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夜来风雨,作
日晚风吹雨,飘起一层寒。
淋漓点点往事,流淌绕身前
不会瓢泼似注,未有如酥曼舞,平淡了流年。
廿载光阴去,潇洒落心间
少年志,书生气,竟成闲。
且吟消瘦,随雨伴月同风残。
情寄渔翁钓叟,曲伴高山流水,自谓不可怜。
幸是人未老,欲奏凯歌还。
一曲《水调歌头》填罢,且说些清淡心事。
今天傍晚时分风声大作,继而雨水淋漓,温度也随之骤降,人的心也跟着有些阴晴流转。话说上些日子从四平回了林东,觉得天气转暖了便脱去些厚重衣物,这一日天气转凉,大概明天又要加回去。
说起风雨,那可是人之熟客。自小就和他们打交道。小时候一到风雨天就怨骂它,怪它不能让人出去玩耍。大了些还要怪它,它的无常让wǒ men这些上学有规律的学生常常受苦。而今却不那么埋怨了,看得惯了,也就顺眼了。风雨无常,却有规律,于是人们发明了天气预报。与此相仿,人生的轨迹也是那么的无常,却不知道有没有谁发明个东西做个预报。要上学的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一开始就耽误了半学期;小学时候我更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名列倒数;中学了,我也不会想到某些变故让我的学业像是做了过山车;高中时,我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能在家门口读大学……大学时,更不会去想自己会主动放弃继续求学的机会,而早早地参加工作;而准备继续求学时,也更不会想到自己的偶然一步,竟然可能决定了以后的路。
回顾自己过去的岁月,套用一句古诗可作“不曾富贵不曾穷”。这二十年间,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就算有,也仅仅是够吹嘘一时的虚妄。同样,这一路走来,也没有什么后悔事,就算有,也不过是心底深处的一丝侥幸。按理说这样平淡岁月后应该剩下的就是一段平淡的人生。大多数人也都是如此。可我也和大多数人一样,虽然人生平淡却心比天高。自己总是心里盘算着自己如何的出众。听到高山流水的故事,总觉得自己是俞伯牙。看到伯乐的故事,总是怪事件没有伯乐。学到“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伐明时。”,也暗暗地说这个世界未必是金子都会发光,甚至是常不发光。当然,我常常忽略了下文。俞伯牙没有知音,并不是人们不欣赏他能让“流鱼出听”的音乐,只不过是人们不懂他志在的高山流水。而伯乐相的也是千里马。一个人若想成为金子,那他首先得是金子。至于自己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因为自己还有一个可以自吹一时的资本,也就是年纪不大。未来的路长着哩,何必总是感士不遇。
开头的那首词里说“且吟消瘦”是虚指了。实际上,在工作以后,自己反而真的清闲了,体重大概也与日俱增。然而还总是有消瘦的,心消瘦了,梦消瘦了,人不也因此消瘦了么?不过,还是那句话“幸是人未老,欲奏凯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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