,我的灵魂依然要游荡回到这寂静、冷寞的小屋,孩儿嘤嘤的哭声再次把我拉回到这悲伤的现实,噢,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刚满五个月的宝宝,早已忘却了他的存在,我不禁轰然泪下。
窗外下起了雨,嘀嘀哒哒,一片清响。屋里亮起了灯,人影灯光,寂静无声。雨泪纵横的窗玻璃上,浮出你雨雾朦朦的身影……我静静在坐着:想你。想你是件艰苦卓绝的事儿,日子很长,日子很短。长长的思念中流逝着wǒ men短短的青春。相识不过十年,厮守不过五年,而别离已经十五年。十五年了,长长的、长长的思念的滋味如酣甜的梦魇,让你不自觉地走向它的深渊。我像一个失意的人,在多少个黄昏日落的时刻,走过爱人们的窗口,所有甜蜜的、忧伤的、悲痛的一切又重新回到心间,一遍一遍地把过去所有的日子一一回想,如一个精神的吸毒者。
曾经千辛万苦,历尽磨砺,两颗心终于走到一起,重读那个过程就如同阅读一本书,回肠荡气,一次次被冲击、被照亮。人生如是,今生可以无悔,可以像浮士德一样说一回“此一瞬间如此美丽,你该停留了,可以把灵魂交给魔鬼去了”。可是短暂的甜蜜后,却是长达四年的病魔的纠缠,记不清你反复发作的次数了,那样的日子不堪回首。多少个夜晚都是我一个人对影成双,孤灯独眠,心中的无奈的悲伤化作长长的低语,虔诚地跪拜在上帝的面前,乞求它还我一个健康的你。始终坚信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wǒ men曾发誓要携手走到人生的尽头,而现在才刚刚开始,坚定的信念一直支撑着wǒ men走到十五年前那痛彻心腑的一天。
夜色更浓,冷气如潮。我打开电视,电视里的光亮忽明忽暗,没有声音。我摸黑坐在客厅里,看无声的电视里,人的嘴角毫无意义地一开一合……我开始走神……我起身走到卧室去,卧室里灯光朦胧。我坐下,把冰冷的脚伸到床上的被子底下。朦胧温暖的桔黄灯光里,恍惚地听见被子底下传来我和你的喁喁话语……,只想你走到我的眼前,只想你走过来拥我入怀,让我轻轻地叹口气。那口气哽在我胸口,无法化解。
远方飘来丝丝缕缕悲凉的歌声,那该是萨姆在通过通阴阳的灵媒——黑人女巫奥达表达对爱人莫莉人鬼情末了的依恋,仿佛听到:“萨姆!”莫莉含泪呼唤着她的爱人。人间真的有人可以通灵吗?那么告诉我,告诉我怎样可以看到你,怎样可以听到你,为什么,为什么我看不到也听不到?是wǒ men的爱不够感动上帝吗?
终于我坐不住,我奔进客厅,一把抓起电话拨通了114,我知道他们一定可以帮我接通你的声音。
占线。
占线。
还是占线。
我默默地坐着,看着那只黑色的电话机,想哭。
四周寂静无声,蓝色的窗帘在轻轻拂动,丝丝凉气向我袭来,厚重的夜雾如潮……
这是个无声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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