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实是很远的,但是总以为很近,近的可以去接近,可以触摸到。而往往当触摸到时才发现是冰冷的刺骨,这时才想起应该放手,而不是一味的紧紧握着,别人不需要那温暖。
当想起远离时,是何等的苦涩!合该告别的时间了,不要再去妄想有些人、有些事是可以改变的,有些东西是岁月无法磨灭的,这点一定要去承认,而不是再去奢求找个出口,或者直接说是一个借口,可以让心里好过点,然后再继续这拥有伤害的生活,那不是乐意要的,也不是情愿给的。何必去讨厌或者远离着呢?让别人轻松,还一个不自弃的理由。
很累,比以往什么时候都甚,无论在哪些方面。有人说以前什么都可以拿的起来,也可以放得下去,而现在长大了,这才明白以前的状态,苦涩和阅历又从何而来?真的变了好多,变得不再认识,变的不再青春,变得开始不满意,变得开始学会了恨,变得不再愤世嫉俗,变得不再锋芒毕露,变得没有生活,变得没有梦想,变得颓废且糊涂,变得恨不得用刀子剐的骨肉……
与其唾弃,还不如背对,人总是自私的,这点以前还不愿意承认,而当现在现实丢在面前时,愿意不愿意承认都改变不了这些事实。当没有办法再找到借口去解脱不堪时,又是什么样子,大概就是那样子吧。
而现在发现决绝,在短时间内再也不会再去改变,回归到昨天的那张脸那种状态,好像翻脸比翻书还快,也许是吧。真的就是这样的人,才恍然发现还有这样不为人知也不为己知的形象,又一次苦笑对着丑陋嘴脸。而现在何尝就不是这样可以形容的贴切的呢,就象是书中的文字,但总有被印在两面,即使有内在的某种联系,可是文字看不见,一个人总是被印在前面,而另一个也总是反面,一个人总是只有追逐另一个人的昨天,没有自己的今天。而另一个人一直望向前方不知名的地方,一个人在后面就这样一直跟着另一个人,但是很累,因为另一个人从来都没有回过头来看一下,就这样,一个人渐渐的耗尽了耐心,也许另一个人也达到了目的,让一个人离开,不要在它的后面再死皮赖脸的跟着。的确,累到不想跟着走了,想休息了,所以决定停了,也决定让自己在休息后,回头了,离开背影,就算离开并不会快乐,但至少不会再象跟着的时候那么没有自己了。
猛然发现好可悲,在叙述阴影时。必须放手,再不放手就会崩溃,一定要坚决的远离,因为还有担心与牵挂,不能为了那点破事,而忘记了出生时就有的追逐。那些离开的人,并不值得将一生赌进去,这时才想起那句:去它的青春,赌一次永恒!是多么的不值得推敲。就算某天因为关心的一句,而开心半天,就算被冷落,自己也还是笑着,现实已经将向往摧毁的找不着一点痕迹,在放弃时刻,再回忆刚刚,再来嘲笑,可怜并悲戚。
幸运还是不幸,认了,经过。过完了此刻,就不再纠缠。还记得诺言吗?现在这些都是讽刺,都是敷衍,甚至可是说是个谎言。说者记得很清楚,听者也许都已经忘了,忘了曾经有人这样正经的说过,再过了几年后,也许都会忘了在前一段路还有这样一个曾经感觉比较熟悉的人出现过吧。那时耗尽心力去守护,而别人总是看不见,或者视而不见。忘了怪罪,就算怪,又能怪谁?也只能怪自作多情,怪苛求。
固执的不愿回头,背对着后路往后退。
人像抽的香烟,随着呼出的烟,双方都飘散了影子,以后生活被定义为过客。在离开后,都不会再记起对方的面容,都在漫天云朵中慢慢找到属于的天空。在各自的回忆中对方都会变得模糊和不重要,再也不记得有过一段时间彼此很好,往事过后,对后来不再有任何奢望,即使内心深处极其的不忍,但在一次又一次的消磨中,耐心没有想像的那么长,也没有那么的坚定,这反而成就了离开的最好理由,不敢在踏足异世界,受伤,伤的比想象还严重,短时间没有办法痊愈,而这伤口是医生医不好的。只能在漆黑的夜里,一个人舔舐伤口,回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就只当做回忆,仅仅是回忆。不再掺杂其他成分,在一次又一次的咀嚼中,让伤口变浅、变淡。
有很多的印象,不忍去记起,但是它钻进心里,挥之不去。象极了一个受了伤的小动物,胆战心惊的躲藏着自己,不让人发现。唯一不同的是,一心、一身,都体无完肤、伤痕累累。很累,想找个安宁的环境好好睡一觉,待醒来后,然后戴着微笑的面具,假装忘记了痛苦,快乐的生活、奔跑。转身后麻木的褪下面具,将其曝露给空气,任呼吸抚摸伤口。
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可以没有面具的活,从戴上的那天起。一开始是没有想过这时间的长短,后来才知道这时间是一辈子。它消逝的找不着任何可寻之迹,想回去知道不可能,因为这世界规定了人们回不去以前。
人们都需要一些存在或不真实存在的崇拜者,只要存在,就不管它是不是真实的存在还是假的。人们最善于的不是其他技能,而是在意那些原本子虚乌有的欺骗,只要是说好的,都会照单全收,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当遇到生活的冷场,会学着去变化角色和原有的故事,也许就因为这样,生活才多了那么多的故事,让给人茶余饭后。
放纵了,讨好了,却越来越丢失了,也越来越迷失了。最后找不着,也看不见了,在路上遗留下一人,来计较得失,也分不清哪是前面,哪是后路。那来时路就算是天亮了,也和前路依旧一样,或黑暗或一样没有尽头,都是看不到终点,就算看到了驿站,也分不清是原点还是归宿。心依灰,眉头展不开。一间房一个人,还有烟味,自苦自怜,在世界里或快乐或悲伤的纠结着。
头上落下的头皮屑,就是苦恼,跟了多年,而现在最多。纷纷扰扰的白色,象是死人身上的白布,落寞的似乎不肯离开,挣扎在最后的人世时间。活人也是,挣扎在走留的边缘,苦苦的跟自己较劲。没有一支拐棍可支撑,好让人有一个坚持,可惜没有。
听着歌,看着歌词,停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