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风林海
编辑荐:一词、一曲、一首,心在路上,情在路上,风来雨去,总有一丝感动,遇见,已是彼此最美的相逢。一生,该有怎样的界定,wǒ men无从规划,亦不懂怎样梳理。唯有如约的邂逅,唯有相逢后不堪忘怀的别离,一段一段,把心写的充实、把故事讲的圆满。只知,经历荣枯衰老,爱恨纠葛,岁月的眼角,爬上了几多皱纹,匆匆来回,刹那回首,方知恍然已过。陌生的已然熟悉,熟悉的亦更了然,只是不知错了几步路,那么熟悉的微笑,彼此间却少了些许期盼。只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道尽千句万言,道尽人事沧桑,道尽世界种种落寞的心伤。纳兰多情,一笔一墨,看似寻常无奇。然而,细读慢咽,其词句句含情,段段显情,不曾阅经那时风月,亦被风月所伤。初识纳兰,源自另一句词,“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寻常,简单而有朴素,往往不易被人们记怀。只因如此,那些看似稍瞬既逝的时光,却成了一生的遗憾。再回首,记忆里的模样仍旧清晰,可是清晰的记忆里的人儿,又去了哪里。纳兰懂情,懂得人生沧桑繁华,来不及几番曲折离锁,料想花开年年春,谁晓年年花开不一般。一个情种,不论对于亲戚的感受,亦或于爱情的痴缠,寻常别离已可把心撕碎,何况一个懂情之人。爱的人悄然逝去,往昔种种风情,历历在目。那时画眉,吟诗,品茶,而今满目遥望,尽是空楼缺阁。无异于在本以忧心忡忡的眼里,滴进几滴装满情愫的露水,而那露水,看了一夜的人世沧桑,装着几许人间故事,即也变得那般多情。当所有的往事在脑海中浮现,却发觉所有心心念念的人已不再。一颗心,我不知要怎样抒发,才能得到些许安慰,或许,唯有那沾满了心事的笔,写下的几句词,读起来唯能懂得,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慨。纳兰知情,他清楚的知道,一个人的一生,生老病死,寥寥几十年,应该倍加珍惜。可是,命运却开了许多玩笑,原以为伉俪情深,夫妻本该携手一生,谁知多了变故。爱的人,恍然离世,即便笔下万千风情,可也换不回红颜一命。然而,世间却还有这么一些傻子,明明可以那么美丽,偏偏却要留下几多遗憾。晓风残月,为着离碎的事,放弃了最初的诺言,甚至忘了相逢不易当珍惜的原理。也许,世间该有那么一些角色,否则也显示不出,另一些人,呕心沥血的追逐,就只为那短如烟火的相遇。一个人,相逢已是一辈子;一辈子,相逢匆匆,未必就能遇见一生相依的知己。“等闲变去故人心,却道故人心已变”,许多时候,wǒ men看得见大雨倾盆,唯独瞧不清,烟雨下演绎的故事,要等几人归。绽放的烟火,总开的醉人心啤,烟花伤情,那短短的一生,留下瞬间的美丽,既湮灭在深邃的夜空。纳兰的一生,也许本该如此,亦或太过忧虑,过早的结束了灿如烟花的一生。“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花开了,落在纸上的笔墨干了,当初送别的长亭塌陷,那时醉酒发出的豪言散了。一切像开始一样,不曾被太过修饰,唯独每每读起那一首首词,虽不曾谱上曲子,不曾吟唱,只需去浅读,脑海间就能浮现一个萧瑟的身影。一手握刀,一手执笔,舞不出的情深意长,便附上一手柔情,借清风月明,凭酒香细雨,写尽这一生的沧桑过往。“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许多似曾相识的画面,虽比不得蓬莱仙府,可一花一景,一草一木,分明那么熟悉,却已是人去楼空,空独处,花还在,水还流,唯有曾经把酒言欢的人,不知去了哪儿,想要抒发几许情怀,怕惹人叽讽,提袖掩装,暗暗抹去眼角的泪水。有时,不怕情不知归处,唯恐不见懂泪的人,这又是一种怎样的情怀。“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更伤怀,往往因少了一个懂得自我的人儿,只把“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拈绵绵相思,醉清风,把月明。酒,往来皆可抒情,填满情谊的烈酒,更惹人醉。纳兰的一生,虽不如李太白一般嗜酒如命,可他的一生却实是被酒而终。历来文人饮酒,醉在心间,字字抖露酒的味道,酒的芳香,酒的醇厚。若文坛无酒,一半的诗文也要逊了色彩,绝计也不会有“新寒中酒敲窗雨,残香细袅秋情绪”的传世佳作了。所幸,不论是纳兰,还是那个我本是楚狂人的诗仙,生在一个知酒、懂酒的国度。一杯杜康之酒,既把文笔调的那般醉人心魄,韵脚深而不露,情怀浅浅深深,看似寥寥可数,品来却是那般多情。不知那个被纳兰所钟爱的女子,有着怎样闭月羞花的容颜,亦不知那个同是清朝年间的情僧,眷恋的红尘女子,能否沉鱼落雁。然而,wǒ men沿着诗词里的墨笔,许能探一探因果,一个女子的容颜,若没有一颗配得上这一脸尊容之心,必定红颜祸水,匆匆成了朝代更替的传说。许多女子,她们没有惊艳的容颜,却最懂一个男人,以至那个振古憾今的东坡先生,仍旧念念不忘小轩前,梳妆打扮的女子。春风不知情,亦被纳兰醉。然而,醉的何止是春风,那些沐浴在春风的人间过客,或行色匆匆,或悠然自得,谁不曾被那散落在春雨的情怀感染。一词、一曲、一首,心在路上,情在路上,风来雨去,总有一丝感动,遇见,已是彼此最美的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