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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时代

收录时间:2021/6/10 2:11:30

关键字:老师  于玲  记忆  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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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阳光明媚,午后的暖阳用心地烘烤着办公室内几具僵硬挺立的躯体。不知是因为星期五还是有别的原因,诺大的办公大厅内冷冷清清。我无聊地翻转着网页,期待找寻一丝亮点击活这潭死水。

时间无精打采地一秒秒迈过。一位个头不高,打扮干练的男子慢慢向台前靠近。我如往常,微带笑意地看着。他不问社保问题,不办理失业申领,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与我四目相对。我看着看着感觉这面孔似曾相识,调动储存的记忆,脑海掠过一张张昨日的照片,比对查询。

“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巩宾。”独特地南方普通话不急不缓地打破大厅的沉寂。略带着利辛的乡音唤醒我忙碌的记忆“不好意思,好久未见,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我是来阜阳行政学院培训学生的”他说。我惊异地问:“工行在行政学院还有内部培训的员工?领导就是业务忙。”他摇摇头微笑着说:“不是,我早已离开了工行,四年前考研进入安徽财贸学院,毕业后留校当了一名统筹专业的老师,我今天来阜阳是培训函授学员的。”我恍然大悟。看着成熟稳重的他,眼角眉梢还隐藏着昨天利辛一中校园时,七十年代人那憨厚聪慧的男生形象。

说起以前的同学,由于多年未有联系,渐渐模糊了一张张原本亲如家人的脸。擦拭记忆地尘土,翻看青春的影集。

代老师

86年的利辛县城还是个贫穷落后的小县城。利辛一中虽然是当时县城的重点中学,但师资尚且薄弱。代老师是wǒ men班的班主任。他当时大约四十旺岁的年龄,眼睛大而炯炯有神,眉毛乌黑似剑,挺立的鼻子让整张脸立体分明。五官中最有趣的是他的嘴巴,嘴唇厚且上翻,如现在最性感的当红明星舒琪的香肠嘴。但在当时放在一位男老师的方形大脸上,却让人看到了乡土的拙朴敦实,遮盖了明亮大眼中的串串灵动。

代老师语音中当地方言浓重,他原本带语文,后来因为工作需要半路培训转为英语老师。因此每次上英语课,wǒ men从不担心如何阅读单词。他的英语教科书上,每个英语单词后都有一串小小的汉字群:a唉,b笔,c洗,d地、、、book布渴,good狗得,whatareyoudoing?我特啊油渡音?每节英语课都是一场的汉英交换战,台上老师满头大汗的挣扎搏击,台下wǒ men个个奋笔急抒记录一串串汉字版读音。再加上那浓郁的方言,wǒ men班同学个个张口都未成曲调先有情。每次校查英语课,wǒ men班都如同在上演现代的喜剧,听课老师个个握紧拳头,嘴唇频繁颤动,反复咳嗽强自镇定。

课下的代老师似父亲若兄长。他耐心地对待每一位同学,没有优劣之分,没有贫富之别。谁生病了,谁有事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代老师。他的家就是wǒ men的聚会之所,也是wǒ men充饥的基地。课间饿了、渴了,wǒ men自然地来到老师家的厨房,那间窄小背阳的房间里,掀开锅盖拿块剩馍,取水瓢舀两勺清凉的水润泽喉头那片干裂地土壤。每每与老师撞个满怀,老师都会疼爱地扯平wǒ men慌乱歪斜的衣衫,抹去wǒ men额头奔跑的汗珠,擦拭嘴角被遗漏的水滴,wǒ men嘻嘻傻笑着给老师鞠躬告别,慌乱逃窜。

现在偶然间想起,笑意便窜出嘴角,温暖洋溢心间。

朱红根

朱红根是当时wǒ men数学老师朱老师的儿子。朱老师温柔委婉,对wǒ men似孩子一般,悉心照料,wǒ men常去她家的院子,记忆最深的是门前那棵歪脖子树旁,一位,手拿鸭蛋嚼馍跳跃的小男生。

刚入初中由于个头矮小,我和他便成为同桌,坐在第一排的中间。他给我的印象好似一个灵活的机器,又若一个答辨的电脑。个头不高,小小年龄的他机灵博学是其最大的特色。每节课,代课老师的话音刚落,他的问题便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刻不停,弄得老师喜忧掺半,为了应付他每晚灯火通明。老师提出的问题,他都能对答如流,不论语文、数学还是文综。无论多深的难题,几分钟就被他伏获,连班长那位沉着的大男生也对他佩服不已。课下的他又是一个孩子,伸手抢同桌的几张白纸叠船做帆,带到水池边仿郑和推帆远航。摘几粒树上的枣子,逗同学吃下,看同学因酸涩而五官颠倒的窘相。同桌的他是个顽皮鬼。wǒ men经常因为跨越三八线而起战争,不是尺子断了,就是铅笔折了。或是白衫的袖管多一片蓝色,或是手臂上多几点红色的刺青。打斗不断,桌翻椅颠,书飞包撒。

从同学的口中得知,现在的他是一位大学校园的老师,不知年近40的他,现在是何种状态,是否还似少年时那样调皮张狂?

于玲

提起于玲,一头齐耳短发服帖地在眉头成一字排列,白晰的脸上,一又晶亮的小眼睛引人入胜。小巧娇翘的鼻子,樱桃小口,温和柔美而智慧的她便在眼前呈现。

那时中学生的年龄悬殊偏大。乡村来的城市上学的孩子年龄普遍比城市孩子大两到三岁,于玲就是其中一位。她一家人在一中旁边租房里居住。记忆中那间房屋空间狭小。里面横竖叠放了两张大床,中间只容一人通过的过道,似独木若女子体操比赛的最艰辛的木马赛场。靠近窗口,并排罗列两张简易的书桌,上面布满一排排书籍,于玲姐妹二人以床为凳,趴在只容一臂的桌子上做功课翻阅图书。她的父亲不知是做什么工作的,每日早出晚归,我经常去于玲的住所,却未曾遇到过。

每天放学后,于玲不是回住所而是直奔门前的菜市场,购买一天的物品。回到住地,放下书包,马不停蹄地收拾清洗、点火,炒菜打汤。如此忙碌的生活,在她手下,依然不愠不急,安然地从容解决,没有一丝的焦躁和慌乱。这边饭菜做好,那边又将衣服收拾放入盆中浸泡备洗。拥挤的小屋在她的整理下干净整齐,还时时飘散出一股股兰桂的幽香。这股幽香也是于玲在八月桂花盛开的季节,捡拾一地零落,存储的结晶。每到严冬酷暑,那弥漫的香气平静人的浮躁,安抚人的不定,让人宛若长年气候适宜的南方。

焦海枫

海枫那头桀骜不驯在风中站立的短发,过人一头的高挑,干练地运动中性装,精明果断大胆明辨的眼睛,黑眉红唇。男性的刚劲压制其女性的柔美的特色给我的印象最深。中学时的她是wǒ men女生中的豪杰,有什么不平之事,她都会站在最前沿,不论男性是高是矮,是轻盈还是重磅级,她都毫不畏惧,大胆理辨是非,让男生们提起她个个生畏,又屈指赞美。wǒ men女生因有她而自豪。

记忆最清晰的是她甩食指拭鼻的那个动作,潇洒独特,让那时的wǒ men着迷。每每看到韩剧中男生耍帅挥动食指拭鼻时,我便笑想这些人真是老套落伍,这个动作早在二十几年前就被海枫独创。如果那时的她申请专利,现在不用工作,她也已经是位可与香港经济人收入相媲美。

事隔多年,如今的她身在何方?已为母亲的她还有少年时潜藏的男儿性情了吗?好期待看到她时,还若少年时一般。挽臂牵手在那葡萄丰收的小亭下,摘紫取青,嚼滴滴甜蜜,品点点酸涩。

那间不大的教室,昔日宽敞的校园,以及近在咫尺的操场,这些留下过wǒ men青涩的身影,单纯欢快的笑声,忧伤徘徊的脚步记录的日记。

那位年岁不大,老成稳重的班长;那位胆小可爱的遇事果断的韩国男;那位美丽高雅地百合花;那位疯疯颠颠独特自立的女中豪杰;那位善解人意,委婉悠扬的文化女;以及那依墙而坐身边围满听众的热情解说员……十二三岁的wǒ men一个个在拥挤的教室中学习知识,结识友谊。在那简单粗糙的走廊里,冬日靠土墙挤油取暖,夏日借过道的凉风吹走暑气,春天看探头张望的白杨树叶,秋天大声喧闹倾泻满腹少年为赋新词强说的忧愁。

老师  于玲  记忆  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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