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只要wǒ men站在某个立场上,wǒ men就不能够反省这个立场本身,因而其〔这个立场的〕对象世界就会被认为是不可动摇的实在界。通常wǒ men会以共通于所有人的思维的对象世界为唯一的世界,但是由于思维不过只是绝对意志的一个活动而所以如果wǒ men站在可称为“先天性的先天性”、“活动的活动”的绝对自由意志本身的立场之上的话,那么wǒ men就可以将思维本身作为对象来反省。
2、亚里士多德曾将实体(ousia)界定为成为判断的主语而不能成为判断的谓语,作为实体的定义,我还没有发现超越这一定义的界定。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那么与此相对,在成为谓语而不成为主语的范畴之中,是否可以说存在了更深一层内涵的“有”呢?亚里士多德仅仅从主语的角度来寻求成为判断之基础的超越者,但真正成为判断之基础的超越者的,不是主语,而是谓语。
3、从真无的立场看来,每一事物均不得不成为镜映着自身的东西,也就是说,它必须是自觉的(一々が自己が自己を映すもの即ち自覚的なものでなければならない)。
4、人的生命就像从火山黑暗的深处喷薄而出的大生命的火焰。而各种诗歌则可以被描述为这个充满活力的生命的表现——火山喷发出来的火焰放射出来的光芒。正如生命冲力的飞跃会折射在、点亮无数方向(有千状万态的呈现)那样,生命也有着无限的表达。清晨的微光清而美;烧焦天际的落日夕照则庄严而伟大。
5、本真的“场所”是一面自己照亮[并镜映]自己的镜子( 自己自身を照らす镜)。当诸存在者被置于某个“存在”之中时,wǒ men便可以说:后者拥有前者。而当那些得到彰显的存在者处于一个未得到彰显的“存在”之中的时候,wǒ men便可以说前者是对后者的彰显(或确认) 。然而,当诸存在者处于本真之“无”之中的时候,wǒ men却只能说后者[恰如其所是地]镜映了前者。
6、柏拉图在他的名著《会饮篇》里说,爱是残缺的东西企图恢复它原来的完整状态之情。 ----《善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