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如此反应,向意识到什么。,眼中又溢满了温柔,如平日里一般带我。
许久之后我才明白,他本就是个冷情的妖,而我只是个例外。那夜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属于局外人的他,原本的他。那是我第一次陪他看戏,看的别人用血肉之躯演的戏,不经过任何艺术加工和伪装的戏。戏里有残酷,贪婪,和因此而来的报应与失去。
后来他也曾给我解释:‘没有几个妖类会对人类动心’。
我指指树下一对鸳鸯问:‘那桃花妖为什么要找上儒生’。
他嘲讽的笑下,又意识到什么极快隐没,但我还是瞧见了:‘为了修炼,彩阳补阴’。
我定定的看着他,不说话。
‘你怀疑我也因此接近你’。他猜中了我的心思,语声十分冷。或许是生了恼怒,我竟会怀疑他。
我依旧没答话,盯着他每一个眼神变化。
他说:‘我如何你才肯信’。
我说:‘不知道’。
他卸下冷漠重又温柔:‘师傅怎么教导你的,我若想采阴补阳只需七天便可功力大增,何苦劳师动众’。
我嗯了一声,卸下防备藏在他怀里。其实师傅还说了,若想功力大增,可男女一同修行。此法虽不如采阴补阳来的迅速,但日久必见妙处。我家夫君喜净,自不愿寻求许多女子修行。若诚心利用我,也是极有可能的。
人心贪婪,曾经的我只求能与他日日相伴,已心满意足。可如今却又生了执念,偏要那一颗跃动着的心脏里,是满满的对我的情谊,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利用的成分。
我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他,或许是出自对他的了解,但更或许,是因为沉迷而不肯面对现实的逃避。
这几日,我俩都要一同去儒生的屋后,爬上茂盛的榕树,顺着枝丫缝隙往下乔桃花妖和儒生的故事。儒生的身体日渐消瘦,但见桃花妖造访,还如初见般欢喜。
我问他:‘你说儒生有没有对桃花妖动真心’?
他说:‘没有’。
我狐疑问:‘你怎么知道’?
他说:‘儒生风流,不过是生了欲念。人类大多自私,即使是多年夫妻,也会为了自保,劳燕东西飞。那样珍贵的一颗心,岂会轻易赠与他人’。我又问:‘那万一呢?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但万一儒生动了真情呢”?
他捻起我一缕发丝在指尖答着转而:‘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傻,轻易就把真心送了出去。若我戏耍于你……’他常常的叹了口气,接下来的话没有再说。
良久,我说:‘你怎知我动了真心,说不定是骗你的’?
他说:‘若然如此,那你我变再不相见罢’。
我忙抱紧他:‘不要’。
他一时笑开:‘你这还不叫真心’。
我推开他:‘你骗我,坏妖精’。
他在后笑了一阵,又突然郑静到:‘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那你我变再不相见罢’。
他的再不相见总另我心经,心经到了如今。即使wǒ men已做了几千年夫妻,但难以割舍的从未变过。因此我小心看管着我的心,生怕它私自越界,为除了他的其他灵跃动。
对于儒生是否真心,我俩决定拭目以待。而wǒ men等的时机很快到来,桃花妖已与儒生相会六日。美艳的佳人却是锁命阎罗,儒生已命悬一线,却还把毒药当做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