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
文章中为了表达观点,言辞略有偏激,但绝对不针对和批评个人,如果你是深受这种思想洗脑迫害的女性,那么请您反思,没必要骂街。如果你是一位被这种主义压迫的男性,也请您积极发声,wǒ men不是为了反对谁,只是想让社会更和谐,家庭更幸福美满。
现在的一部分女性有个特点就是人生观的取舍带有非常浓重的功利色彩,既封建又现代,既大男人主义又女权主义。
其原因当然不能完全怪罪到个人身上,更多的是社会引导宣传之过。但本篇文章所要讨论的并不是谁之过问题,在离婚率不断增长,夫妻幸福感持续下降的今天,以上说说的“伪女权”主义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而通过贩卖这些价值观获取利益的个人或组织则是丧心病狂,害人不浅。
1.结婚之前,她们要这要那,要房子要车子要票子,还要求男人得能干会赚钱,而自己能力如何无所谓(结婚以后也要求男人挣钱养家,而自己的收入自己留下来做零花)。这实际上是继承了封建社会男尊女卑的传统,想把自己像一个富家大小姐那样风风光光的嫁出去,然后对方像养阔太太一样把自己养起来,而且对方既然要求自己“做对方家“的人,是把自己“拿“走了,那么对方当然还得付给自己家一大笔彩礼。就好像买卖东西一样,这本质上是延续封建社会的传统。
2.结婚以后,又反过来了,放下了封建主义的幌子,开始挥动女权主义的大棒。她们嫁到了男家,却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往外跑忙自己赚钱,赚了钱也不供给家用,而是留着自己零花;也不肯干家务,在家务上开始要求男女平等,甚至干脆把家里的家务都推给男方,声称自己是女性应该多受照顾,那些要求女性包办家务的行为是老封建。离婚的时候,继续所谓女权思想,要求男方把房子车子孩子票子都给自己,声称这是现代社会出于所谓的“两性公平“地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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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怪了!她们到底奉行封建男权思想,还是奉行女权主义?
如果她们奉行封建主义,可以。她们可以要求大笔的彩礼,可以要求男方得有房子,但是同时她们既然嫁到了男家,那么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把男家里里外外的家务全都承担起来,要服婆婆公公的管,甚至对男人娶二房的行为不能质疑,平时不能随便往娘家跑。
如果她们奉行现代的女权主义,要求男女平等,也可以。她们可以要求家务对等分配,可以要求离婚时候法院的照顾,但是结婚的时候她们就没资格要这要那,因为男女双方是平等的,谁也不欠谁的,没有谁就该为谁服务这一说。男女平等,那么家务要对等,家庭的一切支出也应该对等,包括房子和车子的payment都应该双方对半承担。女方没有理由要求男方就应该把一切支出都承担起来,而自己的收入自己独享,这是不公平的。
因此对比一下,深入思考就会发现,其实她们并不真的关心到底是男权还是女权,封建还是现代,关心的是如何把权力最大化,而把义务最小化。她们分别断章取义的截取封建主义和女权主义里面那些对自己最有利的部分,而抛弃对自己不利的部分,拿出来为自己剥削别人的行为作辩护。因此说到底,她们真正关心的是如何不劳而获,这跟女权主义的初衷完全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所以,中国式伪女权主义,——不愿自立,不愿承担义务,却要求所有的权利都归自己。本质上是一种剥削者的华丽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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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曾在某大学参加一次讨论会。会上,有位研究生女生斩钉截铁地主张,妻子应跟下岗的丈夫离婚,还列举了一大堆理由,其中之一好像是说,这样男人才会更加努力,更加自强不息。我当时向她请教,那丈夫是否应该跟下岗的妻子离婚呢?她沉吟道,那可不行。
两千多年前,有个叫苏秦的青年,天天自强不息地在外找工作,但每次都狼狈不堪地失败了。他饥肠辘辘,衣服破烂,面容憔悴,穿着草鞋,扛着口袋迈进了家门。但是,妻子一见他回来了,好像是瞎子,仍坐在织机上织布,头也不抬;苏秦央求嫂子做饭给他吃,嫂子好像是个聋子,理也不理,径自走开。如此待遇,太伤人心,苏秦于是连夜摆出几十个书箱,发愤苦读。太困了,苏秦就拿出锥子刺自己的大腿,鲜血一直流到脚上。
后来,苏秦苦尽甘来,他推行的合纵连横的策略得到君王赏识。苏秦也一下子从一介平民成为权势显赫的人物,黄金供他享用不尽,佩带六国相印,车行天下,威风凛凛。一次,苏秦在经过洛阳时,他的父母打扫屋子,修整道路,设置音乐,张罗酒宴,到离城三十里的郊外迎接他。妻子斜着眼睛不敢正视他,侧着耳朵听他说话;嫂子像蛇一样爬行匍匐在地上,拜四次之后跪着道歉。于是,苏秦问:嫂子,为什么你先前傲慢现在却谦卑呢?嫂子答:因为您现在地位高又钱财多。
“女娼男盗”,我以为,从苏秦这样的妻子和嫂子身上去寻找战国时代“贵诈力贱仁义”及其“无耻”的社会风气的根源,不失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其实,苏秦的妻子和嫂子和这位女研究生一样,都说得很有道理。什么道理呢?在中国这个功利至极、世俗至极的社会,大部分女人比男人更媚俗。
当然,对中国很多男女来说,所谓感情,都不过是遮羞布,随时可以拿来,随时可以扔掉,但中国男人很少以经济原因抛妻弃子。中国男人要离婚的理由,主要是女人不忠,这至少说明中国男人比女人更讲面子。
中国有一部分女人比男人更崇拜金钱和权势,遇到有钱有权的男人,她们恨不得马上就会翘起自己屁股,而对于贫穷的丈夫,即使像苏秦那样才华横溢,也不会正眼相看,甚至经常弃之如敝屣。
要不然,现在这么多女人去做富人的“二奶”,难道都是被逼的?贪官身下压着的这么多“情人”,难道全因贪官荒淫无耻?
当然,慑于男尊女卑的宗法制度,在中国古代,妻子抛弃丈夫并不多见,但如今,西方男女平等、婚姻自由的理念和制度传入中国,中国的妻子们抛弃贫穷的丈夫就十分理直气壮了,就像那位女研究生所言。
对那部分女性来说,男人忠厚老实是可悲的,追求纯洁的爱情是可笑的,没有钱没有权更是可耻的,而男人腰缠万贯、位高权重,即使杀人放火、强奸强抢也是可以原谅的,甚至是值得敬畏的。
现在,中国的那部分女人们比男人更势利,更世俗,更市侩。跟西方女人追求权利和义务都跟男人平等不同,中国式伪女权在权利上,要跟男人平等,甚至高于男人,在义务上,却强调自己只是女人,男人才要承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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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很多中国女人,既鄙弃了相夫教子的传统,又不愿做到真正的独立和平等,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社会角色,迷失了自我,变成了不伦不类的怪物。
苏秦的妻子,尽管对落魄的丈夫不正眼相看,但至少没有恶声詈骂,更不敢说要跟苏秦离婚,反而还在默默织布,维持家计;苏秦的嫂子尽管不跟苏秦作饭,但也不敢把苏秦赶出门去。而现在的中国女人,如那位女研究生,会如何对待常年在外漂泊,仍一无所有、饥肠辘辘地回到家里来的苏秦呢?
女权这个词,对于中国人来说,曾经是很陌生的,但是最近几年的国内女权运动已经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了,准确地来说,呈现出一种急剧的两极分化,有些女权运动者的言行,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了。
笔者有幸曾经接触了目前国内规模最大的两个女权网站,稍微拿其中一些比较主流化的言论,来做典型:
1.男女谈恋爱,女孩子去男孩子家里做客,因为男孩子建议她来一起洗碗,结果女孩子极度愤怒,把这件事情贴在了网络上了。结果那些女权者一个个义愤填膺,说自己不是来做牛做马的,骂那个男的不是想娶老婆,而是来找一个不要钱的,还可以上床的保姆而已。女权者说做客有做客的尊严,这洗碗是自贬身价,会被看不起的。
而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男孩子去女孩子家里做客的时候,因为男孩子没有帮女方父母干活,结果那些女权者异常愤怒,说是这个男的缺乏了起码的道德标准,连人性都没有了,更不要说托付终生了云云。
而且最后女权者总结出了一个观点——恋爱期间,到双方家里做客,任何时候,女性都不要干活(在男方家里是因为有自己做客的尊严,所以不要干活;在自己家里是因为本来自己在家里就不干活);而男性则是不管在哪里都要干活(因为在自己家里,是要孝顺父母;在女方家里,是要尊老,所以要替女方父母干活)。
2.男女快要谈婚论嫁了,结果男方发现女方隐瞒了不育症,所以有不打算结婚的想法,结果那些女权者马上声嘶力竭地批判,说中国男人不是娶老婆,是要娶一个生育机器等等。
而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女方发现男方不育的时候,所有女权者突然间变得对后代无限向往,说后代是一种责任等等,说这种男的不适合在一起。
3.在那些女权者的观点中,男女结婚,需要男方提供一套房子(不能有贷款的),而且绝对禁止男方父母住在里面,甚至不惜以拒绝结婚相威胁(已经结婚的则以离婚相威胁)。而如果有人建议需要两人共同按揭的时候,那些女权者全部都是冷讽热嘲,说是吃软饭。
在婚后双方老人赡养方面,如果女方父母有良好的经济基础,则女权者要求双方父母一视同仁,而如果男方的父母有优厚的经济条件的时候,女权者则要求女方的父母得到大部,甚至男方的父母无需赡养。
4,在婚前性行为方面,伪女权者称男方为下半身思考的种马,称女方为追求爱情的受害者。
还有……还有……还有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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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想再写了,我只想问一句——什么是女权?
女权运动(feminism)最早是在19世纪末期,主要思想就是两性平等,追求女性公民权和政治权。到了20世纪中后期的时候,女权运动得到了进一步延伸,但是核心思想还是没有变,依然是追求两性平等。
但是,在现在的中国,在某些女权者的眼里,女权两个字已经被贪婪两个字给赤裸裸地掩盖了,在欲望的欲望面前,中国式伪女权已经变成了一个畸形的怪胎了——她们掠夺一切,洗劫一切,她们要求男人付出一切,要求男人承担所有的义务和责任,要求让自己享受所有的权利。
这样的女权比中国封建的男尊女卑更可怕,对家庭和社会的破坏更严重,站在女性角度上考虑,也会因为这样的思想一辈子得不到真正的爱情和幸福,自古女儿多薄命,请不要让这样的历史结局重演。
幸福的家庭一定需要两个人互相理解,相互扶持,在困难的时候共渡难关,在富裕的时候共享生活。让任何一方俯首称臣的感情都不会是爱情,只有两个人都真正成熟,担起自己应该担任的责任,互相尊重,少些私心,多些荣辱与共,才能平平淡淡,携手一生。
在我前面举的四个例子里面,我无意于说明哪个独立的行为是对是错,但是我只要求女权者能够平等地对视两性——当你们要求男人做到一件事情的时候,希望所说的这些伪女权者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女性,问问自己:“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