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
羽枫
突然提笔欲写些你与我之间绮丽的故事,我思索良久却依旧是无从下笔,只能于心里默默哀叹——我的文笔竟是如此的拙劣!我与你分别已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恍惚间觉着你我所及的美好就于昨日刚巧结束,还清晰的记着我曾与你说过,要为你写一篇最美的散文诗,可还未等我提笔,你却已是带着我所要表达的美好,悄悄溜走了!以至于我现在只能赍负着朦胧的眼睛在这方桌前,拙讷且不谙世事的胡乱叙述。虽恍惚能觉着所有的美好就在昨日,可此时的我却想不到任何一个能形容其美好的词句,我只有满眼的悲哀!我的脑子里全是,“不安,悲鸣,寥落,无措,痛苦,煎熬,可怖……”这样的词汇。我怎又把自己拉入这该死的低俗的哀声中,这是我可恨的更不是我本心所想要表达的。我是本着想写一段绮艳的故事而于此提笔的,此时我却只能是“眼泪湿湿的想着你一切的过去”。于我沉静片刻之后,当是想起了些什么,“一半还天地,一半让将人间。百年苦乐半相参……”清代 李模 的《半半歌》,这该是我不习惯如此的沉重,即我的精神世界顽强反抗的结果,其也该释然,人只有在沉静思考之后才能算作是个正常的人,哪有全部的悲哀,哪有全部的欢喜,你既是我的哀悲也是我满心的欢喜。
还记得那是一个静逸的冬季,天空中稀稀落落的散落着几朵雪花儿,目光所及之处似是被浅浅的蒙上了一层白纱,你信步从远处向我走来,身着一袭粉红的类似风衣的连帽棉袄,连衣帽上毛绒绒的帽沿远远看去像极了冬天里卷缩的小狐狸的尾巴。你我走近后,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我已是把你那双冰冷泛红的手放在胸前对它呼着热气,你还是未曾和我说上一句话,只是傻傻的立在雪中带着温暖且羞涩的笑,你笑得多么令人陶醉。恍过神来的我急忙说着“走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去!”其实我当时真想想抽自己几个耳光子,这么美好而炽热的画面就这么被我一句话给打破了。不过你定然没有料到我脑子里当时想的竟是些什么。哈哈呵!我竟想着“我与你在雪中就那样痴痴的站着,眼睛里映出最美的彼此然后慢慢变成冰雕,让时间里的wǒ men停滞在那一刻,让其余的所有的人都来此羡慕如wǒ men这般真炽的爱恋”当然这些都即是后话,亦不可当真,我也只是想逗乐一下自己罢了。还真是会给自己加戏呢。
带你在外边吃过饭后我与你说起了我给你买的耳机还在我卧室的桌上,让你随我一同过去拿,你当时是不太好意思到我家附近的,害羞的紧,但最终还是与我一同过去了。我其实没想过,也没有萌生过想带你去我的卧室之类的想法,只是想着你在我家下面的路旁等我片刻。当时你也是决定了在路旁等我的,你呆呆站在路边,我大步往屋子走去,我走到半程时回首向你呼了一声“等着我,拿上了很快就下来”或许是我的声音太小,你戴着毛茸茸的帽子根本没有听清我说什么,以为我叫你有什么事儿呢,于是你竟然向我跑来。问我怎么了,我当时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直接说,走吧wǒ men一起上去拿吧,我父母他们都在一楼打牌玩儿呢,我住二楼无妨”就这样我竟大胆的拉着扭扭捏捏的你去了我的卧室,想想真是夸张极了,现在看来更是有些荒诞了,虽是已经认识很久,但那却是wǒ men第一天正式见面呢。当你进到我卧室的那一刻,我紧张极了,把门关上开了灯,关门的刹那间,我心脏都似是要跳出门外去了,nǐ kàn着我,我看着你,已是缺少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当时紧张的你我了,在如此气氛之下,我已是把什么找耳机类似的事儿忘到了九霄云外,我竟故作镇定的展开双臂说:“我可以拥抱你吗,这不也正是wǒ men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和感觉吗”,虽然故作镇定,却已经是难以掩饰了,因为说话的声音已是有些微微颤动,就像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一样,wǒ men都笑着只顾用动作来掩饰wǒ men的内心和不适的身体,我贪婪的抱着你,你也贪婪的抱着我。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也从未想过我会做出如此胆大之事的。我在抱着你的同时竟顺势把你推倒在卧室的床上,亲吻了你!我似是被什么侵占了我的身体,就当它是“欲望”吧。从开始试探的相互亲吻,变成肆意妄为的放纵的相互亲吻着。却也是止步于亲吻,未妄想也不敢做出更为疯狂之事。我并非是那种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人,这点相信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是可以被一一证明的。
后来的更多的时间里wǒ men只能通过网络通讯来互相联系,表述内心的喜欢与急切的想念,有时候会感到无比煎熬,有时候心里也会涌起阵阵暖流。你我都是如此认为,“没有比这更让人煎熬的事儿,也再没有比这样更让人内心疯狂涌动的迫切了”虽在之后的时间里,那迫切想要见面的感觉慢慢消逝直至不见其踪影。
那是一次国庆小长假,你虽没有放假,但我还是奔赴了你所在的地方——那时内心涌动的想要迫切见面的感觉还未曾消逝。正好你的生日也是在国庆期间,那是我第一次陪你过生日,原谅我的囊中羞涩也感谢你的善解人意,当时就给你买了一个小小的蛋糕,是真的很小,却也是真的很开心很快乐,那天我陪你过生日你陪我在网吧上网,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那个“小小的蛋糕”不,应该说是“大大的快乐”哈哈呵,或许这个说法有些唐突了。先就暂且这样描述吧。那天在网吧里你总是想故意捣乱,把你的头放在我捣鼓键盘的手臂上,不让我认真玩儿,这似乎是可以给你一点乐趣,我也随你让你压着,知道我手麻了,可能是你心疼我了,或是对此番顽皮的做法没兴趣了,或者是有丝丝许许的幽怨呢,(这我暂且无从所知)。就在一边儿玩起了手机。后来觉着你是真的无趣了,但那两天你也是与你闺蜜也是不太愉快,你也更不想回住处去,但也不想继续在网吧了,我便带着你去逛逛,带你去吃些好吃的……一切都很简单平淡却也不失于美好的一天。
还有我借着其他理由瞒着家里的人去找你,还有骑着摩托带你一次次来来回回,还有一次次你来我家找我,还有我又骑着摩托去找你,还有…还有…还有…一次次的找借口,一次次的想与你在一起更久一点,每一次分别都带着不舍,最后一次定当除外了,那是带着幽怨离开了的。说到这儿当要说说那次你骑车来找我摔了的事儿,虽然我去找你也摔过几次,但这有所不同,毕竟你是女生,应当是要被特别照顾的,那一次放假期间你骑着小电驴来找我玩儿,很陡的下斜坡转弯处刚好遇到了一辆车,听你弱弱的诉说我已经能想象到你翻车的场景了,我是又心疼呢又想笑,但看到手臂上擦伤的一大片砂红,却只剩心疼了,用消毒水帮你消毒的时候,真的是痛到了我的心坎儿里了。
好多的事儿我已是记不太清了,也不能说是记不太清,只是太过冗杂,不知从何说起,但就以目前我这拙劣的文笔来看,是写不清楚这些情节故事及其中的缘由了。如真要一字一句的写完所有的经历的话,那将是个平淡且毫无趣味的事儿。
美好的东西总是容易随着时间的远去慢慢被遗忘,那些让人难堪的场景和伤人的恶语总是会在之后的时间里令人愈发深刻,最后被无限扩大,以至于能配得上wǒ men所想要得到的结果,配得上wǒ men的问心无愧,虽无数的人皆是如此。但幸得我没有如此,不然我将一直在假意的快乐中在真实的悲悯中度过。
所谓那些沉痛的,令人崩溃的,也不过是自己的情绪而已,我之前一直认为这是与你有关的,实则这是我自己所不能及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