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以为只是街角,亮起委白的灯,阴沉的天,委靡的空气,飘撒着寒冷,零星的小雪。竖立耳边的风声,空洞的呐喊。
→题记
一个人望向天空,那种别样的45度夹角。习惯性的仰望。寒风摩擦着脸夹,阴沉的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透过玻璃窗,看着手心,余存的温度,慢慢被蒸发,看着飘下的雪花,慢慢融化,低垂的眼哞,掩饰不住的落寞,满心的愉悦,恰巧就在那雪被融化的刹那,被融化。再美,的雪,终究是惨白的,也会在飘落的过程中,慢慢融化掉,失去它的芳华,它的,美丽。
故事里,谁为谁期许三生温柔,望乡台,谁为谁刻下彼此,一起走过了开慢彼岸花的黄泉路,唱着委婉的歌,是谁说的美丽,要留住了彼此,只是再也看不见了。
断桥边,轻风吟诵,竖立于三尺冰寒,留有一丝余温。婉尔一笑,带过那丝见不得的愁容。对于,很多,其实我是不懂的,那些莫名伤感的唐诗宋词,又是以怎样的心态写下去的,那些悲悲凄凄的动人传说,又是以怎样的方式流芳于世的。对于这些,我是不懂得。那又有谁懂得,只能苦叹一声,怅然又是一昔。
三千青丝,只为一人留,那已是过往了。终,还是为一个人劳烦伤神,杨柳缇畔,那一袭红杉,轻风弄舞,又是怎样的风情呢。没人告诉我,是这个世界太肤浅了,还是自己太麻木了,真的,感觉不到。渐渐的,我离那个我想的世界越来越远了,只能游戏在梦幻当中,逐渐成为一纸碎片,轻舞飞扬。这是宿命。写满了,不规则,却又奈何,无法。
天,就要亮了,过去,又是一夜,这个所谓崭新的明,或者是,今儿?又能给予我怎样的特别,情怀呢,一直都在重复着那样的昨。一遍,两遍,三遍,永无休止,却也变不成弹跳的音符,因为距离美好,真的太远了。幻想着,却也不敢把自己归于那一类。
左手往昔,又是年华,都是过去,一直在告诉我过去,过去了,那又能成为什么,又剩下什么,还不是过去了?那里,没有我,也没有你,只是眼泪,和痛苦,懊恼,和悔恨。或许,没办法往前看,却,也真的不愿意停在过去,仅仅留给我的现在,我竟似也找不到了。不知道被丢弃在某个地方,就这么失魂落魄的找,这样,竟不知疲倦,如此,我不知道累了。
有时候,在那个瞬间,抬起头看着飞鸟,又低下头去看水里的游鱼,便也不觉得我和你的距离是远的了,毕竟,我门还是活在同一水平线上的,而不是你低头探我,我仰头观你。这也对我,也是一种宽慰了。
冬,越来越近了。冰封了许久的寒冷,终于决口了,在这样的寒中,我却可以依旧如此清醒,不知道是庆幸,还是不幸。
或许,当身体完全被寒冷侵袭,当我瑟瑟发抖的全身,在抖动,我还有唯一温暖的地方,那里我心跳的地方。看着天尽头,慢慢被放亮,我知道我又该躲起来了
冬,忧笔,叹伤,或许,对于我这样的人,仅存有的也只是一丝不舍,还有留恋吧。那一丝夹杂惨白的雪花,蒸发在我的手心里................
寂、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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