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土生土长的西安女孩,而这座历史上闻名的十三朝古都在我记事和认字起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它是厚重的,这一点在随处可见的古城墙上就体现的出来。所以,在2006年星巴克进入西安的时候,喜欢喝茶的我也开始尝试不同口味的花式咖啡。咖啡代表着西方文化,而在这座有着浓厚历史文化的古城里,我总好奇着它会成为多少人的偏爱。我喜欢用偏爱一词来形容作为人类的一种感性选择,因为偏爱才会形成习惯,习惯才会促进消费,消费是一种等价交换,是习惯养成的决定性因素。
所以,做一个奇怪的设想,如果用男士来形容西安,那就是20岁文章,30岁靳东,40岁的张嘉译,50岁的张艺谋。再假设,如果有一天他们来到我的咖啡馆消遣闲暇,我会给文章可能会喜欢的卡布奇诺,靳东喜欢的爱尔兰,张嘉译可能会偏爱的黑咖啡,而张艺谋有可能是拿铁。以上的几种花式咖啡其实我曾经都喜欢过,卡布奇诺是初恋,爱尔兰是热恋,黑咖啡是暗恋,拿铁像极了是暧昧。因为不了解,所以在情感的分配上习惯性的让理性多余于感性而存在。其实,这样的理性在表面上看似合理,实情却是最不合理的。可就是这样,感性驱使着理性做出了决定,而理性顺水推舟的做出了理由及其蹩脚的下意识动作。
不同的咖啡因其制作的方式不同,好似代表的情愫总是有着些许的差异。所以,这样的我的幻想是存在误差的,所以我更偏爱左手无名指带着对戒的一双人,而我总会单相思的给他们推荐摩卡。
摩卡,被我称作爱情的罪证。
有时候,在寂静的早晨或者孤独的暮晚,我会遇到一个偏偏独钟情黑咖啡的家伙,我会在他疑惑、差异、责备的目光下,放一杯摩卡,在右手边。结果是下次他会惩罚行的在我的注视下走进街角对面的星巴克,然后从此再也不出现,但谁知道会没有奇迹呢。所以,我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家伙。当然,不是所有钟情黑咖啡的我都会给他摩卡。可奇怪的是,总有那么一两个。
百度上说‘拿铁’一族就是简单,只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他们独立地生活,即使那生活并不十分富有,但只要是他们自己选择的。
而在我的潜意识里,‘摩卡’像是一位有点骄傲却又平和,成熟机智却又内敛的女子。是集博爱、自由、敏感、古怪、矛盾于一身的女子,潜意识里还附加了一种倔强和等比例的叛逆。
摩卡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的咖啡,而正宗的「摩卡咖啡」只生产于阿拉伯半岛西南方的也门共和国,它生长在海拔三千至八千英尺陡峭的山侧地带。它有红酒的香味、狂野味、干果味、蓝莓、葡萄、肉桂、烟草、甜香料、原木味,甚至还有巧克力味。
摩卡的制作十分简单,三分之一的意大利浓缩咖啡、三分之一的热巧克力和三分之一的热牛奶。它既有意大利浓缩咖啡的浓烈,又包容了巧克力的甜美,更融合了牛奶的柔滑。
这就是摩卡的魅力,不多不少,不甜不腻,平和不张扬,理性等同感性。我喜欢看他们习惯性的右手端起摩卡,总好似温暖着左手的爱情。
2014年2月9日,距离情人节还有5天的时间。看《北京人在纽约》的时候,我喜欢上里面的一句经典台词,如果你爱她就带她去纽约,如果你恨她就带她去纽约。理论演变,在今年的情人节,如果你爱她(他),有机会就亲手煮一杯摩卡给她吧。但如果不爱,也请用一杯亲手煮的摩卡给她(他)温暖。
我是水瓶座的女子,我喜欢摩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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