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心花怒放的交媾,不仅要有奏鸣式的快板,还要有变奏曲的慢板和谐谑曲的中、快板。掌握经典交响曲的结构,能制造出雄浑荡气的销魂时刻,而不是一个俗气的“肏”字所表现出来的龌龊。
舞蹈和性交都是肢体语言。因此,性交是另类的舞蹈。它们都从远古走来,弥久不衰。在没有产生语言之前,就有了舞蹈。舞蹈不需要语言,它用形体动作诉说一切。狭义的舞蹈源于生活,在人还没成为人之前,便会用“手舞之,足蹈之”表达喜悦;性交,缘于需求,人们用它制造欢乐,繁衍后代。
性是艺术。如果拿绘画来比喻,她既讲究写意的泼墨:豪放挥洒,淋漓尽致;又注重细腻的工笔:精雕细刻,无微不至。得其二法者,为此界妙手。
完美的交媾是爱的交响。懂得海顿和莫扎特、贝多芬,有助于做爱,会使性交更“和谐”、完美。
性是一首诗。国粹有“绝句”和“律诗”,西洋有“十四行”,东洋有“俳句”。做好,大抵都要讲究点“格律”。
不愿受“格律”的束缚,有狂傲不羁的现代诗,譬如舒婷、顾城、北岛-----。
我喜欢小提琴。喜欢弓弦摩擦而发出的美妙声音,喜欢因摩擦而从琴腔里流淌出来的那首舒曼的《浪漫曲》和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
做爱,就是二人的协力演奏。阳物就是一把弓,它在它该拉过的地方走过,或缓或疾,引起共鸣箱的震颤,奏出一曲让人刻骨铭心的《欢乐颂》。
性是一首诗。国粹有“绝句”和“律诗”,西洋有“十四行”,东洋有“俳句”。做好,大抵都要讲究点“格律”。
不愿受“格律”的束缚,有狂傲不羁的现代诗,譬如舒婷、顾城、北岛-----。
“我是一个两面派,新诗旧诗我都爱”(臧克家语)。做爱,既要“有板有眼”,又要砸碎“镣铐”,天空行马。
性,既然是艺术,懂点艺术的普遍原理,于其大有裨益。譬如书法和篆刻,书法讲究饱蘸和飞白,有时还用一点类似国画的皱法,既要酣畅,又要留有余韵,缘此,方显翰墨春光!正如篆刻的“宽可走马,密不容针”!
有裸体画,就不去欣赏维纳斯;见到“少女写真”,就丢下维纳斯;瞧见三级片,连“写真”也放下;倘若碰到“活体表演”,一切影像的东西,都他妈的滚开:“我最好亲自试一下”------。这就是男性文盲性饥渴者的卑俗心态。
女人的温柔,是男人房间里软性的小摆设。当他疲惫时,他会用你来擦一把脸;烦躁时,或许会一脚踢开。被踢开的女人,就是遗落在墙角里带着男人汗臭的抹布。
女人的体贴,是男人的空调器和按摩椅。你要不断地调换自己的温度,以适应他的需要;在他想需要抚慰的时刻按准穴位。总之,他要“爽”!
男人不是性交机器。他应该更多承载家庭和社会的责任。一味贪恋房事,只关心脐下三寸,无异于把自己等同于发情的公猪。最终的下场,说不定就是被阉。
色狼,永远是女人谴责的对象。不少人向女人展示“本领”,说他会使女人“满足”----卑俗的嘴脸,只能让女人看到他垂着涎水跪求讨欢的癞皮狗的本相:狗屁本事没有,只能在墙角自慰。
如果靠性本事能赢取芳心,进口的硅胶阳具比中国的男人更来劲!
性的标点:男人喜欢惊叹号(!)女人喜欢省略号(------)。惊叹号是竭泽而渔,是原始的“哼吁”派;省略号潺潺流水,是缠绵的“小夜曲”。
在我看来,男人是汽车,女人是司机。女人要学会开车,而不要做“车奴”。管他是什么“奔驰”、“宝马”,还是“卡迪莱克”、“保时捷”,你要的是“使用价值”,只要它能舒服地驮着你,“夏利”和212吉普也无所谓。好车若是没油和“卡壳”,也是废物。中途抛锚和“甩客”的,就是“劳斯莱斯”也不要!
上帝造人时就偏心:从女人下半身挖出一块,添到男人的下半身上,使他们有了短矛,因而具有了侵略性。
柔弱的女人连抵挡的盾牌都没有,她们只有吸纳对方,才能填平自己的空虚和不足(感悟人生)。
吸纳者不反对给予者的充填。反对的是不负责任的随意性,更切齿于糟蹋性的蹂躏。这种侵略成性的男人,连野兽都不如:他们的攻击是吞噬,毫无怜悯。女人该想把他们全变成螳螂:交媾后,把脑袋留下来!
男人有征服欲,他们说:wǒ men永远在上面。我说,女人是大地,种子只有落在大地上才能存活。广袤肥美的沃土能孕育出绚烂!
好色,绝不是缺点。一味的“好色”,而别无他能,那叫“色鬼”。
鲁迅先生就说过:将军也性交。性是美妙的,用美妙的事情调剂多彩的生活,创造出耀眼的业绩,这才是伟丈夫。康熙、乾隆都有“三宫”、“六院”,粉黛无数。而流传下来的却是“康乾盛世”!
《三家巷》的作者欧阳山有一句被批判的名言,我看不错:“一手革命,一手拥娇”!
性无能者,才是可气的。他不仅坑害了贴近他的女人,也对人类的繁衍无所贡献。应该感谢“试管婴儿”技术的出现,不然,这些人真会“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