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我便在喧闹与平静的两极世界里徘徊,红尘深处,我用一抹浅笑回避浪浪流言。
我曾在午夜留连路灯下的树影里,孤单地分不清谁是谁非。
享受一份宁静,翻阅一本泛黄的杂志,体会那些起起伏伏的情感纠结,我想我应该是里面的主人,一边欢笑,一边流泪,谁也不知我是谁?
闲时静品一壶茶,落座窗前,听窗帘在微风的摆弄下发出轻吟的吱吱声,四周寂静的听见落下的树叶轻轻划动空气的咝咝音。
夏日的阳光毫无顾忌地打在门庭的水泥地上,眼睛生疼的欲入梦寻清凉,闭目时,便有了某人的影子,游离般,看不清,妖娇地就如垂柳的姿容,在六月的阳光下随影随形,我就像在看一部影片,静静地端详,不动于形,思绪却若千里之外潮水一片一片。
还是会下雨的,一把伞,一片天空,故意不带鞋上路,听到远方的击鸣声,万马千军来了啊,我就似一纤纤女子,站在打开城门的哨望楼,看自己的夫君,跨马率军向那纵深奔去,我知道,那便是红尘里所能给予我的,一丝忧,一丝牵挂,一份惦念…
雨,随后来了,我在南方的青石板上用帆布鞋一步一步地丈量而去,湿的布眼里,漉漉地渗出带有温柔的水珠,我低下身去看着它们欢快样子,雨伞适合时宜地逃离而去,我不屑地无望,我都知道它翻滚的满身泥水,最后跌落在石桥下的拱洞中,生老病死,奄奄一生。
倒也好啊,那些自天际而来的水灵,裹我全身,至头至脚,全部属于你。
当我还在想念一个人时,春天过去了,夏日炎炎而至,这个世界的日出日落,风来雨去,而红尘深处,曾经的,不再有相遇的机会,唯有躲在深处,看世海桑田,不露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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