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是一道风景线,不浓重,也不平淡,它只是静默的,静默地坐在树荫下,笑成漫不经心的模样。
苍老是一条平行线,就像医疗设备的心电图,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对于一些人,一些事,我如此偏执并非是幼稚,谁都有“必须”的时候,你不能将这种“必须”理解成幼稚,倘若真要如此去诠释,那么我只能说,wǒ men都是幼稚的,wǒ men都有,幼稚的时候。
就像,神也会犯错。
十六岁,一个天真烂漫的开始,向往着爱情,角逐着梦想,喜欢看着别人的故事,读着属于自己的快乐。
而我,却失色了。
渐渐觉着,所谓爱情,无非是一个人的勇敢,和一个人的妥协。
渐渐觉着,所谓梦想,无非是一个人的努力,和一个人的欣赏。
渐渐觉着,所谓故事,无非是一个人的谎言,和一个人的信任。
一切,都仅此而已。
我不算笨,说我聪明的人很多,我唯一傻的,就是关于爱情。
我败在了这道门槛里。
人是奇怪的生物,你不去帮助他,他便能独立,你不去安慰他,他便能坚强,你不去搭理他,他便能习惯孤独。
就像,只要在难过的时候没人关心我,我便不会哭。
只要在我无助的时候没人来救我,我便能一个人完成。
只要在我天真的时候没人来开导我,我便能一下成熟。
因为没有人,就不会再有依赖。
然后变得世故,变得不屑一顾。
这样的早熟,会不会有人,变态一般的,很喜欢?
很多事,不是我不懂,只是我还不应该懂,不应该懂的事情,不如装作不知道,享受属于自己的简单。
有人说我很老,有人说我好小,还有说我有着无法理解的忧伤。
我只想说,我还未苍老,却已沧桑。
那种风霜的独特,无人问津的孤独,统统被我埋藏在那张大门里。
谁也不知道,谁也看不到。
是的,你们看到的我,只是个孩子。
只是个孩子罢了。
我很喜欢,这种不被理解的感觉。
却很矛盾的害怕着那种咬不出口的孤单。
成熟,无非一个释然的象征,而谁又,可以统统释然,变得不再惧怕。
沧桑的孩子,wǒ men可不可以什么也不说,就那样静默在荒野里,不奢望,不期待,只是想,只是糜灭着黎明的光。
然后,不谙世事的笑着,迷茫的徘徊在时间与时间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