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与锚》是一本由[澳]杰弗里·布莱内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页数:43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帆与锚》读后感(一):独特的澳大利亚
提到澳大利亚,除了学生时代学地理时记得它位于南太平洋和印度洋之间,四面环海,是世界上唯一国土覆盖一整个大陆的国家,认为它是一个孤独地漂浮在南半球大洋中的国家,也没有什么特别印象。 不过在去年,2020年,澳大利亚在中国人的印象里却实实在在地刷了一波存在感: 首先是一月中旬澳大利亚爆发的大火,一直持续了五个多月,恐怖场面不亚于电影里的灾难大片:12亿动物死亡,65只蝙蝠飞出,过火面积达1030万公顷,产生的雾霾笼罩在这片大陆上空,不仅让部分地区看起来如同“人间炼狱”,空气污染程度也达到了极为严重的程度。 其次是澳大利亚游泳运动员霍顿对中国游泳运动员孙杨的挑衅,而且澳大利亚游泳队被西方媒体洗脑,认为针对中国游泳的强硬表态,都是勇敢正义的行为。 第三是澳大利亚与中国的贸易战,它高估了铁矿石对中国的影响力,却忽视了中国对自己煤炭、葡萄酒、牛肉、龙虾、木材和缫丝等主要出口行业的影响。 所以,我迫切想认识一下这个南半球大洋中的国家。读本书之后,wǒ men不难发现澳大利亚的国家历史和它本国主要产业的历史。它不仅是澳大利亚一国的历史,也不仅是生活于这片大陆上的居民的历史,wǒ men可以看到世界的缩影,每个国家都曾经从无到有,每一片土地上的人民都曾经筚路蓝缕、胼手砥足,创造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国家,有喜有忧,经历希望与失望,遭遇过危机,也犯过很多错误。 澳大利亚国宝级历史学家杰弗里·布莱内撰写的这部作品,通俗、简明、生动,主要集中叙述了库克船长发现澳大利亚海岸以来两百多年的澳大利亚史。在这本书中,布莱内用晓畅的文字为读者“拍摄”了一部充满洞见和细节的纪录片:漂洋过海的流放犯、背井离乡的自由移民、投掷飞去来器的土著居民、长途跋涉前往内陆的淘金客、把工作当成比赛的剪羊毛工人、众人追捧的国民体育英雄……他们都在历史舞台扮演了独特角色,当然,也少不了政治家、企业家和科学家。 通过一个个长短镜头,决定澳大利亚特性的诸多事件和主题显现出来:不断变化的自然景观、涌入的外来事物、对观赏性体育运动的狂热、天主教和新教的竞争、不同地区和城市间的角力、海外战争和国内种族冲突、技术的变革、对土著居民历史和权利的承认、新旧联盟、国家的成功和失败,还有距离和气候。
在作者看来,距离和气候,强有力地塑造了近两百年的澳大利亚,甚至塑造了更早时候的土著居民史和短暂的欧洲殖民史。这两个因素有时候像高高扬起的船帆,有时候则像牢牢定住的船锚,它们既推动了变革,也会为改变制造阻力。 也正是这些历史镜头决定了澳大利亚的特性:坚毅却也缺乏安全感。略有遗憾的是本书缺少澳大利亚文艺领域的描述。
《帆与锚》读后感(二):澳大利亚
这本书讲澳大利亚历史。
作为一个国家,澳大利亚历史不长,在世界历史长河的影响力似乎也不大(中学历史好像没提到澳大利亚)。更多时候它象西方列强的一个跟班小弟,跟着它们参加一战、二战、朝鲜战争、越南战争,后来又参加海湾战争、阿富汗战争………。从地缘政治来说,澳大利亚远离亚欧大陆,和这些战争跟本搭不上关系。但可能是身份认同让澳大利亚与这些西方国家紧紧绑在了一起。
对一个国家或者一个人来说,身份认同可是一个原则性的大问题。记得在上海读书的时候,早上跑完步,在食堂吃完早餐,会到报刊亭买一份上海当地的《新闻晨报》。那时候关心上海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将来会属于这个城市,这种身份认同让我每次从外地回到上海回到学校都有一种亲切感。
只是,世事难料。
虽一开始是贫瘠的囚犯流放地,但现在澳大利亚的自然环境真是惊到了我。在布里斯班学习的时候,住在homestay一个老太太家里。坐在院子里,会有又肥又大的火鸡穿过树篱笆,悠闲地走进来。刚开始我以为这是家养的家禽,后来知道这是保护动物,没人敢动它。在公路上,有时候能看到成群的袋鼠横跳过马路。每天晚上,会有几只负鼠沿着屋檐,爬到老太太的大阳台上来。老太太会给它们准备好食物,把家里的狗关进房间,然后倚着栏杆看这些毛茸茸的小东西开心地把食物吃完。
老太太生活细致。早上给我泡茶,和她一起外出溜狗回来喝的是橙汁,晚上也是茶,但是与早上不同。茶与橙汁要用不同的杯子。喝茶用瓷杯,橙汁用玻璃杯。所有的杯子必须要放在杯垫上,不能直接放在桌子上。
每天早上出门,老太太会给我准备一个饭盒。里面通常是她做的三明治,就是二片土司面包加上鸡蛋和培根。她还会在饭盒里装一块饼干和一个荔枝那么小的苹果。这些是我的午餐,上午上完课,我会坐在校园的长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把这些冰凉的食物吃光。我很快就饿了,下午就期待晚餐会有好吃的东西。我很喜欢这种饥饿感。这种对未知食物的想象与期盼,不仅能够瘦身,更是给生活注入了特别的希望。
在所有这些食物里,对我影响最大的是布里斯班的早餐:麦片、香蕉和最重要的冰牛奶。将麦片倒入碗中,把香蕉去皮,用餐刀切成片(老太太给我演示切香蕉的刀法:把香蕉握在手中,刀口由外向里切),再往碗里倒入冰牛奶,把这些东西搅拌在一起。牛奶真的是太冰了,但这凉意很快会被早上温暖的阳光给融化。
如今,我也会匆匆泡一碗这样的早餐。不同的是我会把牛奶用微波炉加热。没有了布里斯班的阳光, 我受不了这冰牛奶。
《帆与锚》读后感(三):澳大利亚:从土著居住地到发达国家的崛起
澳大利亚,目前南半球经济最发达的国家,占据了整个澳洲大陆。提起澳大利亚这个国家,wǒ men普通老百姓可能会想到悉尼和墨尔本这两个大城市,wǒ men会想起袋鼠(kangaroo)、树袋熊(koala)、鸭嘴兽(platypus)等奇妙动物(树懒,不是澳洲生物,它生活于南美洲),所以澳大利亚被称为“世界活化石博物馆”,wǒ men会想到澳洲龙虾和帝王蟹在餐桌的红的发紫样子,wǒ men会想到澳洲标志性建筑——悉尼歌剧院还有旅游胜地大堡礁,wǒ men会想到比赛精彩纷呈的澳网,wǒ men还会想到小学英语课第一章就学了两个国家名字的单词,一个是australia,另一个是canada。
鸸鹋,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鸟种之一,栖息于澳洲森林,草原和沙漠地带,以树叶和野果为食
所以,wǒ men每个人都对澳洲有一定的了解,可是这些皮毛的了解是远远不够的,比如澳洲国徽除了袋鼠还有鸸鹋(emu),这种鸟类形似鸵鸟,我曾经在衡水野生动物园感受到了被它支配的恐惧。比如澳大利亚的政治制度是议会制君主立宪制,属于英联邦的成员国,印度、新西兰等国也属于英联邦,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其实是澳大利亚的国家元首,还有澳大利亚的首都其实是堪培拉,澳洲最好的大学有墨尔本大学和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等。在影视文化领域,著名导演有《电锯惊魂》《海王》的导演温子仁,著名演员有罗素·克劳、妮可尔·基德曼、凯特·布兰切特和休·杰克曼等,著名歌手有sia和戳爷等。澳大利亚除了独特地理位置和自然景观,还有繁荣的经济、娱乐、体育等文化。它被誉为“坐在矿车上的国家”和“骑在羊背的国家”也彰显了自己优秀的矿产资源和农牧资源。
特洛耶·希文(troye sivan),澳大利亚流行乐男歌手,外号“戳爷”
本书《帆与锚:澳大利亚简史》,简单写了澳洲从原始的土著居民,然后逐步崛起发展的辛酸历史。其中澳大利亚经历了被殖民、羊毛热、淘金热、国家独立、一战和二战、弃英亲美的种种过程还有战后的民众强烈的反战情绪、性开放的理念以及对体育运动的狂热、近年金融动荡等历史。每一段历史都娓娓道来,译者鲁伊翻译很棒,用词恰当合适,作者杰弗里•布莱内也是文笔老道,不愧是国宝级历史学家。
2000年悉尼奥运会开幕式水中点燃圣火
关于本书的书名中,帆与锚的比喻用的恰当,距离和气候,这两个因素有时候像高高扬起的风帆,有时候则向牢牢定住的船锚,就像韩信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它们不但推动了变革,有时候也会为了变革而制造阻力。wǒ men不知道澳洲终究会走向何处?在这里还是要给予更多的祝福!
《帆与锚》读后感(四):被遗忘的大陆,澳大利亚何以成为今天?
当wǒ men谈论世界史的时候,澳大利亚是一个经常被遗忘的名字,它拥有一整块完整的大陆,但却很少在世界历史上留下姓名。甚至wǒ men谈论非洲和拉美的频率都要高于澳大利亚。
为什么?《帆与锚》试图回答这个问题,它从最早登陆澳洲大陆的土著居民开始讲起,为wǒ men剖析了澳大利亚的前世今生。
《帆与锚》这个名字最开始容易让人迷惑不解,但看完书wǒ men就会明白这个名字有多妙,它是作者的一个比喻,帆与锚指的是深刻影响乃至于塑造澳大利亚历史的两种因素,澳大利亚因此走向变革,也因此带上枷锁。
澳大利亚的过去与未来,就藏在“帆与锚”当中。
根据目前的研究,最早登陆澳洲大陆的土著居民来自亚洲,他们是澳大利亚最早的发现者,是哥伦布的先导。
第一批移民或许在五万年前就已经到达澳大利亚,最后一批的登陆时间不超过五千年前。在那个时候,澳大利亚的地形和位置与现代有很大的差异,最早的移民乘着小筏子或独木舟就可以漂洋而来。
经历了几代人的时间,他们在澳大利亚扎根了。随后的时间里,澳洲大陆和其他大陆一样处于深刻的地理变革当中,全球性的海水上涨塑造了这个地区,深刻影响了大陆上居民的生活,并将这个大陆与世界其他地方隔离。
这种隔离一直到15世纪地理大发现之后才被打破。地理大发现被视作是全球史的开端,wǒ men常常认为拉丁美洲是地理大发现最重要的成果。
但事实上,澳大利亚的历史也被这场航行彻底改变。根据《帆与锚》的讲述,葡萄牙人或许是最早见到澳大利亚的欧洲人,但最终是英国人成为了澳洲大陆的入侵者。
1788年1月26日,《帆与锚》详细地记述了这个日期,因为就在这一天,英国人在悉尼湾升起了英国国旗。戏剧性的是,这一天随后被定为澳大利亚的国庆日。
最开始澳大利亚和拉丁美洲的命运有些不同,英国人并非是去澳大利亚寻宝,而是将它作为流放地,因此最早入侵澳大利亚的英国人,大多是以流放犯的身份。
从1788年英国舰队登陆,到1853年最后一艘流放船抵达,在此期间流放犯是澳大利亚最初的建设者。
但澳大利亚东南角那些中心城市的崛起,并非是流放犯的功劳,而要归功于自由移民。这二者正是早期澳大利亚人口两大组成部分。
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自由移民离开了英格兰踏上了澳洲大陆,这片陌生的大陆确实也能给它们带来财富,这种财富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羊毛和矿物。
到达澳大利亚的流放犯被强迫从事看管羊群的工作,这一工作最开始或许是无心的,但随后却惊人地改变了澳大利亚人的生活。
羊毛产业很快成为了澳大利亚经济的支柱,并且还将澳大利亚的经济与遥远的欧洲联系了起来,同时也让澳大利亚与距离更近的亚洲产生了关联。
从1835年到1975年这140余年的时间里,羊毛几乎都是澳大利亚最主要的物资。
比羊毛更关键的是金矿。黄金为澳大利亚开启了一场经济和社会革命。这场革命始于1851年的第一次淘金热。
无数的自由移民被黄金吸引到了这片大陆,书里面写,在仅仅两年里,为黄金而来的自由移民人数就已经超过了流放制度下80年中来澳的流放犯总数。
这场淘金潮不仅给人们带来了黄金,更重要的是,它开启了澳大利亚长达四十年的全面繁荣,人们开发着这片大陆的矿产、土壤、草原以及其他从未被触及的资源,诸如蒸汽机等新的技术也被引入到了这片大陆。新型冷藏机器的使用使澳大利亚与英格兰产生了更紧密的联系,澳大利亚的物资可以成功送达英格兰了。
但正如上面所说,这场繁华在四十年后猝不及防地终止了。19世纪90年代开始,澳大利亚陷入了萧条的泥沼,先是金融恐慌,后来又是干旱,灾难终结了淘金潮带来的这场繁华。
当wǒ men以后来者的视角去回望这段历史,会发现所有的灾难都是祸出有因,过度放牧导致了极端的干旱,但当时的人们对危机浑然不觉,某些地区的干旱甚至持续了近十年,一直到20世纪初,澳大利亚才逐渐缓过劲来。
1906年之后,澳大利亚再次成了移民向往的天堂,它似乎又要开启下一场繁华了。然而这场繁华再度以一种猝不及防的姿态夭折,打断它的是干旱,以及战争。
《帆与锚》用了一半的篇幅来讲述20世纪之后的澳大利亚,wǒ men所不知道的是,20世纪的两场世界大战,澳大利亚均有参与,甚至就连朝鲜战争以及越南战争中,也有澳大利亚的身影。
澳大利亚从这些战争中受益,也因此留下伤疤。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澳大利亚与其他国家亦敌亦友。
一战之后,澳大利亚获得了独立的机会;二战之后,英国虽然获胜,但随后却走向衰落。澳大利亚与英国分道扬镳,转而与美国以及亚洲国家打得火热。
在这个过程中,帆与锚的影响,贯穿了始终。
在本书的最后一章,作者揭开了“帆与锚”的深意,作者用“帆与锚”来比喻深刻影响乃至于塑造澳大利亚历史的两种因素:气候与距离。这两种因素有时候像船帆,推动澳大利亚的变革;有时候则像固定的船锚,为改革制造阻力。
它们成就了今天的澳大利亚,同样也束缚了今天的澳大利亚。
距离让澳大利亚与世界隔离,这不单单是指地理大发现或者是1788年英国舰队登陆以前。即便是1788年之后,澳大利亚依旧在很多时候与世界隔离。
书里面写,澳大利亚是世界上三四个历史最悠久的连续民主国家之一,民主国家在此地的长期成功,得益于这个国家从未被人入侵过这一事实。
这无疑是因为澳大利亚独特的地理环境,海平面将它与其他大陆隔离,成了它的自然屏障,甚至就连在一战、二战当中,世界燃起战火,澳大利亚出兵海外,但这场火从没有烧到澳洲大陆。
距离和隔绝一次又一次地帮助塑造了澳大利亚独特的历史。
气候对于澳大利亚人民的影响甚至要更为深刻。
澳大利亚在某种程度上和威尼斯有些类似,二者都有海洋这道自然屏障。所不同的是,威尼斯比澳大利亚幸运得多,海洋不仅成为了它的守卫者,同时也为它带来了无尽的财富。
澳大利亚则不同,这片大陆没能从海洋中收获财富,同时还得被迫忍受这片贫瘠的大陆。
《帆与锚》中引用了泰勒教授对于澳大利亚的评价:澳大利亚的大部分地区不过是另一个南极而已,只是炽热的砂砾取代了寒冰。澳大利亚的大部分地区都很贫瘠,而热带地区对于人们的生活和工作很不友好。
这种气候至今依旧限制着澳大利亚的发展,澳大利亚的重要城市集中在东南角,这片区域是澳洲大陆上难得的凉爽之地。
本书作者杰弗里·布莱内在书里面提出了一个很深刻的问题:wǒ men该如何来衡量澳大利亚的历史? 这个问题的背景在于,当今的澳大利亚的历史建立在土著居民的消亡之上,这也是所有遭遇过殖民经历国家共同的苦痛。
和所有殖民地一样,当外来者入侵这片大陆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给原本的土著居民带来了灭顶之灾。英国殖民者是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他们给澳大利亚的土著居民带来了屠杀和疾病,以至于让土著居民近乎消失在了自己的土地上。
这无疑是一场罪恶。
但另一面,澳大利亚在过去两百年中为世界提供了丰富的资源,不仅澳大利亚因此受益,世界上的大部分地区都能从中获益。如此一来,当年的那场罪因,在随后似乎长出了善果? 那wǒ men究竟该如何来衡量这一切? 1788年以来,无数土著居民蒙受苦难;但随后的时间里,澳大利亚人民以及海外的其他人类因此获益百倍。
这是一场失败?还是一场胜利?
正如布莱内在书里面写的一样,这确实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wǒ men任何人,都无法代表那些受难的土著居民,对殖民者做出洗白或者谅解,wǒ men没有资格。
无论如何,澳大利亚的历史已经是注定,今天的澳大利亚要背负着过去走向未来,没人知道它的未来在哪。但毫无疑问,帆与锚将一直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