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朋友酒,说了句,我干,酒浅情不浅。随后一饮而尽。平时不喝酒,不过特殊的人例外。喝酒的多少取决于交情的深浅,没关系的人基本不喝,关系深的随意喝。这是我的态度。
都不必要喝太多啊,意思意思就可以。我又说了句。眼前的几个好友,都是实打实的关系。本镇的,邻镇的,还有邻县的。一步步随着年龄的增大不断开始发散。都是当年分吃一张饼,同盖一床被的交情。平淡如水,但是情若深水,只是暗流涌动,不见涟漪。若一旦出事,则鼎力相助,毫不迟疑。这是我对他们的信任。
都没有喝多,一个人两瓶啤酒。都在一边静静地坐着,没有虚假关系的人群喧嚣。我看见隔壁一桌的西装革履的几个人,不断地大声吵嚷喝酒,好像不喝显示不出情谊一般。司空见惯,只是鄙夷地看一眼,平常这样的场合,我也不屑参与,并且极力拒绝喝酒。一来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二来我并不属于这个群体,不希望遵守他们的规则。看见他们喝得通红的脸,看人微醺的表情,拉着手开始称兄道弟。只是不屑,再有冷漠。赶着去这种场面,只求把肚子填饱,因为通常菜式很不错。在家可吃不到。
打工的时候,和朋友一起。先前一个好的机会不属于我,人家找自己的妹妹去了。呵呵,虽然我不相信什么关系,但是人家信,所以找关系,所以机会就不是我的。大夏天,wǒ men赤裸着身体打扫水池,是一个很大的游乐场。我带上帽子,膀子晒得灼热变黑。一次晚上加班到九点,灯光下聚集着让人感觉恐怖的蚊子,wǒ men泡在水里,用吸水器吸水底的脏东西。因为泡水,脚会烂,走路会疼。忍着。
一起工作的,一些像是在油锅里炸过的油条,又老又焦。毫无见识见地,只能出卖廉价劳动力。各式各样的偷工减料和不听号令,如一盘散沙,聚拢补齐。
客人经常分烟。毫不犹豫地接,点上抽起来,遇到客气的,慢慢交谈。遇见一个有意思的,来时分一根,走时又分一根。我推辞,他说别客气。说这里没意思,所以赶紧走,姐姐在外面等。我打量他,城里人充裕的生活方式,出手大方,有区别于乡下人拘谨的外貌举止特征。每天观察各式各样的人,是一种见识和眼光。我一般只看人穿的鞋子,它代表一个人走过的路和即将要走的路。是人的地位身份象征。
走时老板请吃饭,很大的生态园。不过是走一下过场。填饱肚子,走人。
三两朋友对饮时一个不太能喝酒,和另一个好友分喝一瓶白酒,没能喝光。小店里放着july的钢琴曲,很忧郁的曲调。听的人应该是有一定的品位的。我在家也听。
现在的女友是妥协的产物。说实话,家境比我好太多,去过各类地方游玩,每天考虑的,就是吃什么、到哪去,是不是又要和老爸要钱了。这些,我原封不动地都告诉她,因为我原先就没指望和她在一起,她长得也不赖。现实让我不得不考虑一些问题,趋利避害。我不希望用谎言担负一个人,直截了当是我的方式。而因为她和我差不多是同一类人,她并没有拒绝。
事实上,我没有把自己想得有多不堪。她走在我身边,我也没觉得有多大的面子。
也事实上,好多姑娘,都被我一一拒绝了。只是条件不符,像做选择题一样。之后不会保持联系,因为不再有可能性,也不喜欢玩暧昧的小把戏。
我喜欢用细节去观察各类女子,也会因为细节欣赏她们。有女子的双手很温柔,有的讲话方式很令人称道。有的尽管不美丽,脸上不是太干净的类型,可是五官精致。有时候我只会想,自己欣赏的女子,要是有些家世背景就接近完美了。呵呵,虽然我没资本。希望她的家庭提供一些助力。
在家和父亲喝酒。父亲说,你自己考虑自己的事。我说,知道。随后沉默。
july的一首钢琴曲的名字是,storyofus。wǒ men的故事未完结。我只喜欢这个翻译。beyondthememory。夜里肠胃炎疼痛难忍时我重复听着繁复的曲子。第二天疼了一天后好了。有哲学家有“存在即被感知”的命题,我只是想提出疼痛即被感知的命题。只能选择破财免灾。
我还用着那只诺基亚,在身边的人都换了手机后。我掏出它打电话时,我发现也很潇洒。把它随手扔在桌上时,被打击的放佛是桌子。用它上网更新状态时,是很陈旧的字体和触摸质感,和新事物不同。因为有时候,回想起时光荏苒,过去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