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秋风扫过华叶,起卷,在那空中欢腾!轰轰烈烈,那是枯叶生命之火的最后燃烧,那火,不像春雨中的轻柔细嫩,失去了,夏的盛大欢愉,但它是那么的壮美!绚丽而又悲凉!他宣示着金秋与瑞雪,又哀悼着夏的离去,百虫的殒亡······但在树的眼里,它是那样的渺然,那样的微不足道。新生的树木对它也许是新奇的,但这只不过是青涩小树心绪的点点涟漪罢了。树叶清楚----日子,长着呢·····然而古老的树木对它只是熟识的一睹,也许会呢喃一声:“呵!又是一年···”但在它漫长的寿命中,这也不过是沧海一田罢了。
这就是生命啊!渺小与庞大,蜉蝣与巨鲸,细微的生命得到的是看似微不足道的感动,而这些对于悠长的生命来说,更多的也许是漠然与淡视。人,生之年并不长久,但却比些许生命长久,人生之初,正是此时的二三十年的岁月。或许这时的生命就像林清玄先生说的那样:生命的历程,就如同毛毛虫那样缓慢的爬着。今日吃一点树叶,明日吃一点露水,今天被鸟啄了,明天又喂了螳螂,只是默默地爬着。我想:只有那内心深处点着一盏明灯----
灯上写着两行字:
今日踽踽独行,
他日化蝶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