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有一帮别有用心的人,总是号召别人去了解 那些没什么内容可了解的人,比如一些吃了很多苦的 农民什么的,他们为什么不张罗张罗大家了解一下希 尔伯特之类的人?都是人啊!事实上,中国绝大多数 人都是穷农民或刚从那里串门儿出来的人,比如我自 己,我认为人应把时间花在更有意思的事情上去。 ----石康
●《另外百分之九十》(the other 90%)的作者罗伯特·库珀(robert cooper)曾说,wǒ men不要以为智力只在人类的大脑里产生。他提出“心”脑(the“heart” brain)和“本能”脑(the“gut” brain)的说法,他说,无论wǒ men什么时候有一种感觉,它都不是直接进入头内的大脑里,而是最先进入肠区以及心脏部位的神经系统。而且,最先的反应系统是肠内神经系统,它作为置身肠内的“第二大脑”(a“second brain”),“独立于头骨中的大脑,但又是与之相互联系的”。他认为这就是为什么wǒ men对事件的第一反应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肯·罗宾逊 卢·阿罗尼卡《让天赋自由》
●在华盛顿,到处都可以见到教堂,而且外表绝不相同,甚至有一些教堂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教堂。那是因为这里的宗教派别繁多。
如果真的有神的话,那么每个教派的神看到地上这番景象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了独占这些信徒的信仰而大打出手。罗伯特?詹姆斯坐在长椅上,茫然地盯着脚下的地面,百无聊赖地这样想。如果他们中的一个是来自德克萨斯州的话,那么肯定会是这种场面。也许,为了信仰发动战争总比为了石油更加容易让人接受。
但实际上,中情局副局长并不想为他的总统去检讨执政的方针和政策,他有自己的工作要操心。而且在他看来,他的工作要比总统的有意义得多。 ----《火力》
●克利斯蒂安·惠更斯是伽利略的学术继承人,1656年制作了第一台可运转的摆钟,是被公认的第一位伟大的钟表制作家,甚至制造出了两台航海钟。他在螺旋平衡弹簧的专利发明权上与罗伯特·胡克产生冲突。 ----戴瓦·索贝尔《经度》
●兰波与斯万不同,从小镇贡布雷到巴黎圣日尔曼区的沙龙,斯万完全换了一个人。而兰波,即便是卸下光环,远离声誉和艺术的谎言,他仍旧是一样的兰波。感谢于勒.博赫利,正因为他对兰波的文学生涯一无所知,wǒ men才能从《南埃塞俄比亚》的这几行叙述中感受到一个真实可触的人,这个人立在生活之上,不再只是作品的延伸。wǒ men还可以做这样的梦:或许有一个舒伯特的同时代人,从未听说过著名的《歌曲集》,于是只会讲舒伯特当小学老师的故事 ----热拉尔·马瑟《量身定制的幻想》
●今天才刚开始,远远没有过完,它也会像所有日子一样,被搅得变质变味。但是只要罗伯特还在楼上赖床,那么邦尼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世上没有任何理由,能阻止他好好享受一顿美味早餐。
“在下雨。”他说,自己伸手去拿熏肉。
“我看停不了。”母亲把他身旁的盘子放回壁炉边,这样,等到罗伯特用餐时,它还会保持温热,“五点钟就开始下了。”
邦尼充满希望地看着窗外。
“雨大吗?”
有时候下的是倾盆大雨,加上持续太久,即使后来放晴,他也不会指望他们让他出去。他们会说,地上太潮湿。
还说,他可能染上致命的感冒。
“nǐ kàn雨大吗,妈妈?”
“好像很大。” ----威廉·麦克斯韦尔《妈妈走的那一年》
●王诩用一种很欠揍的表情感慨着:“世人都背负着空洞的理想和道德枷锁,他们喜欢那样就由他们去吧。wǒ men聪明人之间说话可以露骨一点,记住,这世上的一切都围绕着两样东西运转——钱和女人。”
“好词。”猫爷说道,他转头看着齐冰和埃尔伯特:“你们应该把这句话写下来,闲的时候就拿出来读一读。”
还未等那两人有所反应,王诩又道:“这就算好词啦?这种句子我可是张口就来啊。”他用一种更加有深度的眼神,抬头四十五度角望着天花板:“3p,是每个男人的梦想。”然后他回头看着另外三人:“看,这句怎么样,和‘时间就是金钱’几乎到了同样的高度了吧?” ----三天两觉《鬼喊抓鬼》
●罗伯特……带我第一次到解剖室。……一看到那个可怕的停尸间——残肢断臂,咧着嘴的人头,张着口的骷髅,脚下血迹斑斑的泥地,以及令人作呕的气味,成群的麻雀抢夺碎成小块的肺,老鼠在墙角嚼带血的脊椎骨——我被这样一种令人厌恶的感觉缠绕着,从解剖室的窗户跳出去,逃回家去,好像死神和他的全部的鬼怪都粘在我的脚跟上。 ----玛丽·罗琦《人类尸体的奇异生活》
●音乐与噪音的分别决定于你是否接受它,如果接受了,噪音也是很美的音乐!逻辑与反逻辑同样可以很迷人。摇滚也可以很悠美的!一直以来都喜欢巴赫、亨德尔、莫扎特、贝多芬、肖邦、门德尔松、舒伯特等作曲家的作品。但是为什么就不能听些勋伯格、肖斯塔科维奇偏现代的作曲家的力作呢?无非是把音阶重排,呈现新的音乐逻辑。在罗大佑之外,可以去听陈升,还可以听梁弘志、小虫,甚至是李宗盛。为什么就不能听张学友、刘德华呢?难道他们俗到让人分分钟切腹自尽的地步吗?那么周杰伦也还是可以听的,他归根到底是从古曲乐滋养出来的歌者,但要听王力宏,就算了吧。王若琳也可以听几首,她不会差于小野丽莎。中岛美雪一定要听!她是女大佑,声音很差但作曲极佳,天才如此,顿生爱慕!最近越来越喜欢听贝多 ----应永春《爱迷途经》
●在照顾爱德华的这些日子里,阿尔伯特一直是靠着椅子睡觉的,很难弄明白这两人之间日常生活具体是什么样。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一旦阿尔伯特把手伸到床边,即便是被束缚带紧紧拴着,爱德华也会拼了命似的伸手去抓阿尔伯特的手。没有人能够说清楚这样的动作到底是为了什么。所有的害怕和慰藉,所有的乞求和疑问都凝聚在这个动作上。这是一个因为战争而受伤的士兵,他只有23岁,还不清楚自己的状态,每时每刻都在忍受疼痛,却无法说清楚到底什么地方感到难受。 ----皮耶·勒梅特《天上再见》
●“巴迪·埃布森是谁?”
“就是在电视上唱歌的那个人。其实看一眼就知道他跳舞比唱歌更在行。以前我在佛罗里达和有钱的奥布里舅舅一起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和你爸结婚的时候,巴迪把艾伯特送给了我,当作新婚礼物。”
我没听说过什么巴迪,也不认识艾伯特,但我知道那个“有钱的奥布里舅舅”。妈妈经常提起他,每次都要在他的名字前头加上“有钱的”—虽然她告诉过我奥布里舅舅的钱在一九二九年崩盘的股市里赔了个精光。我见过一张他的照片,照片里的他倚在高尔夫俱乐部的墙上,脸圆圆的,斜眼望着明媚的阳光。 ----霍默·希卡姆《带艾伯特回家》
●埃伯特的性格其实有些沉闷,他也不喜欢过多过频繁的公关活动,可他的团队和电影公司的每一位专业人士都在为他获得提名甚至是获奖作出努力,他也不能拖后腿。 ----远上天山《[美娱]影帝》
●最美人生,就是那种蓦然回首一笑置之的淡然。有时候,你被人误解,你不想争辩,所以选择沉默。生命中往往有连舒伯特都无言以对的时刻,毕竟不是所有的是非都能条列清楚,甚至可能根本没有真正的是与非。
●《探索之子》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你不是第一个在路上的人
你是一直在路上的第一人
在黑暗中匍匐行进
用最纯粹的步伐告诉世界
生命在于运动
更在于探索
致敬
wǒ men永远的探索之子
2014年1月。 ----灵遁者《触摸世界》
●请注意!帮陌生人拍照的方法,如果是一队情侣,在一帧画面里让他们两个人各占一半,这样,他们一定会很满意,如果是一个男生,只要把某一个部位拍得很好,人家会表达诚恳的谢意,如果是一个女生,你可以给她看晃动的男生,可以表现空白之美,可以突出尤其嫩白的皮肤,
而且只要有这样一部手机,我就可以像金重晚一样,像罗伯特·卡帕一样,像亨利·卡蒂埃·布勒松一样拍照,最重要的是她的笑容,她笑的时候露出来的白牙,长长的一头秀发,还有把长长的直发扎起来的时候露出来的颈部线条,啊,这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咸鱼《咸鱼欧巴》
●并不是人人都追求幸福,有人认为幸福虚无缥缈不可靠,有人认为追求幸福还不如追求更值得称赞的目标。持这种观点的有政治家约翰·沙尔、评论家乔治·琼·内森、物理学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等。沙尔认为,幸福不值得一个伟大的国家或伟人去追逐。
内森始终认为,没有一个幸福的人能创作出一流的绘画、雕塑、音乐以及文学作品。
爱因斯坦对此更是不屑一提,他曾写道:"健康与幸福如此微不足道,我都能想象只有猪在享受。"
沙尔指出,那些人们最羡慕的人未必是最幸福的人。他还特别提到,wǒ men的许多行为,目的并不是让生活幸福,而是让生活更富于挑战性和有价值。事实上,"为其他事情宁愿牺牲幸福与快乐,至少与幸福一样是人类生活的基础"。
●贝多芬和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与此多少 有所不同。wǒ men听他们的音乐的时候, 那里总是巍然耸立着贝多芬其人和莫扎 特其人的形象。在某种意义上那是难以 撼动和难以冒犯的。好也罢坏也罢,其 地位已然形成。wǒ men基本上只能委身于 其音乐的流程,委身于其“造型性”或者类似宇宙观的东西。但是,舒伯特的音 乐不是那样。视线低,不说三道四,热 情地把wǒ men迎进门去,让wǒ men不计成败 得失地沉浸在他的音乐酿出的令人舒心 惬意的芬芳溶液(ether)之中。其中 含有的,是一种可以说是中毒性质的特 殊感觉。 ----村上春树《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
●舒伯特么,让我来说,乃是向万事万物的存在状态挑战而又败北的音乐。这是浪漫主义的本质。在这个意义上,舒伯特的音乐是浪漫主义的精华。 ----村上春树
●叫我离开
叫我离开
走了,不会再感受存在
真的没有悲哀?
明明听到你心里在呼唤
不走,看看我……
听啊,听
哽咽是心,是爱
我知道你知道,走了永不再来
——2016-11-23-21:40《致舒伯特小夜曲》
●我说你呀,舒伯特弹得这么差,为什么第一轮就选舒伯特的曲子啊? ----《交响情人梦》
●我又感到刚才说过的躁动。我觉得房屋四周潮湿的花园充斥着无数看不见的人。那些人是艾伯特和我,隐蔽在时间的其他纬度之中,忙忙碌碌,形形色色。 ----豪·路·博尔赫斯《虚构集》
●“人类终有一天必须极力对抗噪音,如同对抗霍乱与瘟疫一样。”这是诺贝尔奖得主暨细菌学家罗伯特?科赫在一九〇五年提出的警语。历经一个世纪后,这一天已经比先前近得多。今日,宁静就像濒临灭绝的物种。城市、近郊、乡村,甚至最偏远、辽阔的国家公园,都免不了人类噪音的入侵,而在洲际之间往返的喷射机,也使得北极无法幸免。此外,对抗噪音与维护寂静不同。典型的反噪音策略,像是耳塞、噪音消除式耳机,甚至噪音消减法,都不是真正的解决方法,因为它们无法帮助wǒ men重建与大地的感情,无法帮助wǒ men聆听大地的声音,而大地却是不断在说话的。 ----戈登·汉普顿《一平方英寸的寂静》
●他曾经将必须抛弃俄文,而用英文写作,称为他『个人的,与他人无关的悲剧』。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所写的每一行英文中,用不上的是母语的哪些动词或名词,哪些微妙的字义和音节,就像是一只他眼中的珍奇蝴蝶被燕蛾所取代。就像《洛丽塔》里的亨伯特知道,为什么他只能爱洛丽塔,只能爱那个年龄的少女——那是一种『与他人无关』的,悲剧的命运格式。 ----张惠菁《给冥王星》
●在一个异乡的黄昏
你说出了你的土伯特血统
我静脉里的雅鲁藏布便开始汹涌
wǒ men都是失散的种子 故乡遥远
如喑哑的风铃
回不去了 永远回不去了 ----北野《黑发的藏族姑娘》
●生命中往往有连舒伯特都无言以对的时刻,毕竟不是所有的是非都能条列清楚,甚至可能根本没有真正的是与非。那么,不想说话,就不说吧,在多说无益的时候,也许沉默就是最好的解释。拿出二天功夫,静心清理,堆积如山的书,堆积如山的衣物,堆积如山信息,堆积如山的烟头,还有堆积如山的情绪。
●香槟让阿尔伯特壮足了胆,他肆无忌惮地说着,完全不考虑故事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不停地讲着各种玩笑话,比如,纹丝不动的哨兵、正在打牌的士兵四周都是兔子一样大的老鼠,或者因为尸体散发出臭味,担架员根本无法搜寻死亡士兵的遗体,他都当作玩笑话说了出来,这还是阿尔伯特第一次讲述他的战争。 ----皮耶·勒梅特《天上再见》
●不管怎么说,我个人是喜欢舒伯特的钢 琴奏鸣曲的。近来(尤其近五六年), 同贝多芬和莫扎特的相比,听舒伯特的 钢琴奏鸣曲要频繁得多。若再次问为什 么,三言两语很难回答。说到底,大概 是因为舒伯特钢琴奏鸣曲所有的“冗长 性、散漫性和烦人性”同我现在的心境 一拍即合。那里有贝多芬和莫扎特的钢 琴奏鸣曲所不具有的xīn líng的自由翱翔。 当我坐在音箱前闭目倾听,每次我都能 朝着那里面的世界自然而又个人地踏进 脚去,我能够作为外行人捧起他的声 音,随心所欲地从中描绘出之于自己的 音乐情境——不妨说,一个圆融无碍的 世界就在那里。 ----村上春树《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
●仅是现在。
他没打算彻底隐藏自己的性向,相反,他有着其他人从未有过的野望。
如果他这一辈子没有找到能够度过一生的伴侣,他可以不公布自己的性向。但如果他找到了,他愿意披荆斩棘,成为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演员,到时候即便观众们会因为他的性向而感到惊讶,但当他们提到埃伯特·道森这个人的时候,他们只会记得他是一个伟大的演员。
性向不能遮掩他在演员事业上的成就。
当一个人真正能配上“伟大”这个词,其他人会忘记所有不相干的细节,他们只会记得他的伟大,他的成功。
埃伯特想要成为这样的人。
无人可挡。 ----远上天山《[美娱]影帝》
●在我的低潮期,我想不通艺术创作是为了什么。为了谁?wǒ men是在创造上帝吗?wǒ men是在跟自己对话吗?终极目标又是什么?为把某人的作品关在艺术品的大动物园——现代艺术馆,大都会歌剧院或卢浮宫——里吗?
我渴望诚实,诚然自己也有不诚之处。为何要投身艺术?为自我实现,或是为艺术本身?除非什么人能给点启示,否则这理由会找个没完没了。
……
罗伯特对我这左一次右一次的反省很不耐烦,他似乎从不置疑他的艺术动机,在他的身体力行之下,我明白了作品本身就是意义所在:上帝鼓励下的词句成了诗歌,颜色与石墨的交融赞美了上帝。在作品中,去达成一种信仰和创作的完美平衡。在如此的心境里,感受光明和生命的力量。 ----帕蒂·史密斯《只是孩子》
●《未选择的路》
罗伯特·弗罗斯特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
我在那路口久久伫立,
我向着一条路极目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
但我却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它荒草凄凄,十分幽寂,
显得更诱人,更美丽;
虽然在这两条小路上,
都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
虽然那天清晨落叶满地,
两条路都未经脚印污染。
啊,留下一条路等改日再见!
但我知道路径延绵无尽头,
恐怕我难以再返回。
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个地方,
我将轻声叹息把往事回顾: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