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啊,你的歌为何如此之短呢?是你的气短吗?
一只小鸟一次被问道。
因为我想把所有的歌都唱一遍”!(法国 /都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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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写什么呢?东一撇西一撇的,好像有所关联,又似乎毫无关系?……
思之所至,笔之所至,茫无端绪,飞接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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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十年,
老尽中国心。
(纪念我北漂十三年,北宋诗人黄庭坚句“去国十年,老尽少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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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主义的危害——
田野里看似种满了庄稼,
其实啊有一半是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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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人不是新闻,
举国“犬类大泛滥”是新闻。
(路透社的创始人英国的路透先生为新闻下的定语:“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是新闻”——近关于网上武昌街头一婴孩在母亲怀里被恶犬叼走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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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奋斗,其乐无穷;
余地奋斗,其乐无穷;
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与狗奋斗,其乐无穷。
注:前三句是毛老人家说过的名言,后一句是我添加的,写完后连我自己都不禁笑了乐了,“城乡犬类大泛滥”是东方近二三十年一奇景怪景:它说明现代的复杂、也说明现代的荒谬、尴尬无奈,可不深思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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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网上一篇随便涂鸦民族英雄岳飞的种种不是的“乱文”。
想起一句百姓常说的古语,“憾山易,憾岳家军难”。
想起抗战时“还我河山”的飘飘大旗(这是岳家军的旗语)
他们连民族魂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关于当代混淆糊涂加“颠覆成性”的历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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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饭店,一定要把饭菜弄好,如果饭菜没弄好,净搞些虚饰的东西,又有什么用?
写作写作,一定要把写作搞好,如果写作没搞好,净搞些虚假的名声,又有什么用?
(在湖北当阳一地道老面馆吃面,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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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见啥事把一张告示往衙门上一贴,万事大吉,睡觉。(古时一荒诞的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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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共和国里,假如只有一条法律,那么这条法律首应是保障国民的生命安全、财产安全和居住安全的,所以法律应将强拆民房行为,列为最重大最基本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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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改革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关头,距离百姓身边500米以内的事情,必须百姓自己动手参与解决。(民主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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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看见一个人做了一件善事,美事,从他(她)身上散发出一股美德的芬芳。
我已经许久没碰见这么优美的人了,觉得像一个疲惫的旅人在峡谷邂逅一串甘甜的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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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忘记什么是浪漫主义,它对自然的颂歌,它的人道主义光辉,以及它对wǒ men琐碎散乱生活的拯救,可是一触到巴乌托夫斯基的《金蔷薇》《面向秋野》,艾特玛托夫的《查蜜莉亚》《我的扎红头巾的小白杨》,我就立刻清楚了。
(纪念我青年时代喜欢的前苏联作家艾特玛托夫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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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对生活的不满意、不满意,
转变成知足、知足、知足。(对佛学原理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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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到哪里去呢?……
那里的人们还心绪平和,无过分奢求,树木多,花园也多,人们还没愚蠢地拥挤在一起(“乐土人间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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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里什文说:“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的确是花园”。
而文学是精神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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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虚假的东西充斥了这个花园,怎么办呢?
有一天把杂草垃圾剔除,花园仍是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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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150年后的世界,比现在好呢,还是比现在坏呢?还是大体如斯?
想通了,既然人体结构没边,人的本性没变,(世间是人造的产物,世界结构对应人体结构和人性结构),所以大体也不会有基本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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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我对把昨天说的一抹漆黑,把明天说的一片煌煌的做法,付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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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南北朝和唐代诗歌所思)文学必须负载理想,不负载理想的文学是已经死灭的文学,负载的理想越强大蓬勃,文学越强大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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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里的一个观察)地理上东北方地域出来的著名文艺人,多带三分侠气,或三分匪气,如带侠气的有:萧军、萧红、后去台湾的李敖、去美国的刘宾雁……他们一直希望为世间和人们做点什么,并舍我而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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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南疆边城,街头那家名“往事如烟”的店铺,这里究竟在卖什么,取了这个伤怀感慨的名字?走进去,卖香烟,我买了一包,点燃,陷入迷茫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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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喝好茶,往事如烟”,这是梁实秋先生晚年回忆中的一句,不知为什么,我经常想起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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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怀疑文明在前进,
速度比我想象的快;
我经常怀疑文明在倒退,
速度比我想象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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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又在城市里看见一群飞舞的黄蜻蜓!我已经许久没看见了,好像有十几年,或更多,我想起英法小说里批判十九世纪工业社会带来危害和污染常用的一句,“可诅咒的城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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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前的青年期,我阅读法国作家巴尔扎克小说《幻灭》,那资本社会的不公、贪婪与人性的丑恶,使我永远不愿意生活于那样的畸形社会。——可是“庄生梦蝴蝶,蝴蝶为庄周”,我永远梦不到的是,有一天我竟巨细无遗地体验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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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妓女的年代,那些臭男人梦想着妓女制度,在妓女泛滥成灾传播性病艾滋病,使他们吃尽苦头的年代,他们又怀念清洁的世界(妓女是人与妖的结合——她的本质竟与金钱本质惊人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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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是伊甸园里的蛇,有伊甸园就有蛇,她的诱惑与伊甸园那条蛇的诱惑相似,从这个意义说,又与金钱的本质惊人的吻合。它是切入人性的一道漆黑的伤口。
(德国马先生也曾深刻揭示过万恶的私有制与金钱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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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里的伊甸园是个最初的世界,混沌未凿的世界,理想世界,但这个理想的梦注定是短暂的,人类将永远怀念这个梦、初梦、纯洁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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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wǒ men批评别人已经晚了,批评这个世界已经晚了,甚至改变这个世界已经晚了,重要的是面对自己,调整自己,如果可能,轻声批评和改正一下自己!……
(想及墨西哥诗人帕斯在20世纪即将结束时的总结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